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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2第616章 魂寄权谋之危局破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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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西门外,铅云沉沉地压着,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碾碎。夏秋押解着卫峥的囚车,车轮在雪地上缓缓碾过,留下两道深深的辙印。悬镜司的高手们身着玄色劲装,如鬼魅般隐在四周,眼神冰冷而警惕。

甄平、黎纲带着飞流和江左盟的一众高手,早已在暗处埋伏多时。黎纲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囚车,手心满是汗水,低声对甄平说:“大哥,一会儿咱们冲出去,我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和飞流去救卫峥。”

甄平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兄弟们都机灵点,听号令行事!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卫峥救出来!”

囚车刚进入射程,甄平猛地大喝一声:“上!”江左盟众人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飞流身形如电,眨眼间便冲向囚车。然而,悬镜司早有防备,一声令下,四周涌出无数高手,瞬间将江左盟众人团团围住。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苏玥(梅长苏)不在,众人像是失了主心骨,可心中救卫峥的信念依旧坚定。甄平挥舞着长刀,刀光霍霍,每一招都凌厉至极,试图冲破重围。但悬镜司高手如云,招招狠辣,丝毫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保护卫峥!”夏秋一声厉喝,亲自守在囚车旁。他的剑如毒蛇般,刺向每一个靠近的江左盟弟子。

飞流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小小的身影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将靠近囚车的悬镜司之人纷纷击飞。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如潮水般涌来,渐渐将他的攻势压制。

黎纲被两名悬镜司高手缠住,身上已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他却浑然不顾,拼尽全力与敌人周旋,只为给甄平和飞流争取时间。

“大哥,不行了!他们太多了!”一名江左盟弟子大喊,声音中带着绝望。

甄平心急如焚,却见悬镜司的包围圈越缩越小。他咬着牙,不顾一切地冲向囚车,却被夏秋一剑刺中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甄平!”黎纲见状,双眼通红,想要冲过去救援,却被敌人趁机在后背划了一刀,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

“撤!快撤!”甄平捂着伤口,忍痛喊道。此次劫囚已注定失败,若再不撤退,江左盟怕是要全军覆没。

江左盟众人带着不甘,且战且退。飞流虽不情愿,但见甄平受伤,也只能跟着众人撤离。悬镜司并未追击,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发出一阵冷笑。

卫峥被成功押入悬镜司地牢。地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卫峥被重重铁链锁住,他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望着牢门,心中满是担忧——他知道,自己被抓,定会给靖王和梅长苏带来麻烦。

而在江左盟据点,众人垂头丧气地回来。甄平的伤口简单包扎后,仍在渗血。黎纲满脸自责:“都怪我,若不是我……”

“不怪你。”甄平打断他,“悬镜司早有准备,是我们低估了他们。”

“可现在怎么办?卫峥还在他们手里,梅宗主又……”一名弟子焦急地说。

众人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们知道,卫峥落入悬镜司手中,就如同羊入虎口,而梅长苏此刻还在病中,若让他知道劫囚失败的消息,不知又会对他的病情造成怎样的影响。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悬镜司地牢的角落里,有一只极小的虫子正缓缓爬向卫峥。那虫子浑身漆黑,只有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它爬到卫峥脚边,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裤管……

与此同时,暖阁中的苏玥在睡梦中突然眉头紧皱,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子,腕间的纳米手环虽依旧黑屏,但表面却微微发热,像是在无声地预警着什么……

梁帝的龙辇刚在宫门前停稳,他便一把甩开外袍,寒着脸往凤仪宫走。廊下的宫灯被他带起的风扫得摇晃,烛火在金砖地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

“皇后!”他一脚踹开殿门,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灯下泛着冷光,“你好大的胆子!敢私自封禁芷罗宫?!”

