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融酥的话令杨谦颇感意外。
“什么?你是来找我的?你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身份?”
杨谦微微皱眉,半眯着眼,肃然审视着花融酥的后脑。
她那硕大无朋的哈密瓜紧紧贴着他的腿脚,带给他一种甚是奇妙且回味无穷的触感。
这种触感是他的那些女人不曾给过的,绝色如白狐公主李落蕊,细腻如同楚国女帝项樱,两女相加都不如花融酥的胸怀似海。
花融酥就像溺水的人逮到一根木头,拼命的搂住杨谦的腿,嘤嘤啜泣。
“那天你不告而别,我发了疯的找你,几乎走遍楚国江北各州府。”
“后来我想着朱砂门消息灵通,便找机会加入了朱砂门,成了一名杀手。”
“朱砂门本来就是一个不靠谱的杀手组织,相互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收集和传递消息,入门几乎没有条件。”
“没多久,我从朱砂门收到消息,说大楚皇帝项樱的情郎杨柳是魏国太师府三公子杨谦,更有一些神秘的达官显贵通过朱砂门发布巨额悬赏,邀请各国杀手来雒京暗杀杨谦。”
“我听到这个消息,隐隐感觉这人多半是你,于是跟随朱砂门的人来到魏国,潜伏了几个月。”
“半个月前,有人找到我们,说摸清了杨谦的行动路线,准备在文昌街附近设伏暗杀杨谦。”
“我们在文昌街附近蹲守几天,后来你被石灰逼得跳出马车,我一眼就认出了你。”
“你且战且退,撞破锦绣楼的墙壁,躲进锦绣楼,你就不奇怪吗,为什么你躲进锦绣楼后,后面没有杀手追进去呢?”
她的话在杨谦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那日锦绣楼遇刺的一幕幕画面蓦然浮上心头。
当时他就觉得有点蹊跷。
他牵着白狐公主躲进锦绣楼后,只有一波杀手冲进楼里,这波杀手死亡后,再也没有杀手追进锦绣楼。
原来是她。
花融酥仰着一张泪眼婆娑的脸,深情款款的仰望着杨谦,继续诉说。
“那天锦绣楼外到处都是石灰,即便我们眼睛蒙了一层纱布,视线并不清晰,两步之外就迷迷糊糊。”
“你和白狐公主冲进锦绣楼后,我没来得及挡住第一波杀手,被他们追了进去。”
“但我很快堵住了锦绣楼的破洞,跟后面的杀手说你们在另一个方向,指引他们朝另一个方向追杀。”
杨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伸手将花融酥扶起。
花融酥挺着颤颤巍巍的哈密瓜,恨不得一头钻进杨谦怀里求安慰,却也知道杨谦嫌弃她的身子,强行忍住投怀送抱的冲动,委委屈屈呢喃:“我知道我身子不干净,不求为你侍寝暖被。”
“但我可以当你的侍女,从此以后为你端茶倒水、穿衣洗漱,一辈子服侍你,哪怕为了你奉上生命,我也无怨无悔。”
“你知道嘛,在那破庙里,你默默守护我半个月,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对天发誓,这辈子只为你活。”
“我在这个世上举目无亲,孤苦伶仃,只有你才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当个侍女,好不好?”
杨谦被她这番深情款款的告白说的怦然心动。
花融酥虽然不如秋明素白狐公主那等倾国倾城,但脸蛋白皙,算得上是清秀漂亮,身材更是丰腴饱满,夸张地世所罕见。
和她在一起,杨谦总是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过过手瘾。
可惜她的人生经历过于肮脏,当初为营救她的情郎段非翼,她费尽心机潜入谢家庄,靠着出卖肉体疏通谢家庄的主要人员,查到了囚禁段非翼的地牢。
可以说,为了段非翼,她几乎是人尽可夫,不知被多少男人亵玩过。
这经历比之妓院出身的银铃儿不遑多让。
作为穿越的杨谦,打心眼里害怕这种私生活混乱的女人,怕染病。
所以杨谦早就默默打定主意,绝对不碰她身体任何地方。
一旦产生肢体接触,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触感很容易让他失控,而失控就容易出事。
别忘了,他二哥杨慎就是玩女人玩多了,染花柳病而英年早逝。
杨谦后退一步,抬起右手朝花融酥轻轻外推,笑着说道:“好啦,你的心思我知道。”
“你想留在我身边当个侍女,我可以答应,雒京王府那么多丫鬟侍女,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但你不要费尽心思勾引我,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杀了你。”
后面这句话委实有点冷血无情,但花融酥只听到前面那段,自动过滤掉后面这一句。
想着以后可以留在他身边当个侍女,顿时笑靥如花,快速擦干脸上的泪痕,恨不得原地翩翩起舞。
兴奋过后,花融酥马上正色道:“世子,你怎么还在雒京城外呢?现在雒京城的局势相当胶着。十天之前,皇室联合一堆文臣武将发起兵变,差点攻进雒京王府。”
“明月县主杨晓涵和左右卫大将军领兵击败了叛军,将他们围困在皇宫。”
“可是雒京王和你迟迟没有现身,雒京城谣言四起,说雒京王早就死了,而你也惨死在曹府那场大火之中,以致人心惶惶。”
“如今明月县主他们兵力占据优势,牢牢把控所有城门,重兵包围皇宫,但皇宫却在皇室的掌控之中。”
“听说如今城里很多达官显贵都偷偷投靠皇室,准备跟雒京王府背水一战。”
“雒京附近一些手握兵权的大将也在朝雒京进军,我收到消息,这几天有七路兵马逼近雒京。”
“有些人打着勤王讨逆的旗帜,有些人则一声不吭,偷偷摸摸进军。”
“明眼人看得出来,这些人用心险恶,估计是认为雒京王府摇摇欲坠,想趁时局大乱来分一杯羹。”
“照这情形看来,倘若你和雒京王再不出面平乱,明月县主他们估计撑不了多久。”
听完这些,杨谦心里波澜不惊,毕竟常焕早就讲过一些,他心里有底。
他扭头遥望雒京城的方向,心里想的却是,老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当初托病将军政大权毫无保留的移交给他,自己躲在议事厅的偏殿,大半个月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如今雒京城乱成这德行,他怎么还能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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