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那一块,跟不是毛巾!
而是……
一是条粉色的……!
林远眉头拧成疙瘩,脑子里瞬间闪过尤念初娇俏的笑脸,又闪过赵语嫣强势的模样——
这俩女人,不仅把家当自己的地盘添置东西,连穿过的贴身都随手放在毛巾架上?
他忽然想起尤念初平时的穿着,她总爱穿浅色系的裙子,上次来家里时穿的卫衣也是淡粉色,连背包上挂的挂件都是粉白相间的。
再看这的尺码……
赵语嫣身形偏高挑,显然穿不下这么小的尺寸,倒像是尤念初会穿的款。
“难道是尤念初的?”林远嘀咕着,指尖还残留着布料的柔软触感,那股奶甜的香味似乎又飘了过来,让他有些不自在。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掏出手机,翻出尤念初的号码拨了过去——总不能让别人的贴身衣物一直放在自己浴室里,再说,这事不问清楚,心里总觉得别扭。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尤念初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林老师?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呀?”
林远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你是不是有东西落在我家了?你的贴身物品?”
“贴身物品?”尤念初顿了顿,过了几秒才恍然大悟,“啊!是不是一条粉色的内裤?我昨天换衣服的时候随手放在毛巾架上,走的时候忘了带回去了!”
她的语气说得坦坦荡荡,半点没觉得尴尬,反倒让林远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你怎么会把这个落在我家?”
“哎呀,昨天收拾东西太急了嘛!”尤念初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林老师,你帮我洗干净呗,下次我去学校找你拿,千万别丢了啊——那条可贵了,好几千块呢,我就穿过一次!”
“好几千?”林远皱起眉,揉了揉眉心,“你让我洗这个?”
“不然怎么办呀,我总不能穿脏的吧?”尤念初说得理直气壮,“林老师你最好了,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林远被她堵得说不出话:“你……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电话那头,尤念初娇嗔道,“林老师你对我最好了,帮我洗一下咯,只要你帮我洗,我保证以后在学校里不缠着你。”
听到这话,林远深吸一口气,“行吧。”
挂了电话,他看着内裤,认命地拿起——
总不能真丢了,不然这小丫头指不定下次来会闹成什么样。
他抱着内裤走到阳台,想放进洗衣机里洗,按下开关却没反应——
洗衣机的指示灯没亮,转了转旋钮也毫无动静,显然是坏了。
“偏偏这时候坏?”林远低骂一句,只能拿着内裤走进卫生间,接了盆温水,倒了点洗衣液。
洗好后,他找了个衣架子,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挂在阳台角落的位置——
特意避开了自己的衣服,怕被别人看到,也怕自己看着尴尬。
哎,惹上尤念初这丫头,往后的麻烦恐怕还少不了。
……
而此时,尤家别墅里。
别墅的书房里,尤念初坐在天鹅绒扶手椅上,手里攥着一把象牙玉梳,正一下下梳理着垂到腰际的长发——
发丝乌黑顺滑,掠过她白皙的手腕时,还带着点刚洗过的清润气息。
手机刚从耳边放下,屏幕上“林老师”的备注还亮着。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尾的弧度都染着得意的娇俏。
小丫头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喃喃自语道:“臭林远,还真以为我忘了拿呀。”
她把玉梳搁在桌角,指尖绕着一缕长发轻轻打转,指甲上的裸粉色美甲在暖光下泛着细闪。
“那条内裤可是我特意留下的,原味的才够意思。算是本小姐给你的见面礼呢……呵,不知道你会不会好好利用呢……”尤念初喃喃自语,红唇嘴角的笑容更玩味儿了。
她想起林远在电话里无奈又有点窘迫的语气,忍不住低笑出声,肩膀轻轻颤动,长发随之晃了晃……
呵,这个臭家伙,还问我怎么落在你家,当然是故意的呀。不然怎么让你亲手给我洗贴身衣物?
