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当场“卒”。
翅膀猛地一抖,整个身子剧烈晃了一下。
“别说了!!”
“谁家雌性在上头啊!啊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啊啊啊,我活不了了!”
它一翻肚皮,四脚朝天躺在枕头上。
要不是它脑袋太小,没法吐舌头。
真该翻白眼装死,以示羞耻已达到人生巅峰。
这下,姜馨月哪还有半点睡意?
刚才那一幕太过魔幻,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荒诞得不可思议。
她趿拉着毛绒绒的拖鞋,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迷迷糊糊地推开房门,走廊的灯光洒进来,映出她睡衣上卡通小熊的图案。
客厅里,皓泽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他的手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怀里那只小狐狸阿尔扎。
姜馨月心里一虚,心跳漏了半拍。
脸一下子烫得不行,连耳根都烧红了,慌忙低下头。
“你们怎么还没睡?”
皓泽抬起头,眼神淡淡的。
他的腿随意地张开着,姿态松散。
阿尔扎轻盈地从他腿上跳下来,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等你。”
姜馨月愣住,目光凝在皓泽的脸上。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可那双眼睛里却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这副样子,让她心头一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下次你来敲门,我一定开。”
姜馨月急切地开口,声音微微发颤。
她不想再让他等,不想再让他站在门外。
皓泽没吭声,只是微微垂下眼帘。
可那股子闷闷的依赖感,却像涨潮的海水,悄无声息地漫过地面。
他越是沉默,那股情绪就越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不说话的时候,比尚阙还冷,比冬夜更寂寥。
可偏偏,那沉默中又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柔软。
让姜馨月的心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又疼又软。
她觉得自己像个渣女,连呼吸都愧疚。
她明明爱他,明明最在乎他。
可她的行为却一次次将他推远。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和别的兽夫……在一起。”
她终于听见了自己最害怕的问题,从他口中轻轻吐出,。
“我不该打扰你们。”
她知道,他不是在责怪,而是在成全。
那种带着痛的成全,最让人心碎。
她额头冒汗,冷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几乎是本能地扑上前,赶紧抱紧他。
“怎么可能!你是我心里最特别的那个,我最爱的就是你!”
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这话以前百试百灵,像魔法一样能瞬间融化他的冷漠。
可今天,却像块砸进水里的石头。
沉得干脆,却没激起一丝回音。
空气凝固了,连呼吸都显得多余。
皓泽抬眼看她,那眼神轻得像片叶子。
“这是你第二次说这话。但我,已经是第三次听了。”
“啊?”
姜馨月愣住,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她眨了眨眼,试图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现实就给了她当头一棒。
当海王哪有不翻车的?
姜馨月二话不说,三步并两步冲下楼。
她扑进他怀里,双臂像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脖子。
整个人贴上去,脑袋蹭着他温热的胸口,鼻尖全是他的气息。
“可你就不一样啊,你最懂我。”
她喃喃地说,声音软得几乎要化掉。
皓泽本想再emo两秒,把那种被抛弃的冷峻男主演到底。
结果被她这么一蹭,所有的孤傲瞬间瓦解。
他手臂一收,干脆利落地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低头时,唇已覆上她的。
吻得她喘不上气,唇瓣发麻,眼前冒星星。
他才终于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喘着气问:“我怎么……闻到小鱼的味道了?”
“啊?”
姜馨月脑子还是懵的,嘴唇还在发烫。
系统立刻弹窗,冷冰冰的文字跳了出来。
“宿主,上次胎教环境不合格,系统自动用你存款给孩子爸发了紧急提醒。”
姜馨月:“???”
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瞳孔地震。
免费?
谁批准的?
她猛地低头看手腕,光脑屏上余额赫然显示着。
四位数,还卡在九开头。
原本五位数的存款,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万。
眼前一黑,她差点当场昏厥,膝盖一软。
若不是被皓泽抱着,恐怕已经倒地。
“我没同意啊!”
那是她辛辛苦苦攒的钱啊!
“别倒装句。”
系统依旧冷静得令人发指。
“系统检测到信烨消费异常,已调取记录,请查收。”
姜馨月缩在他怀里,嗦着点开记录。
手指颤抖得几乎划不动光屏。
可画面一开,她当场石化。
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终于明白了。
皓泽憋了半天,脸色阴沉,不是因为她出轨。
而是因为系统用她的钱,给信烨发了紧急提醒?
而信烨,那个深海兽夫,竟然拿着她的钱,买了整整一仓库的“胎教安抚用品”。
包括会发光的深海珍珠、恒温育儿舱、甚至还有自动唱歌的机械水母……
这也……太野了吧!
她嘴角抽搐,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不是感情危机,这是财务危机啊!
深海小黄鱼茫然地划着光屏,指着一个发着光的圆球,天真地问:“这个珠子是干嘛的?雌主喜欢夜明珠?我们海里多的是。”
他甚至眨了眨眼,认真提议。
“要不要我再挖一筐?”
姜馨月啪地关掉屏幕,抬手捂嘴咳了一声,耳尖都红了。
“不是……不是那回事。”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下好了,钱没了,人也丢尽了,连系统都开始替她“管孩子”了……
她该怎么解释,人类的夫妻……
竟然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这世间的事,真是千奇百怪,超出常理。
她本以为自己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风土人情,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
可此刻,面对眼前这一幕,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就是……这事儿……”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开信烨的门。
木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屋内昏黄的灯光洒出,映出床铺上的两个小身影。
床上俩小老虎正挤在一块儿,睡得口水直流,胡须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珠。
毛茸茸的尾巴缠在一起,呼吸平稳,脸颊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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