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住院部人满为患,因为床位紧缺过道上都设立了不少床位。
因为有警局那边的特殊关照,零时才住进了单人病房。
单人病房内放置了几盆绿植,就连同卫生间都是精装配置。
零时身体还在恢复期,但口碑甚至面子都在整个天师行业直线下滑。
洛妍早就在进医院的第二天被自称是哥哥的男人接走。
零时尽管再气也无可奈何,他现在拳头都没办法握紧,更别说抢人了,他也就只能在单人病床上无能狂怒,最后是实在忍不了的隔壁邻居叫来了护士,让她们去让这个“疯子”闭嘴。
得到一通教训后,零时只能躺在床上暗自神伤。
没过多久,眼前的电视突然打开,他刚想拿起遥控器切台,就看到上面插播的新闻顿时两眼一黑。
里面虽然给自己的脸还有关键部位打码,但是在熟人眼里一眼就能看到了他。
零时看着电视突然毅然决然的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现在能救自己的只能是找到那个少年,可单元子在他身边,简直就是难如登天,甚至连知道他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就在他思考对策时,穆崖拿着档案推门走了进来:“零先生。”
病床上的男人神情严肃,但脸色又极其苍白。
直至穆崖走到床边他都没有发现,穆崖暗自将手别过腰后,咔嚓一声零时从脑子里的思绪中抽离:“穆警官!”
他双手反剪被按在床上,手腕上被一副银手镯铐起,剧烈挣扎也无济于事。
穆崖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反倒是用膝盖压着他的后背,空出来的手拿起对讲机:“成功拿下,进来带走。”
“放开我!你在做什么!!”零时被死死按在床上,他别过脑袋才能让自己得到一丝喘息。
穆崖语气阴冷地宣读对于他的审判:“有人举报你蓄意饲养小鬼,证据确凿,这边会把你交给反邪教组织。”
零时听完后脸色惨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我还帮你们抓鬼呢!!这怎么可能。”
“抓鬼这件事怎么证明是你干的?!我还说那个鬼是你放的呢!!”
“单元子,是他!一定是他。”
穆崖眉头紧皱,真是疯了,为什么什么奇葩全让他遇上了。
他不打算再与这人纠缠,待下面的人进来把零时带走时,他还在拼命为自己开脱。
他坐在病床上捏了捏眉心,来举报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上次被他们“监护”的少年。
他的行为举止异常奇怪,疑似小时候童年创伤造成的,开始以为是家里对他保护太好,才造成性格内向的原因。
没想到一查一个准,封锁体检报告是因为他一直在扮演陆家以前领养的孤儿,而那个孤儿早在十几年前溺水身亡。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也不得而知。
陆欲一天前找到了他,一叠的证据递了过来“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随时联系。”
说完后不等他反应就自行离开,留下同样一脸懵逼的同事。
看过那份档案袋里的东西后,他们迅速派人调查,正和里面的图片一样,老旧小区地下室内的某一处私人储物间,里面藏着大量小罐子。
罐子的封口处有血红色字符封印,他们不敢多动,只能拍照取证再联系专业人士。
——
季余文站在医院顶楼看着被带走的零时,自觉的昂起头,觉得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亮。
陆欲看他那傲娇劲儿,眉眼笑意盈盈地望向远方。
“走吧。”
“哦。”
陆欲自然而然地牵起季余文的手腕,走在前方给他开路。
“你为什么能看到我。”季余文莫名开口,看似无厘头的话却是他思考了很久。
陆欲无奈地笑了笑,他的文文总是能敏锐察觉到些什么。
陆欲语气平平:“不知道,突然就能看到了。”
“哦。”
季余文看着他的背影不自主地笑了起来。
陆欲转头眉毛上挑:“怎么了?是什么值得你这么高兴?”
季余文当即变脸,露出凶相:“没什么!我就是高兴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了,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你、你要不要脸!”
“嗯,不要。”
——
“铃——”
“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迅速回到教室准备上课。”
上课铃声响起,除去几道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外,就是教室内稀稀拉拉的读书声。
陆欲照常回来上课,这次他自觉的搬到了教室角落最后一排,只不过平常单人单桌的他在一旁放了张桌子椅子。
陆欲作为坠楼事件的另一个受害者引起了全校注意。
光是一个早读下课,教室外都被堵的水泄不通。
但教室角落的那位少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挺直腰杆,脸上的神情更为冷淡,在颜值的加持下更加惹眼。
“他好像变帅了诶。”
“陆欲一直都很帅啊,就是性格孤僻了些。”
“他以前不是自己一个人做吗?现在怎么有同桌了?”
“没有吧,只是空位。”
“那就是给我留的!啊!!!他看过来了,好帅!!”
被堵在教室外的男同学看到后一脸无语:“切,一个杀人犯,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你敢跟他坐就不怕杀了你?!”
“你!”
季余文耳朵轻轻颤动,他抬起头往外睨了一眼,之后又将脑袋埋进手肘。
陆欲身边的位置上并不是空无一人,而是坐的是一早被拉来上课的恶鬼。
季余文进到教室就会触发他的底层代码,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他是不反对陆欲莱上学的,只是,他上学凭什么带上自己!!
“你在家我不放心,到时候你身边又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鬼。”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能和他们做什么!!你不要无理取闹!!”
尽管他再怎么拒绝,最终抗议还是无效,他只能无可奈何地跟来上课。
陆欲左手握笔,右手垂下,坐在附近暗自观察他的人只知道他右手好似在捏什么空气。
也只有季余文知道这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陆欲垂着的手在捏着季余文的手指,时不时十指相扣就是勾勾手指。
白皙细长的手指如同在弹奏什么乐器,随意摆动。
季余文不耐烦地将他手拍开,眼神凶狠的瞪了一下。
陆欲立起书本挡在面前,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表情委屈,伸出手指勾了勾对方的小拇指。
季余文收回目光,在陆欲不打算闹他的时候一把握住:“你再烦我,就自己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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