男人嘛,只要碰了我的东西,就别想轻易脱身了。
尤念初心想着,她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旁,看着窗外庭院里的夜光喷泉,指尖无意识地蹭着窗沿。
玻璃映出她精致的侧脸,眼神里却藏着几分算计……
其实,林远家的洗衣机,也是她白天故意破坏的,她悄悄按了故障键——让洗衣机坏掉。
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中。
她就是要让林远帮她洗内内……
“本小姐的东西,怎么能让冷冰冰的机器洗?就得你亲手搓,才能记住我的味道。”尤念初望着窗外,声音幽幽道。
林远啊林远,这只是我拿下你的第一步。往后的路还长着呢,我会让你一点点习惯我的存在,习惯我的味道,习惯为我做事——
总有一天,你会乖乖钻进我的石榴裙下,做我一个人的舔狗。
她点开林远的微信界面,忍不住又点进去看林远的朋友圈了。
虽然林远的朋友圈里,都没啥内容。
尤念初不断翻看着林远的朋友圈。
语气低声喃喃:“全天下的男人,要么想巴结我,要么想得到我,可他们连碰我衣角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舔我了。只有你,林远——只有你配舔我……所以,希望你能有机会舔到我喔。”
尤念初喃喃自语,她点开林远的好友备注,将林远的备注名,改成了……【初初的专属舔男,林老师】
……
而此时,数十公里外的时代公寓。
林远刚洗完内裤,突然就打了个喷嚏,“阿嚏!”
林远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疑惑道,“奇怪,谁在咒我?”
……
第二天,林远早早接上苏墨浓,开车去公司上班。
清晨的阳光刚洒在苏氏集团大楼前……
林远开车载着苏墨浓刚到公司大楼门口,两人脸上瞬间骤变!
只见黑色的柏油路上,泼满了暗红的油漆@!
红色油漆像一道道凝固的血痕,顺着台阶流进公司大门,刺鼻的化学气味混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苏氏集团门口,竟被人倒满了粪便,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打转
更刺眼的是,公司玻璃门上、墙面上,贴满了黑白遗照——
照片上的人赫然是林远!
照片边缘还歪歪扭扭写着“死有余辜”“滚出苏氏”的红色字样。
风一吹,照片边角翻飞,像一张张索命的符纸。
“这是谁干的!”苏墨浓推开车门,高跟鞋重重踩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她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俏脸瞬间涨红,很是愤怒,“太过分了!竟然敢在苏氏集团门口搞这种龌龊事!”
周围路过的员工都吓得不敢靠近,都躲在远处窃窃私语,却没人敢上前清理——
那股恶臭实在让人反胃,更别提照片上的恶意有多刺眼。
林远走下车,目光扫过那些贴满墙面的“遗照”。
他的脸色冷得像冰,眼底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有一片沉沉的阴翳——
昨晚刚处理完彩虹工厂的强拆,今天就遭了这种报复?
用脚想都知道是,肯定是富力集团的人干的!
只是林远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下作。
就在这时,苏墨浓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彩虹工厂张厂长”的名字。
她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被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打断:“苏总!不好了!工厂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苏墨浓的心猛地一沉。
“今早我们来上班,发现工厂大门被泼了油漆,车间门口还倒满了粪便!”电话中,张厂长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吓人的是,昨晚有人想放火烧仓库!幸好值班的老陈发现得早,才没烧起来,不然整个工厂都要没了!”
“什么?!”苏墨浓的声音陡然拔高,她挂了电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苏墨浓看向林远时,美眸中满是委屈和愤怒,“富力集团!他们太过分了!强拆不成,就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苏墨浓也猜到了,肯定是富力集团捣鬼的。
“苏董,这就是你接手苏氏后,交出的‘答卷’?”
一道沉稳却带着十足傲慢的声音传来,孙厉城穿着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袖口别着铂金袖扣,慢悠悠地从专属电梯方向走过来。
他目光扫过地上的污秽和墙上的照片,眉头轻皱,语气里满是审视和嘲讽。
孙厉城完全没有作为总裁对公司遭难的担忧,只有对苏墨浓的不满:
“先是彩虹工厂被强拆,闹得人尽皆知;现在集团正门成了这副鬼样子,工厂还差点被烧?苏墨浓董事长,请问你拿什么证明,你能撑得起苏氏集团的担子?”
