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织浑身难受的要命,鼻塞头痛,还发着烧,简直是要死了,可她现在还不能有事,恶人还没处理,怎么能倒下?
她艰难地爬起床,在药箱里翻找退烧药,没有,只好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一敷先降降温。
躺在床上,她拿起手机买了退烧药,显示过半个小时便能收到。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冒过,简直要了命了。
鼻子像糊了一层水泥,堵得呼吸不畅,只能靠嘴巴喘气,而嘴巴呼出的气都是火热火热的,嗓子更像刀割一样疼痛,吞咽一下真就像吞刀片一样。
苏雁织裹紧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像粽子一样。
良久,她迷迷糊糊摸了自己的额头,越来越烫,连冰袋都不管用,想着药怎么还没有送来呢?担心自己再过一会儿不会烧晕厥过去吧!
正在这时,门铃响起,应该是药来了,苏雁织强撑着起床,拖着疼痛的身子朝门口走去。
玄关处,她戴上口罩,打开门的一瞬,她怔在原地,止不住的咳嗽声将她清醒拉回,肩上的披肩滑落,她抬手拉住向肩头盖住,又往怀里拉紧,止不住咳嗽几声。
“你走错地方了。”说着,苏雁织毫不犹豫关上门。
一只宽大的掌心按住门框上,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阴影里,一种熟悉的姿势让暧昧气氛的浓度逐渐加深,肆意蔓延开来。
男人看着她单薄的身体,面色憔悴,嘴唇毫无血色的样子,心疼至极。
苏雁织再次用力拉着门把手关门,奈何男人力气太大,门竟纹丝不动,她蹙眉瞪着他:“我说过,不想看到你,尽快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叫保安了。”
男人委屈的眼神,手指紧捏住门框,皱起眉头,一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的样子,盯着苏雁织。
外卖小哥恰巧送来药,他撇头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就是这里,只是见两人神情异样站在门口。
“苏小姐,是您吧?给您的药。”外卖小哥说着把药递给苏雁织。
苏雁织一手捏着披肩,另一只手从门把手上松开,伸手去接:“谢谢。”
突然,袋子从中被男人一把截住,抓在手里,外卖小哥尴尬一笑,见此男人不对劲,忙追问一句:“您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外卖小哥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苏雁织勉强挤出笑容摇摇头:“没事儿,谢谢您。”
外卖小哥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出楼下,他还是不放心,便找到物业保安,说明了情况。
“药给我,你走吧!”苏雁织伸手去拿袋子,男人侧了一下身子,将袋子攥紧手中。
苏雁织有些恼怒,倾身上前想要夺过袋子,却猝不及防落入一个厚实的怀抱中。
“咳咳,蒋鹤琦,放我下来!”苏雁织挣扎着,无力的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捶打,男人双手紧紧抱着她,任由她打闹,只见他大长腿一伸,一脚将门关上。
似乎她又轻了,抱起来就像一团棉花一样轻飘飘,蒋鹤琦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如水:“我要看着你没事,才能走。”
说着,他将苏雁织抱进卧室。
“我不需要人照顾,更不想看到你!”
“好,那你把眼睛闭上。”
“你……”
苏雁织气到无语,浑身疼痛让她无力再折腾。
蒋鹤琦把她放上床,盖好被子,转身准备药片和水。
最近流感爆发,大人和小孩体质弱的就难以避免,以前他和苏雁织在一起时,总是让她多吃点饭,她也听劝,被养的也很好。
才分开没多久,她就又瘦了许多,加上生病,更加憔悴不堪。
蒋鹤琦抬腕看了下时间,已是午后,又见她如此难受的样子,想必还没吃午饭吧。
来之前他也买了些药,看着桌上的几盒药,他将中药冲泡好先给她服用。
苏雁织喝了一口,咽下去的一瞬,全身跟着哆嗦,忍不住眉头一拧眼一闭,抿着嘴,这药也太苦了吧。
第二口是再也喝不下去,她抬眼瞄了一下蒋鹤琦,他正一动不动盯着她,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他看笑话。
端起杯子仰头一灌,苏雁织憋着气喝完,蒋鹤琦嘴角弯起,宠溺一笑,从旁抽出一张纸擦去她嘴角药渍。
苏雁纸迅速拿过纸巾,侧过头简单擦了几下,一只手忽地伸过来朝她嘴里塞了一个东西,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的圆大看向他。
“缓解嗓子疼的,是甜的,刚好解了药的苦。”
蒋鹤琦说着拿走她手里的杯子,苏雁织在嘴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清凉甘甜,的确有所缓解嗓子的疼痛。
“躺好,一会儿再喝其他几副药。”
“叮咚——”
门铃这时响起。
蒋鹤琦出去打开门,两个保安站在门口,一个高大个的人询问:“请问您是苏小姐什么人,刚刚有人说您擅自闯入她的屋里。”
“我是他男朋友,她生病了我来照顾,不是闯入,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
蒋鹤琦话音刚落,一旁另一个保安露出惊讶的表情:“哦!我认识你,之前总是看到您和苏小姐出入小区。”
蒋鹤琦笑了笑不做声。
“那对不起,打扰了。”保安说着拉着高大个赶紧撤离。
半道上,高大个问:“还没确认苏小姐有没有事儿呢?”
“哎呀,他们是真情侣,有什么事儿?再说小区到处都是监控器,但凡苏小姐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就是人证。”
……
蒋鹤琦回到屋,去厨房熬了点清淡的粥,再走进卧室,看到苏雁织躺在床上难受地翻来覆去,心跟着揪痛。
“起来,喝点粥,再吃西药,免得伤胃。”
苏雁织闭着眼摇摇头:“嗓子疼,不想吃。”
“不想吃可不行。”蒋鹤琦顿了一下,眉梢微挑,“不然我亲自喂你。”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苏雁织的身体开关,倏地一下坐起身,拿走蒋鹤琦手里的碗,一勺一勺大口喝掉粥,忍着嗓子痛也要吞下去。
站在一旁的蒋鹤琦见状,忍住笑意:她这是又想到了什么,看来这招对她还挺管用的。
一碗粥没多久便吃得精光,蒋鹤琦心里暗自窃喜,收起苏雁织手中的碗。
在喝下最后几副西药后,苏雁织感觉更难受了,咳嗽也在不断地加剧,体温是退了又烧,嗓子更是不敢吞咽,每吞咽一次犹如刀片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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