皇后正对着铜镜描眉,闻言手一抖,眉黛斜斜画到了鬓角。她慌忙转身屈膝:“陛下息怒,臣妾是见那浣葛草生得古怪,怕……怕有损龙体,才一时失察……”

“失察?”梁帝冷笑一声,抬手将案上的玉如意扫落在地,“你当朕看不出?你是见静妃近来得宠,想趁机拔了朕的心头刺!”

皇后脸色煞白,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指甲却悄悄掐进掌心——誉王说的没错,陛下果然护着那贱人。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静妃披着件素色披风走进来,鬓边只簪了支白玉簪,见了梁帝便屈膝行礼,声音温得像春水:“陛下息怒,皇后娘娘也是关心陛下,臣妾并未受委屈。”

梁帝看着她冻得微红的脸颊,心头的火气消了大半。他扶起静妃,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眉头又皱起来:“禁足这些日,他们没亏待你?”

“臣妾一切安好,”静妃抬眼,目光清澈,“倒是陛下在皇陵劳累,该早些歇息。皇后娘娘也是好意,求陛下莫要再怪她了。”

梁帝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这后宫里的弯弯绕绕,他岂会不知?静妃越是替皇后求情,越显得皇后小家子气。他挥了挥手:“罢了,此事到此为止。皇后罚俸半年,闭门思过。”

皇后叩首谢恩,眼底却掠过一丝怨毒。

静妃随梁帝往芷罗宫走,路过御花园的假山水榭时,她忽然停下脚步,望着池面的冰纹轻声道:“陛下,臣妾昨日在禁足时,捡到半枚玉珏,瞧着像是宸妃姐姐的旧物,不知该如何处置。”

梁帝脚步一顿,脸色微变:“宸妃的东西?在哪?”

“臣妾收在妆奁里了,”静妃垂下眼帘,“只是那玉珏断口新鲜,不像是旧物损坏,倒像是……被人故意掰断的。”

风卷着雪沫子掠过亭台,梁帝望着池心那片冻得坚硬的冰,忽然觉得这后宫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他没再追问,只沉声道:“明日呈上来给朕看看。”

静妃应了声,跟在他身后往宫道走。没人看见,她垂在袖中的手,正紧紧攥着一枚小小的银哨——那是方才路过假山时,从石缝里摸出来的,哨身上刻着个极小的“夏”字。

而此时,凤仪宫偏殿的阴影里,秦般若正对着小新低语:“看来静妃比我们想的更聪明。告诉誉王,玉珏的戏码,该提前了。”

小新点头,转身时不慎撞翻了案上的烛台,火星溅落在她的裙摆上,烧出个小小的破洞。她慌忙扑灭,却没注意到,那破洞边缘,沾了一点从假山石缝里蹭来的、带着硫磺味的灰。

三更的梆子声敲碎了夜的寂静,梁帝猛地从龙榻上坐起,额前的冷汗浸湿了发髻。帐顶的金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宸妃临终前那双怨毒的眼。

“水……”他的声音嘶哑,指尖抓着锦被,指节泛白。近半个月来,宸妃的魂魄总在梦里纠缠,一身红衣染血,质问他为何要灭了林家满门,为何要赐她那杯毒酒。

内侍慌忙递上温水,却被他挥手打翻。瓷碗碎裂的脆响在殿内回荡,惊得烛火剧烈摇晃。

“传静妃。”梁帝捂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疲惫。

静妃赶来时,正撞见梁帝对着空荡的殿门喃喃自语:“阿筝,朕不是故意的……是他们逼朕的……”

她屈膝行礼,声音轻得像羽毛:“陛下又魇着了?”

梁帝回头,眼底的红血丝吓人:“你说,她是不是恨朕?恨到死后都不肯放过朕?”

静妃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兰草的帕子,轻轻替他拭去额角的汗:“宸妃姐姐性情纯良,许是牵挂陛下,才会入梦。”

“牵挂?”梁帝猛地推开她,帕子飘落在地,“她是来索命的!索朕的命,索这江山的命!”他忽然抓住静妃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替朕办件事,悄悄在芷罗宫设个牌位,写上她的名字,让她……让她早入轮回,别再来找朕了!”

