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泽弗挠头,“两位认识这个…安提基色拉人吗?他是来古士议员的同族?”
丹恒解释,“放心,卫士。眼前这位先生是来接应开拓的盟友。介意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卫士当即同意,毕竟二位是白厄千叮万嘱的贵客。
两名卫士走远后,螺丝咕姆对两人开口。
“我充分理解各位的处境,眼下我能做的,也只有暂时冻结那名黑衣人的行动。所以,我将以最简洁的措辞归结来意——”
“两位所在之地,翁法罗斯,是一个由数据和忆质构建的世界,一位星神的实验场。”
“而如今,这个与世隔绝的沙盒世界正在急速坠入第三道命途——毁灭。”
丹恒沉思:“毁灭……”
“结论:假如放任翁法罗斯的进程不受限制地推移……”
“一位绝灭大君将完成进化、蜕变,自汹涌的潮汐中诞生。你我熟知的银河,将承受不可逆转的打击。”
星忽然发问,“绝灭大君…类似幻胧吗?”
螺丝咕姆点头,“这位大君意图引发的灾祸,也许远比罗浮星核危机更为严重。因为它的目标……”
“是智识的星神。”
丹恒与星相视,眼里满是震惊,翁法罗斯竟然牵连星神。
【黑塔:黑天鹅,你这一手引路,我是真不知道该夸你还是夸你。连波尔卡·卡卡目那个女人都难以发现的翁法罗斯,星神的实验场就这么被你找到了。】
【托帕:不过,貌似有点费无名客。】
【星:来古士,是不是没想到,神秘出手女恐怖如斯。】
【来古士:意外的变量罢了。我很好奇,黑天鹅女士为何会决定前往翁法罗斯,即便被忆庭映射,也不是你这位忆者可以插足的地方。】
【黑天鹅:我也不清楚,偶然听到翁法罗斯的名字之后,我就隐隐感到它在吸引我。】
【瓦尔特:我们已经处于翁法罗斯的关键节点,下一步选择至关重要。】
【幻胧:铁墓…还未出生就受到全银河关注。呵,自求多福吧。】
【飞霄:哼,你倒是图个清闲。幻胧,别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真身就拿你没有办法。】
【椒丘:弓弦已经拉开,巡猎的箭矢一触即发。谁是猎物,是又是猎手。】
螺丝咕姆继续说道。
“略去个中繁杂的推演,我向二位提出请求:为阻止毁灭的怒火席卷寰宇,恳请一位无名客能留在翁法罗斯,承担内应。”
“这个世界被难以言明的防火墙笼罩,时间的流速和现实不同,我和黑塔女士只能撕开一道缝隙,将影像投射进内部。”
“但——抛开车厢坠毁的意外——两位却成功降落在此地,这背后一定有尚未被参透的原理。”
“揭秘需要时间。在那之前,若有一位无名客愿意留下,见证世界的命运,或在必要时刻推动其进程——将会是莫大的帮助。”
星看向身边,“丹恒,你觉得呢?”
丹恒思索片刻询问:“螺丝先生,我相信你,所以只想确认一件事:翁法罗斯已经面临末日,留下来的人要如何保障安全?”
“请看这里——”
螺丝咕姆取出一枚奇物,“这是名为识刻锚的奇物,二位可以将其视作智识世界中的界域定锚。”
“只要随身携带,个体的数据结构就能得到保护,不受激烈的数字海啸影响。必要时,它也能成为内外沟通的桥梁。”
“当然■它并非■无限使用的奇物■只能为一人持有”
“链接■■受到■影响,决定■■尽快■”
“最后的■■两条■信息:”
“其一:■■名为■来古士■的智械■可能■是一切的元凶■”
“其二:黑塔■发现了线索■——三月小姐■已经■被卷入■翁法罗斯■”
投影闪烁,随之断开链接。
【铃:我嘞个呜呜伯啊,螺丝先生竟然用来古士的干扰当标点符号用,我差点就以为是遮挡的信息了。】
【素裳:小桂子,我怎么没见过这样的标点符号。】
【桂乃芬:我晕,人家那叫比喻。】
【荧:简直离谱,智械的君王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等会儿,你们说螺丝咕姆不会也有成为帝皇三世的可能吧。】
【黑塔:螺丝当然可以,只不过他不会成为帝皇三世。】
【星:以翁法罗斯的时间跨度,那我下一个轮回岂不是年龄比姬子姐都大了?可惜杨叔也在,不然就能听到杨叔叫我星姐,哈哈哈……】
【瓦尔特:咳咳,收起你的幻想。】
【花火:呦,小灰毛要长大了。】
【丹恒:三月…她到底在哪?】
【长夜月:你倒是挺关心她。】
冷…好冷啊……
一望无际的命途狭间,三月七双臂打颤,环视四周,却只能看到单调的冷色,我不是在星穹列车吗?
我…是睡着了吗?这…是什么奇怪的梦吗?
她无奈地双手叉腰,目光低迷,“啊…头晕目眩,眼前好像有好多呜呜伯在飞……”
“刚才…我不是还在和姬子他们说话吗?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里……”
空间中央,一道金色光柱直通天际,看不到尽头。
“啊,我想起来了…星和我提到过这个地方,在她被克里珀瞥视以前……”
她挠挠头,“我…该不会踏上了什么奇怪的命途吧?”
【星:三月,我终于看到你了。她也要觉醒新命途?】
【姬子:命途狭间?小三月怎么会在那里。】
【黑天鹅:三月小姐或许是通过此处进入的翁法罗斯,我感知到了窃忆者,有其他忆者出手了。】
【花火:好好好,忆者人均出手女是吧?】
【长夜月: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傻不拉几……】
【风堇:七宝好可爱,希望我们能早点见到。】
【斯科特:命途狭间!不是,让她获得新命途,简直比让我学狗叫还难受,不讲武德的小姑娘!我不服气啊。】
三月七埋头苦思,“我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最近除了逼着帕姆换了几套衣服,偷偷借用了几次杨叔的肩颈按摩仪……”
她眼睛一亮,大彻大悟。
“啊,难道是——阿哈?!原来,踏上欢愉是这么轻松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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