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城墙根儿下的杨廷麟,一听这对话,差点没笑出声——好家伙!崔源之的三把锁,周嘉猷的银两拷问,这俩货,一个比一个精!他心里默念,蔡大人,这回看您咋接招!方以智,快亮底牌吧!
蔡国用突然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大胆!这声音跟炸雷似的,震得城楼上的砖瓦都直颤悠,城下围观的百姓也吓得一哆嗦。
刹那间,城上城下一片可怕的寂静,连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飞走了,活像被这声怒吼吓破了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里直打鼓:蔡巡抚这是要干啥?难不成要翻脸动手?
蔡国用眼神犀利地扫了一圈四周,活像审问犯人的老法官,接着说道:崔大人和周大人,你们虽一心为民,但你们糊涂啊!
这话一出口,围观百姓心里一下,更凉了——感情蔡巡抚真要翻脸啊!杨廷麟躲在人群里,手已经摸向了怀中的短铳,方以智和汤青书对视一眼,纷纷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蔡国用却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色: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这新政之事,如此重大!怎能由你们来决定?你们能承担其中的后果吗?
百姓们一听,更绝望了——感情这新政要黄啊!杨廷麟的手已经搭在了短铳的扳机上,方以智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谁料蔡国用突然话锋又一转,活像变戏法似的,笑眯眯地说道:新政这个锅,由我这个老头子来背!他伸出手指,开始一条一条地数,如果方先生能代表金山答应我以下条件——
第一,赎买土地的价格必须高于市价一成!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二,赎买后官府之地的总税赋不得超过三成!第二根手指跟着竖起。
第三,我江西处于内地,需优先建设一条上海到南昌的铁路,必须在今年内开工!第三根手指一伸,第四,我江西山多地少,金山需进行优先产业扶持,保护我景德镇的专利,大力扶持和发展瓷器产业,投资开发从铜矿到煤炭等矿业,依托矿产,金山必须投资建立大型兵器和设备工厂!
蔡国用说完,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活像只斗胜的公鸡,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方以智,那眼神分明在说:小子,接招吧!
围观的百姓先是一愣,接着哄堂大笑:蔡巡抚,我们支持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这笑声一浪高过一浪,活像要把城墙掀翻。
周嘉猷和崔源之都自叹不如,心里直嘀咕:怪不得别人是巡抚,这水平,咱拍马都追不上!就连杨廷麟也把怀中的手铳放了回去,跟着百姓们一起大喊:谁不愿自己的家乡好?
方以智在城门之下,冷汗地就下来了——这老登(蔡国用)不像是个好人啊!他心里把李标(这哥们率先在湖广高价收地)骂了个狗血淋头:众目睽睽之下,只有将牙一咬,硬着头皮说道:银两不是问题!今天当着众多百姓之面,我代表镇国将军承诺,江西赎买土地和田地税赋之标准不低于湖广,其费用由金山一力承担,承诺投资以上产业,承诺动工铁路!
方以智一边说,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心里直叫苦:这回金山如何交待?全怪李勇要求不动刀兵,要以德服人,不对,是以钱服人!这不就被别人狮子大张口,自投罗网了吗?他偷偷瞄了眼汤青书,你可是在现场,回去在你姐那里可得美言几句,心里又骂道:李奷商(李勇)什么都缺,就不缺银子!没有发生战争,就拿下江西,也算是圆满。只是这蔡老头太坏了,肯定早就开始在做功课,就等金山这种冤大头自投罗网!
百姓们一听金山答应了,立马炸开了锅,一起起哄:开城门!开城门!迎新政!新政!新政!这声音,活像过年放鞭炮,一浪高过一浪。
蔡巡抚将花白的胡须一捋,仰天大笑,那神情,活像中了大奖的小市民,小人得志得溢于言表。他大手一挥:开城门,开新政!
方以智和汤青书两个,气得像各吃了一只苍蝇,膈应得要命——好家伙!这蔡国用,明明被金山镇的蒸汽船吓得腿肚子直哆嗦,结果倒好,反倒成了,这口气,咋咽得下去?
崇祯六年五月二十五的夜晚,南昌城的城门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关闭,方以智和汤青书黑着脸,像两尊被雷劈过的门神,闷头走进了南昌城。他俩身后跟着的102师士兵,一个个也板着脸,活像谁欠了他们二两银子。
这蔡国用,真是个老狐狸!方以智边走边嘟囔,狮子大开口,条件提得比天还高!汤青书了一声,拳头攥得咯吱响:早知道就该直接打进去!李勇非让咱以钱服人,这下可好,被那老登(蔡国用)坑得底朝天!
两人心里都窝着火,但面上还得装得跟没事人似的——毕竟,金山镇的和平演变大计,还得继续推进。只是,这江西的第一炮,打得可真不怎么响亮。
同一时间,福建泉州郑芝龙的豪华府邸,却是一片灯火辉煌,热闹非凡。郑芝龙的弟弟郑芝凤(郑鸿魁),正站在大厅中央,笑眯眯地对着陆续到来的福建军政要员拱手作揖:诸位大人,家兄郑芝龙在南洋发现了重大商机,能改变整个福建百姓的福祉!今日特备薄茶,邀请各位共商大计!
这些官员一听南洋商机,眼睛都亮了——谁不想为自己的辖区谋点福利?于是,一个个兴冲冲地跟着郑芝凤进了府邸,心想:这郑芝龙,果然是个生意人,连商机都想到南洋去了!
结果,这些官员一个接一个地被进了府邸,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等到晚上,福建的省级领导班子,差不多被包了个圆——一个个被软禁在府邸里,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邹维琏,这位江西新昌出身的巡抚,可不是吃素的。他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进士出身,当过浙江巡抚,积极应对海防事务,在处理东南沿海的海盗问题上,那可是展现出了相当的能力和决心,是朝廷不可多得的好官之一。
此刻,他坐在郑芝龙府邸的大厅里,黑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茶是上好的铁观音,可他喝得那叫一个苦啊!这郑芝龙,搞什么名堂?他心里直犯嘀咕,把我们这些朝廷命官软禁起来,到底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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