静妃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却只是垂着眼:“陛下不怕被人知晓?毕竟……宸妃姐姐的名分,早已被废。”

“谁敢说什么?!”梁帝眼底闪过疯狂,“朕是天子!朕让她入轮回,她就得去!”

静妃缓缓点头:“臣妾遵旨。只是牌位需用桃木,还得请高僧开过光才行,容臣妾几日准备。”

梁帝松开手,颓然坐回龙榻。静妃看着他腕间那道被自己指甲掐出的红痕,忽然想起多年前,宸妃也是这样被他攥着手,在太液池边许诺要护林家一世安稳。

她退下时,脚步故意慢了些。果然听见梁帝在后头低低地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阿筝,别来了……朕给你立牌位,给你诵经……求你了……”

回到芷罗宫,静妃立刻让人取来桃木。雕刻牌位时,她的指尖在“宸妃林月瑶”几个字上反复摩挲,忽然对着空气轻声道:“先生可知,陛下这不是怕鬼魂,是怕他自己的心。”

窗外的老槐树上,一只夜枭突然叫了一声,惊得守夜的宫女打了个寒颤。而静妃刻牌位的刻刀,不知何时沾了点暗红的粉末——那是从她发髻里掉出来的,与梅岭的朱砂土,一模一样。

暖阁中的苏玥正咳得撕心裂肺,恍惚间仿佛听见有人在唤“阿筝”。她捂住胸口,腕间的手环突然烫得惊人,黑屏上竟映出个模糊的影子,像极了牌位的形状。

“宸妃……”她喃喃自语,心口的疼痛混着莫名的酸楚涌上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这深宫的冤魂,到底还要缠到何时?

药炉里的药渣渐渐沉底,苦涩的味道漫了满室,像极了梁帝那不敢见光的愧疚,和这宫墙里,永远也散不去的血腥气。

悬镜司地牢的铁门“吱呀”作响,夏秋搓着冻僵的手进来,见夏江正对着铜镜慢条斯理地整理官帽,忙道:“大哥,卫峥那小子是块烫手山芋,江左盟吃了败仗,保不齐还会来劫狱,我看得多加些人手!”

夏江对着镜子扯了扯帽翅,镜中映出他眼底的阴笑:“加人手?那就白费了这诱饵。”他转过身,指尖敲着案上的囚名册,“越寻常,才越能钓出大鱼。你以为他们要救的是卫峥?不,是藏在卫峥身后的人。”

夏秋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大哥是说……靖王?”

“不止。”夏江拿起一枚令牌,在掌心掂了掂,“还有那位躲在暗处的梅长苏。”

地牢深处,卫峥靠在石壁上,铁链的寒意透过衣衫渗进来。他望着头顶那方漏下微光的气窗,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极轻的哨声——三短一长,是药王谷的暗号!他猛地抬头,眼里燃起星火。

与此同时,金陵城郊的破庙里,素谷主将药杵重重砸在石臼里,药草碎成齑粉。他望着黎纲渗血的绷带,又看了看甄平胳膊上的刀伤,脸色铁青:“悬镜司的狗东西,下手真狠!”

“谷主,”黎纲咬着牙,“卫峥是因我们才落入圈套,求您想想办法!”

素谷主从药箱里掏出张人皮面具,面具眉眼竟与夏秋有七分像:“明日我混进悬镜司探路,你们在外接应。记住,三更天听我信号,用‘醉仙散’迷倒守卫,咱们里应外合!”

甄平刚要应下,就见飞流从梁上跳下来,手里攥着半块糕点,含糊道:“先生……知道了……不让动……”

两人脸色骤变。

暖阁里,苏玥正靠在榻上咳得撕心裂肺,听见飞流带回的消息,猛地攥紧了被角。纳米手环虽还黑屏,可她能清晰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刺痛——来自廊州旧部的躁动,像群即将脱缰的野马。

“黎纲呢?”她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黎纲慌忙进门,刚要跪下,就被她抬手止住:“传我令,廊州所有弟兄,即日起蛰伏!谁敢私自动手,别怪我按盟规处置!”

