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想和你争论。
我今天来不是找你，希望洪Sir、madam车能相信我。\"
吹水波转向洪炎和车季菲。
\"咳咳！\"
车季菲轻轻示意。
她根本不信这个吹大炮的人能提供有用线索，肯定又是在浪费资源做无意义的事。
\"好，既然你这么笃定，那我就信你一次。
这家画廊叫什么？你事先调查了吗？老板是谁...\"
洪炎接连追问。
他知道这起案件，这次吹水波没吹牛！
\"太好了！\" 听到洪炎的肯定答复，吹水波激动地笑了。
\"洪Sir...\"
车季菲急忙拉住洪炎衣袖，示意他过来。
\"我不是早暗示你不该答应吗？吹水波说的话哪可信？要他靠谱，就不会有这个外号了。\"
\"madam，我能理解你们的想法。\"
\"但无论吹水波如何，我们作为警察，在掌握情报后，还未调查就怀疑他，那还要我们干什么？我们的职责不就是办案吗？\"
洪炎反驳道。
\"可是，即便如此，这也并非重案组该管的事。
如果是真的，还得让调查科出面。
我们已经麻烦过人家，若这次再不准，他们会怎么看？觉得我们重案组也这样随意行事。\"
车季菲仍想劝阻。
\"算了，现在也没别的案子，不如先查查，情况属实再通知他们。
若吹水波说错了，我们也只是白跑一趟，这是我们的工作，况且还能蹭顿饭，算是还人情，这样可以吧？\" 洪炎解释道。
虽然他是重案组老大，但车季菲毕竟是副指挥，他希望能达成一致。
\"好吧。\"
车季菲深知不应驳了洪炎的面子。
两人私下商议后返回众人处。
“洪Sir，如何？”
吹水波颇为紧张地询问。
实际上，他已偷偷查看了一番，凭他的智力又能看出什么端倪？更让他意外的是在那里见到了昔日的小弟狄志力（derek），如今已是画廊老板之一，这让他愈发好奇。
“这件案子由我们负责，请你详述情况吧。”
洪炎应允。
“太好了！”
“事情是这样，我得到消息，名为high Gallery的画廊不仅用相纸走私 ** ，还通过艺术品运输。
他们的手法是在纸张中掺入 ** 入境，是不是很令人震惊……”
“而且我发现原来的小弟dreek竟成了老板之一，这家伙从前一无所长，怎可能一夜暴富？所以我越发怀疑这家画廊有问题！”
吹水波将了解到的信息娓娓道来，自然免不了添油加醋，否则岂不负了他“吹水波”之名？
“不会吧，你还有过小弟？”
“莫不是你嫉妒别人过得比你好，所以才认定他们有问题？”
“没错，吹水波，若你这次敢骗洪Sir和madam，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连薛丹仁与夏文值都未曾知晓。
要知道，他们同住多年，从未听说他有过小弟。
“唉，那是我年少时的事情，你们怎会知道？我好歹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何须嫉妒他人？”
“发小说群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我送外卖不挺好？要是没有我们这些送餐员，你们的生活该有多不方便……”
吹水波极力渲染送外卖工作的伟大，但实际上职业本无贵贱之分，他的态度未免显得太过理所当然。
“得了吧，别再说了，这番话我们都听过无数遍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反复提起呢。”
薛丹仁急忙打断，心里暗想，有这样的兄弟实在让人尴尬。
high Gallery艺廊
“洪Sir，为什么重案组的警员不去调查，反而要你亲自带我来？这不是对他们太宽容了吗？”
车季菲跟随洪炎参观画廊时随意闲聊。
“没办法啊。”
“他们顶多适合干体力活，这种需要细致分析的工作根本做不来。
上次madam方的 ** 问题，你都安排查过了，结果一无所获。”
洪炎随口搪塞。
但他另有私心，借此机会与车季菲单独相处，或许能增进感情。
“确实，他们即便发现问题也未必能解决，最后还不是糊弄过去。”
车季菲认同洪炎的看法。
“不过我对画不太了解，这里有些作品倒是挺吸引人的。
如果颜料渗透进画布还能提取出来吗？”
车季菲对这个问题充满好奇。
“这个我也不清楚，或许有方法能做到，毕竟科技进步飞快，没人能掌握所有知识。
我们先观察吧。”
洪炎回答道。
洪炎回应道。
“hi，两位好！”
“不知道你们想选什么样的画？我可以帮你们推荐一下。”
画廊工作人员立刻热情地迎上来招呼。
这里的画廊可不像卖衣服那样一进门就推销，而是让你先四处看看，等合适的时机再出面了解需求，这样成交率更高。
“行，我们也没特别要求，对艺术品不太懂，就想在客厅挂幅大一点的画，只要价格合适就行。”
洪炎说道。
他虽有钱，但不愿在这方面浪费太多。
即便要买，也不会挑太贵的。
“明白了，我知道该给你们推荐什么了。”
“请跟我来。”
工作人员微笑着带他们走向另一处。
这位女性虽然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丰满匀称，让人印象深刻。
“两位请看这幅画！”
“这是来自荷兰的名作，画家Yh非常有名，画作很大，但性价比极高，这么大尺寸才十万。
之所以便宜，是因为这不是画家擅长的题材，而且是他转型后创作的第一幅作品，即使大师出手，价值也不算太高……”
工作人员脸上挂着笑意继续介绍。
“不错，性价比很高，我就选这幅了。”
洪炎点头表示满意。
“谢谢先生，那我这就叫人包装好，麻烦您到办公室付款，画作我们会安排专人送货上门，到时候家里有人接一下就行。”
工作人员笑着说。
尽管这幅画总价不高，但她能促成这笔交易也有不少提成。
“没问题。”
洪炎回应道。
“请跟我来……”
画廊工作人员十分热情地引路，洪炎也没想到这笔交易竟然如此简单。
“洪先生，您真要买这幅画？虽然十万元不算太多，但也相当于我们好几个月的收入呢。”
车季菲替洪炎觉得不划算，本来说好是来调查案件的，现在却成了顾客。
“其实我是为了查案，只看画能发现什么？画廊里除了画还有那些瓶瓶罐罐。
吹水波说过他们把东西渗入画中携带入境，即便不知他们如何提取，但若真曾渗入画纸，法证部门一检测，肯定会有发现。”
洪炎解释道，若是肉眼就能看出问题，他们早就被海关抓了。
“嗯...”
车季菲无言以对。
“Jsan！”
进入办公室，一位年轻人正在坐着，完全不像老板模样。
“老板，这两位客人想买那幅琉璃瓶画。”
“哦，原来如此，Jsan，你去让人包起来，这边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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