苏墨浓转过身,看着孙厉城居高临下的眼神,气得嘴唇发抖:“孙厉城,你眼瞎吗!这是有人故意报复!不是我管理的问题!”
“故意报复?”孙厉城嗤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距离苏墨浓不过半米,语气更冷:
“管理公司,不仅要管业务,更要控风险。连自己人、自己产业都护不住,还谈什么管理?我看,你不如趁早把董事长的位子让出来,别再耽误苏氏的发展——换成我来管,至少不会让公司颜面扫地到这种地步。”
他的话像一把刀,扎在苏墨浓心上,周围的员工都低下头,没人敢吭声——
孙厉城是集团二股东,话语权本就重,此刻这番话,分明是在逼苏墨浓放权。
“孙总说得太对了!”
陆承宇像条尾巴似的跟在孙厉城身后,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陆承宇眼神挑衅地看向林远:“林副总监,你看看这满墙的‘遗照’,怕是你昨天拦着富力集团强拆,把人得罪狠了吧?现在人家报复到公司头上,连工厂都差点烧了——你这哪是来帮苏总,分明是来给苏氏招灾惹祸的!”
陆承宇顿了顿,故意提高声音,像是说给周围员工听:
“要我说啊,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以为会点拳脚就了不起,结果把麻烦引到公司来。要是孙总早点接手管理,哪会出这种事?”
林远抬眸,冷冷地看向陆承宇。
“陆总监,既然你那么厉害?那彩虹工厂的任务交给你?你来做?”林远讽笑道。
陆承宇顿时语塞,他冷声道,
“林远,你自己没处理好任务,就想着推脱责任啊,这个任务是你的,必须你来完成。别想着交给我!”
陆承宇可不傻,这个彩虹工厂是个大麻烦,谁都不想接手。
林远闻言冷讽道,“既然你没本事接受,就别逼逼赖赖,和个臭娘们儿一样,你只会躲在孙总裁后面当舔狗。”
“你!”陆承宇被骂火了,“你说谁是舔狗呢?!你再说一遍!”
“说你的,陆舔狗。”林远又重复了一遍。
“你他妈的找打!”陆承宇火了,直接冲上前一拳挥来。
“啪!”下一秒,林远一巴掌直接抽在陆承宇脸上。
陆承宇被打了一个趔趄,捂着红肿的脸颊一脸懵逼愤怒。
他拳头都还没碰到林远呢,就被林远一巴掌给抽的倒退了两步。
“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在会议室被我打一顿,你忘了?还敢在我面前动手?”林远冷讽道。
“你他妈!”陆承宇彻底火了。
他话还没说完,林远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陆承宇的另一边脸上也被抽了一巴掌。
陆承宇都被打懵了……双眼血红!
“你骂谁他妈的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林远冷怒道!
面对陆承宇这个上级,林远是全然不在乎,该打则打!
陆承宇气炸了!冲上去要和林远拼命!
最后还是被孙厉城给拦下来的。
“好了,别在这浪费时间。”孙厉城一声叱喝,将陆承宇给喝住。
孙厉城目光冷冷盯着苏墨浓。
“苏董,彩虹工厂的事儿,你可得好好解决哦。毕竟,我和公司那么多股东们都看着呢。希望你这董事长能好好表现。”
说完,孙厉城不再看苏墨浓的脸色,转身就走。
陆承宇连忙跟上,路过林远身边时,还故意撞了他一下,低声嘲讽:“林副总监,还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工作吧,别到时候连苏总都护不住你。”
不过陆承宇话刚说完,林远直接抬脚扳了他一下。
陆承宇一个站不稳,直接一个狗吃屎,狠狠栽倒在地!
他的脸刚好栽倒在门口的那摊粪便上!
瞬间,陆承宇满脸都沾满的粪便!真的摔了一个狗吃屎!那叫一个凄惨无比啊!