“先生!”黎纲急得额头冒汗,“卫峥他……”

“我知道!”苏玥厉声打断,胸口的火毒被激得翻涌,疼得她眼前发黑,“可你们现在去,就是把靖王、把所有人都往火坑里推!夏江要的不是卫峥,是我们所有人的命!”

飞流见她咳得直不起腰,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胳膊,眼里满是慌乱:“不疼……先生不疼……”

苏玥摸着少年的头,忽然软了声音:“听话,让他们都别动。卫峥的事,我来想办法。”

黎纲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终是咬着牙退了出去。暖阁里只剩药香缭绕,苏玥望着帐顶,忽然抓起枕边的匕首,在腕间的手环上划了道浅痕。

没有反应。

她苦笑一声,将匕首扔开。原来这系统也有失灵的时候。可她不能等,卫峥在牢里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这时,窗外传来夜风吹动树叶的声响,夹杂着极轻的脚步声。苏玥心头一紧,握紧了藏在枕下的短刀——是悬镜司的人,还是……素谷主派来的?

黑暗中,那脚步声在窗棂外停了停,随即悄无声息地远去。而窗台上,多了片带着露水的叶子,叶面上用针刻着个极小的“药”字。

苏玥盯着那片叶子,忽然笑了。看来,这金陵城的夜,注定不会平静了。

靖王的马蹄踏碎宫门前的薄雪时,列战英正攥着密报在廊下急得转圈。他看见那抹玄色身影翻身下马,刚要冲上去,就被一道明黄身影拦住——誉王摇着折扇,笑盈盈地拽住靖王的胳膊:“景琰,可算回来了!父皇正等着呢,有要事商议。”

“放开。”靖王的声音像淬了冰,目光扫过列战英焦急的脸,已猜到七八分。

“哎,急什么。”誉王半拖半拉将他往大殿引,路过列战英时,折扇不经意间挡住了靖王的视线,只给列战英留下个阴恻恻的笑。

紫宸殿内,梁帝正揉着眉心,夏江垂手立在一旁,眼底藏着算计。见靖王进来,夏江率先开口,声音像刮过冰面的风:“靖王殿下刚回,怕是还不知晓——赤焰余孽卫峥已被擒获,老臣正启奏陛下,以腰斩之刑处置,以儆效尤。”

靖王的脚步猛地顿住,玄色朝服下的脊梁绷得笔直:“卫峥何罪之有?要受此极刑?”

“何罪?”誉王嗤笑一声,上前一步,“当年随林燮谋逆,这罪还不够吗?景琰,你该不会是忘了,你那位好表哥林殊,就是死在这逆贼手里的吧?”

“你胡说!”靖王猛地抬头,眼底的血丝瞬间炸开,“林帅忠君爱国,祁王兄更是光明磊落,卫峥是赤羽营的勇士,绝非逆贼!”

“放肆!”梁帝猛地拍案,龙椅上的金龙仿佛活了过来,“祁王?林帅?你还敢提他们!”

夏江适时添火,声音阴柔:“陛下息怒,想来靖王殿下是念及旧情。只是国法无情,卫峥身为逆党余孽,若不严惩,何以震慑天下?”他瞥向靖王,“殿下这般维护,莫非是……与这逆贼暗中有往来?”

“你!”靖王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起梅岭的雪,想起那些冻在冰里的年轻面孔,想起苏先生咳着血叮嘱他“隐忍”的模样,可此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焚尽,“卫峥若有死罪,那当年构陷忠良、滥杀无辜之人,该当何罪?!”

“景琰!”梁帝霍然起身,龙袍扫过案上的奏章,“你是在指责朕吗?!”

