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人又初步讨论了其他几位演员的可能人选。当然,这一切目前都只停留在口头阶段。
正如周溯那句不经意的玩笑——这个《一起同过窗》的剧组,别人瞧不瞧得上,还真不好说。
就拿景甜来说,即便第一部电影反响平平,但以她那深不可测的背景,这点小挫折根本无足轻重。
能否请动她来参演一部校园题材的剧集,变数实在太大。
再说张若筠,他虽刚考入北电,却早已不是影视圈的新人。
早在2004年,16岁的他就已经参演了电视剧《海的誓言》。
他的父亲张健在圈内人脉颇广,想必早已为儿子的前途铺好了路,是否会选择这样一个需要长期投入的校园项目,仍是未知数。
在钟白的人选上,周溯最终还是自己拍了板,将范围圈定在阚青子以及另外几位形象符合的大一女生身上。
他虽然没有明说不用郑爽,但在座的都是人精,见他唯独绕过这个名字,只提他人,心下立刻了然——这个叫郑騻的新生,恐怕是不得周溯的青眼。
这让众人不禁暗自嘀咕:这郑騻不过刚上大一,按理说还没正式踏入这个圈子,怎么就得罪了周导这尊大佛?
崔新琴心里尤其着急。
烛龙影业如今已是业内一方诸侯,若一个学生还没出道就被其掌门人默默划入名单之外,未来的星途恐怕堪忧。
她暗自决定,会后得找个机会单独和周溯聊聊,至少替学生探探口风,说说情。
待其他人寒暄着陆续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时,崔新琴斟酌着开了口,语气带着师长特有的关切。
周溯安静地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崔老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您放心,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不会特意去为难她。”
这话说得云山雾罩,轻飘飘的,却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人心里没底。
周溯当然不可能向崔新琴解释将郑騻列入考量之外的真实原因。
难道要他直说,崔老师,您这位学生将来不仅会偷税漏税,还会闹出代孕弃养、颠覆三观的丑闻?
这种话,他永远只能烂在肚子里。
想到这儿,周溯心下也不禁摇头。北电门下先后出了赵军旗和郑騻这两个日后掀起滔天巨浪的问题学生,也难怪外界有时会质疑北电表演系的门风究竟严不严。
在北电初步敲定了合作意向和选角方向后,周溯便起身告辞。
项目算是立住了,但具体的推进,比如和学生的合同洽谈,还得等到过完年,新学期开始后再细致进行。
之后几天,周溯留在京城,少不了与董漩、佟俪娅一番温存相聚。
如同往年一样,他将两人先后送往机场,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后,便也打算订张机票返回老家。
然而,就在他收拾行李时,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他的计划,将他暂时留在了京城。
······
寒夜渐深,四合院的窗棂外悄然覆上一层细雪,卧室内却暖意氤氲。
周溯仰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目光落在正跨坐于他身上的范栤栤﹣﹣她今夜与往常不同,才踏进房门便已情热如沸,几乎是扯着他的衣襟一路纠缠着倒入床榻。
此刻她微微仰着头,卷曲的发丝如海藻般散落在光洁的肩头,随着动作起伏荡出诱人的弧度。
双臂如水蛇般缠绕着他的脖颈,唇间溢出的喘息又软又黏,像是融化的蜜,一声声烫在他的耳际。
这一番缠绵党持续至大光将明。
晨色熹微中,寒气漫过窗纱,范冰冰慵懒伏在枕边,长发凌乱地铺散,衬得一身肌肤愈发白皙晃眼。
锦被勉强遮住腰臀,她却伸出纤指,轻轻勾住周溯的脖颈。
一双媚眼如染春水,眨动间漾起几分狡黠又楚楚的风情。
她声音又低又糯,像裹着糖霜的钩子:
好弟弟…好哥哥…好爸爸…
“你最近忙得人都见不着,我就问一句…你公司今年要开的新戏,能不能…也带带我?”
房间内灯光柔和,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暧昧的气息。
范栤栤侧卧着,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慵懒与狡黠,像只餍足却仍不满足的猫,魅惑十足。
周溯看着她的神情,心下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极有魅力、懂得如何将女人味发挥到极致的“小妖精”。
他不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人,于是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明年……如果我这边有合适的项目,可以考虑让你掺一股。”
他话锋一转,目光沉静地看向她:“但是,你在外面剧组惯用的那些‘小把戏’,别带到我的项目里来。我周溯,不差那点钱,不需要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来挣钱。”
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明确的警示:“我希望……你也不要。”
最后几个字,意味深长。
范栤栤闻言,心头猛地一凛,方才的慵懒瞬间消散。
他这话……难道是指那“阴阳合同”的事?
烛龙影业之前在某些合作上态度审慎,是因为这个?
她下意识地就想开口辩解,想说明圈内大多如此,并非她一人特例。
可周溯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等她出声,便摆了摆手,截住了她所有的话头。
“别跟我解释圈内别人怎么想、怎么做。”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我还是那句话,我周溯不做这种事,烛龙影业也绝不碰这种红线。
如果人人都只盯着眼前这点蝇头小利,搞这些歪门邪道……”
“那歼-10还怎么顺利出厂?歼-20还怎么翱翔天际?东风-5c还谈何覆盖全球?”
这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却像重锤般敲在范栤栤心上,让她一时怔在原地,伶俐如她,竟也一时没能完全反应过来这其中深意与关联。
等她回过神,周溯已经利落地整理好,转身拉开了房门,背影决然。
范栤栤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咬了咬下唇,最终只是无可奈何地抬手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床榻,低声嗔怪道:“这冤家……把人折腾成这样,倒是说走就走,管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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