四周同事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呃啊……!林远……!你!!\"陆承宇狰狞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暴怒无比,但又打不过林远。
他只能疯狂擦拭着脸上的粪便,然后狂奔冲进公司,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
上楼后,苏墨浓气呼呼的走进办公室。
她将文件“啪”地摔在实木办公桌上,玻璃杯里的温水晃出大半,溅在桌垫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太过分了!”她转过身,看向跟在身后的林远,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富力集团明摆着是报复!强拆不成就搞破坏,还想烧工厂——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远走到办公桌旁,目光扫过苏墨浓泛红的眼眶,知道她不仅是气,更多的是委屈——
苏氏集团这几年接连遭到打压,如今连公司和工厂都遭了这种龌龊报复,换谁都难以平静。
他伸手拿起纸巾,轻轻擦去桌上的水渍,语气比在楼下时缓和了些:“苏总,先别激动,我们得先想对策。”
“对策?”苏墨浓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仍在清理污秽的员工,声音无奈道:
“现在公司门口的样子,全集团的人都看见了;工厂那边人心惶惶,张厂长刚才还打电话问要不要报警——可报警又能怎么样?没有证据,富力集团肯定会抵赖!孙厉城还在旁边等着看我笑话,逼我交权!”
苏墨浓很无奈。
她转过身时,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我不能让苏氏毁在我手里,更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人!我要找富力集团的负责人谈,我要让他们给苏氏道歉,赔偿所有损失!”
林远看着她倔强的模样,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
“你?”苏墨浓愣住了,像是没听清似的,往前迈了两步,眼神里满是惊讶:
“林远,你知道富力集团是什么来头吗?他们背后有黑白两道撑腰,行事一向狠辣,连之前的几家公司都被他们逼得破产了——你一个人去,能行吗?”
她只知道林远身手不错,却从不知道他还有其他背景,更不清楚他在江湖上的人脉——
在苏墨浓的眼里,林远就算再能打,面对富力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也难免会吃亏。
林远抬眸,目光落在苏墨浓担忧的脸上,眼底的阴翳散去些许,多了几分笃定:
“苏总,放心。昨天是我拦着他们强拆,才把麻烦引到公司来的——我惹的祸端,自然该我来解决。而且你忘了吗?上次那2000万的债务,也是我讨回来的。我对付这些风控问题,有自己的方式,相信我。”
林远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只需要在公司稳住局面,应付孙厉城那边的压力就好。富力集团那边,我会去处理,保证给苏氏一个交代,也不会再让他们找工厂的麻烦。”
苏墨浓看着林远平静却笃定的眼神,心里忽然生出一丝莫名的信任——
从彩虹工厂门口他一个人拦着拆迁队,到现在主动承担下对付富力集团的责任。
这个平时话不多的林远,总能在关键时刻让人觉得可靠。
苏墨浓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那你去试试。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有什么需要苏氏配合的,随时跟我说。如果真的解决不了,那就算了,我们另外想办法。”
林远点头。
……
傍晚,下班后,林远没有回家,而是给女神酒吧二店的安保经理,潘甲……拨打了一个电话。
“潘甲,带女神酒吧二店的兄弟,半小时后到富力集团大厦楼下集合,再调四辆拉粪车,从公共厕所装最新的粪便,越多越好。另外,再给我买一吨汽油过来,留着要用!”
电话那头的潘甲没有半分犹豫,声音带着惯有的利落:“明白远哥!我这就喊人,保证准时到!”
林远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对了,都带上口罩!别被认出来。”
电话中,潘甲点头答应,“明白!”
挂了电话,林远靠在车旁抽烟。
烟蒂在指尖燃尽时,他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方向盘一打,朝着富力集团的方向驶去。
……
夜里八点。
富力集团大厦楼下的马路边。
十几辆黑色轿车陆续停下,潘甲带着二十多个穿着黑色安保服的手下从车上下来。
每个人手里都攥着橡胶棍,气势汹汹地站在路边,引来路过行人的侧目。
很快,林远的车也到了。
他推开车门走下来,目光扫过潘甲等人,又看向远处缓缓驶来的四辆绿色拉粪车,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所有人都带着口罩和帽子,辨认不出他们的身份。
至于他们开的车子,也都上了假冒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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