殿内死寂一片,只有香炉里的灰簌簌落下。靖王死死攥着拳,指节发白,他知道自己闯祸了,可看着夏江和誉王那两张得意的脸,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烙铁,吐不出一个字的辩解。

列战英在殿外听得心惊肉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怀里那封密报上,苏先生的字迹还带着力透纸背的急切——“无论宫中如何挑衅,靖王需忍”,可现在……

而暖阁中,苏玥正靠着榻沿闭目养神,腕间的手环突然毫无征兆地发烫,烫得她猛地睁开眼。黑屏上竟映出一行扭曲的字,像是用鲜血写就:【靖王失控,触发“龙颜大怒”剧情点,主线任务危机值80%】。

心口的刺痛骤然加剧,她捂着胸口咳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她知道,靖王这一怒,不仅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更让他们所有的隐忍和布局,都悬在了刀尖上。

殿外的风卷着雪,呜咽着穿过宫墙,像谁在无声地哭。

芷罗宫的炭火烧得正旺,静妃刚给靖王斟上热茶,就见他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

“母妃,儿臣先回府了。”靖王起身,玄色朝服的下摆扫过暖炉,带起一阵热风。

“急什么,再坐会儿。”静妃按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腕间的冰寒,“宫里的事,别往心里去。”

靖王刚要应声,廊下突然传来小新怯怯的声音:“娘娘,该换药了。”她端着药碗进来,眼神躲闪,似是无意般嘟囔,“说起来也奇了,那日奴婢跟着戚将军去皇陵,半路上竟被一群黑衣人拦住,听他们口气,倒像是……江左盟的人。”

靖王的脚步猛地顿住:“你说什么?”

小新吓得一抖,药碗险些脱手:“奴婢、奴婢也是瞎猜……他们说,苏先生有令,不让奴婢去给陛下送信,还说……还说是为了让娘娘受点委屈,好让陛下怜惜……”

“一派胡言!”静妃厉声打断,脸色发白,“苏先生绝非此意,定是你听错了!”

靖王却没听进去。他想起宫门外那些“江左盟”的黑衣人,想起苏先生劝他“隐忍”时的平静,一股怒火猛地冲上头顶——原来那日母亲被禁,他被陛下斥责,全是苏哲的算计!用母亲的苦难做棋子,这就是他所谓的“良策”?

“母妃不必替他辩解。”靖王的声音冷得像冰,袖中的手攥得死紧,“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转身就走,玄色披风扫过门槛,带起一阵寒风。静妃望着他的背影,急得心口发疼,忽然对着空气低喝:“出来!”

屏风后转出个青衣卫,单膝跪地:“娘娘。”

“去告诉先生,小新这颗棋子,该清算了。”静妃的声音里没了往日的温和,“还有,查查她方才去御花园时,跟哪个宫的人碰了面——她鞋边沾的郁金花香,不是咱们宫里的。”

青衣卫应声退下。小新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手指悄悄摸向发髻里那半枚玉珏——誉王说,只要挑起靖王和梅长苏的嫌隙,这玉珏就不用再送出去了。可她没注意到,方才端药时,袖口蹭掉了窗台上一片干枯的郁金花瓣,那花瓣边缘,沾着点极细的、只有悬镜司密探才用的银粉。

暖阁中,苏玥正对着沙盘出神,纳米手环突然发出一阵细碎的震动。黑屏上,代表靖王的光点正疯狂闪烁,旁边跳出一行淡红色的字,快得像错觉:【信任值跌破临界值,检测到第三方干预,来源:芷罗宫侍女小新(与悬镜司能量场关联)】。

她指尖一颤,心口的刺痛骤然尖锐。这感觉……像极了当年在实验室里,眼看着数据偏离轨道,却抓不住任何变量的无力。

窗外的雪又下大了,落在梅枝上,发出簌簌的轻响,像谁在暗处,轻轻拨动了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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