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一头雾水地看着疯女人,她的头发盖住了脸,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听起来声音好像有几分熟悉?
除了第一天给她带路的向导外,她确定自己在这边没认识什么人,可那个向导是个男的。
京城距离这里上千公里,可是疯女人却能喊出她的名字?
她是谁?
阮绵绵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那些来抓她的人一看要坏事,显然不想让疯女人出声,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
“她就是我们村的疯婆子,刚才乱喊的,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带她走,不让她吓到你们。”
男人说完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押着疯女人就要走。
疯女人还是拼了命地挣扎,还朝着捂住她嘴巴的人狠狠咬了一口。
捂她嘴巴的人手被咬出血了,疼得放开了她。
“阮绵绵,救我!我是许欢啊!”疯女人大喊道。
许欢?
阮绵绵皱了皱眉头,许欢怎么会在这儿?
她来不及想那么多,朝那些人喊道:“你们放开她!”
刚才还斯文有礼的男人此时就像换了一副面孔,凶狠地朝阮绵绵说道:“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儿绑了!”
阮绵绵看了看对方,有七八个人,自己这边有五个人,除了林翩翩那可以忽略不计的脚肿患者外,其他人都是能一打十的,就连她也有三脚猫功夫。
怕个毛线!
“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今天这人我要定了。”
“找死!”男人凶狠地说道:“给我上,把这三个女人一起带回去,关起来玩死她们!”
那些人听后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眼神猥琐地看着阮绵绵、林翩翩还有孟青岚,好像她们已经是他们的盘中餐一样。
“妈的,我这暴脾气,忍不了一点了!”孟青岚大长腿一扫,刚才放狠话的男人就被踹飞了。
那些人完全没有想到孟青岚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会有这么强的攻击力,一时被吓住了不敢上前。
林翩翩不嫌事大地嚷嚷道:“来啊,不是说要把我们给带回去吗?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吧,我一夜要三个......”
纪寒瞪了她一眼,她才闭嘴。
他冷声下令道:“一分钟解决,打晕就行。”
孟青岚和另一名保镖马上动了起来,向那些人主动走过去。
那些人反而害怕得不断往后退。
其中一个男人用手掐着许欢的脖子,吼道:“别过来,否则我就掐死她。”
可是纪寒怎么会听他的?
他都还没开始掐,就莫名其妙被放倒了,也不明白人家是怎么近他身的。
林翩翩拍手大喊道:“纪寒,加油!你好帅!”
要不是她要装柔弱,都想去大展身手了!
结果都不用一分钟,半分钟那七八个人就躺平了。
完全没有阮绵绵发挥三脚猫功夫的余地。
阮绵绵走过去把许欢扶了起来,“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
许欢确定自己得救了,呜呜地哭道:“我是被人贩子卖到这里来的,求求你带我回家。”
她逃跑了好几次都被抓回去了,今天要不是遇到阮绵绵,她肯定也会被抓回去的。
阮绵绵撇嘴道:“许欢,可我担心带你回去后会被你像疯狗一样反咬一口啊。”
这种事许欢真的能做出来,搞不好被咬一口是她拐卖她的就倒霉了。
“阮绵绵,我不是那种人,你带我回去吧,我身无分文。”
“不啊,你就是那种人,还记得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有一件衬衫晾在阳台上,明明是被风吹掉到一楼的,你却反咬说是我偷了你的,明知道我没钱,还愣是要我赔。”
那次她觉得偷盗的罪名实在太严重,也不允许自己的档案有污点,选择了报警。
后来警察查清楚了这件事才还了她的清白。
她虽然穷,但绝对不去偷。
林翩翩在一边听得火冒三丈,都忘记要装脚疼了,走过来踢了许欢一脚,“绵绵,这种坏胚帮她做什么,让她被那些人带走吧!”
妈的!
听着就生气!
她虽然是个纨绔女,但是是有原则的,从来没有做过无故欺负人的事情,除非对方先找死!
许欢一听她还要被那些人带走,急得跪下来给阮绵绵“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
她害怕地不断道歉:“阮绵绵,对不起,以前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不该欺负你,
不该歧视穷人,不该道德败坏,我真的知道错了,可能是我坏事做得太多,现在受到报应了,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不欺负人了,
求求你救救我,我回去当牛做马报答你,千万别把我丢给那些人,他们都是魔鬼,太可怕了!”
她被卖来这里两个多月了,每天被他们生不如死地折磨着。
只要她一逃跑,被抓回去就会加倍折磨。
而且这些人没有人性,只有兽性。
兄弟同享一个女人不说,还不管她是否来了大姨妈。
想起那两个多月的日子,她简直痛苦到想要死去!
阮绵绵说:“青岚姐,帮她报警。”
虽然现在许欢没有能力像以前一样欺负她了,她还是想让警方介入这件事,毕竟涉及拐卖。
她说完后又对许欢说:“许欢,这次回去你就回家好好过日子吧,希望你真的能体会到被人欺的日子有多不好过了,
你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也总是喜欢把过错和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从不反思自己的错误,你落得如今的下场难道都是别人的错,自己一点儿错误都没有吗?”
以前她是穷,但是穷不是她的错啊。
她虽然穷,但不偷不抢,靠自己双手勤工俭学有什么错?
许欢痛哭流涕地说道:“对不起,阮绵绵,我真的知道错了,谢谢你能原谅我,还愿意帮助我,以后我真的会改,再也不做不该做的事了,也会好好做人。”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这两个多月来,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怨过也恨过。
怨阮绵绵不识好歹,不把《破茧》的版权卖给她,也恨阮绵绵仗着祁宴的势逼迫家里人把她赶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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