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看见弹幕后我拳打全家

在逃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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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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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钟走得慢。

阮时苒在切菜,案板上“咚咚”地响。她换了手法,把刀口抬高一点,刀背震在木板上——清脆、稳定。

宋斯年在洗碗,卷起袖子,水声被阳光折成一条线。

“你切太快了。”他说。

“那你就快点洗。”

“我是按标准速度。”

“你那速度,连洗洁精都能打瞌睡。”

他侧头看她,嘴角动了一下:“我这是精细操作。”

“你这是慢动作重播。”

“我在延长和你共处的时间。”

“宋斯年,你的情话库存是不是永远用不完?”

“那得看研究对象提供不提供灵感。”

她抬眼,刀停在半空。

“灵感是你拿洗碗水泼我?”

他摊手:“我只是举个例子。”

“再举就没饭吃。”

厨房外的风从阳台吹进来,带着栀子花的味道。

他们一起在家办公已经两周——

阮时苒整理调研数据,宋斯年写论文。

这状态对旁人来说浪漫,对他们来说——像在做双人实验。

她抬头,看他电脑屏幕上整整齐齐的公式,问:“你写了多少字?”

“三千。”

“你上次说是五千。”

“我删了两千。”

“为啥?”

“不够完美。”

“宋教授,你的完美主义再这么烧脑,有一天我真要报警。”

“报警理由?”

“你精神绑架自己。”

“那你帮我解救。”

她叹口气,走过去,顺手按下他笔记本的盖子。

“去阳台晒太阳。”

“我还没保存。”

“保存你自己吧。”

阳台上光正好。

她坐在藤椅上喝茶,他靠在栏杆边看书。

风吹得她头发乱,他伸手去拨,被她一巴掌拍开。

“你手上有墨。”

“那我擦干净再摸。”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你太静,我不习惯。”

“那你找个吵的合作者。”

“吵不出你这种频率。”

她忍着笑,装出一脸正经。

“宋斯年,你有完没完?”

“这句话你上周说过三次。”

“那你上周惹我三次。”

“那我这次换句——你真好看。”

“废话也分批讲是吧?”

“这是多线程输出。”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用科研系统恋爱。”

“高效稳定,不崩溃。”

“……”

她笑到没脾气,伸脚去踢他,被他抓住脚踝。

“阮老师,这行为不学术。”

“那我改成实验反抗。”

“那我配合实验。”

“宋斯年,你放手!”

“放不了。”

“你耍流氓呢?”

“合法研究。”

“那我退出项目。”

“合同签了,解约需双方同意。”

“……宋斯年。”

“在。”

“你真活该被论文压死。”

“那也得你签死亡证明。”

笑闹一阵后,阮时苒靠在椅子上,长叹口气。

“日子过得太安稳,有点不真实。”

宋斯年拿书的手一顿,抬眼看她。

“你不喜欢安稳?”

“喜欢,但太久没风浪,就怕静得出奇。”

“那你需要风?”

“不是风,是提醒。”

“提醒什么?”

“提醒我,我们的生活不是光靠笑撑起来的。”

“我知道。”

她转头看他,阳光切在他侧脸上。

“有时候我想,我们都太理智了。连幸福都在计划。”

“幸福也要管理。”

“那你真该出本书,名字我都想好了——《爱情管理学》。”

“副标题是?”

“论高智商男人的迟钝浪漫。”

他轻轻笑:“那你写序。”

“我拒绝。怕丢人。”

“那我写致谢。”

“谢谁?”

“谢你让我活得不像论文。”

她怔了怔,目光软下去:“宋斯年,你这话偶尔能救场。”

“我在学。”

“学得不错。”

他伸手,轻轻勾了一下她的指尖。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对视了一瞬。

外头的风忽然起了,栀子花的香气浓了一点,风铃被吹得“叮当”作响。

夜里,阮时苒窝在沙发上看节目重播。

屏幕上,他们那期节目又被剪成短视频在放。

弹幕还在刷——

【他们俩怎么这么配!】

【宋教授那句“生活”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我不信这不是恋爱剧。】

她笑着关掉电视。

厨房里,宋斯年正在煮面。

“你还没吃?”她问。

“想煮给你吃。”

“我不饿。”

“那你陪我。”

“行。”

她坐在餐桌旁,看他忙碌。

他切菜的样子安稳、克制,连放调料的动作都像实验。

“你以后要是当了老师,学生肯定怕你。”她说。

“我已经是。”

“我说的是当爸那种。”

他手上的刀顿了顿,回头:“你在暗示什么?”

“没暗示。”

“那明示。”

“我饿了。”

“那我快点。”

“……宋斯年,你的逻辑回路真奇怪。”

“但有效。”

面端上来,她舀一口,咸淡刚好。

“这次水平提升了。”

“进步源自生活。”

“闭嘴。”

“遵命。”

夜色深了,厨房的灯柔柔地亮着。

他们的影子被拉长,重叠在地上。

窗外风轻,风铃偶尔一响。

阮时苒低声道:“宋斯年。”

“嗯?”

“你觉得我们现在算幸福吗?”

“算。”

“那小满吧。”

“小满?”

“满太圆,容易碎。小满正好。”

“那我陪你,慢慢满。”

“宋斯年,”她笑着叹息,“你什么时候学会说人话的?”

“从遇见你开始。”

“那我可真是你人生硬件更新。”

“而且永久授权。”

她笑着低下头。

桌上那碗面还热着,汤气升腾,灯光稳稳的——

日子平淡,却刚好,

像她说的——小满,未至,但已甜。

阮时苒醒得早,天还没亮,窗外一片灰白。她听见厨房有动静,水壶沸腾的声音盖过了风声。

她披着外套走过去,看见宋斯年在煮粥。

桌上摊着一堆文件,右上角的信封标着红章。

“你今天要出门?”她问。

他点头:“市里的项目开会。”

她走近,扫了一眼文件上的字眼——“外派考察”。

“多久?”

“三个月。”

她没立刻说话,只拿勺子搅了搅锅里的粥。蒸汽扑到她脸上,热气模糊了眼镜。

“你不提前说一声?”她声音低着,带一点沙。

“昨晚刚确定。”

她“嗯”了一声,没再问。

宋斯年看着她的侧脸,似乎想伸手,却又停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突然。”

“只是没准备好。”

“我会常回来。”

“别说这些。”她抬起头,目光平静,“这事你该去。”

他微微一怔,像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我只是希望,你别带着负担。”她继续说,“你的路不该因为我变窄。”

他沉默了很久,才道:“那你呢?”

“我还有论文、学生、调研,还有一堆没收尾的计划。”

“那很好。”

“宋斯年,我们都该往前。”

厨房安静下来,只剩风铃声在远处摇。

上午,他收拾行李。阮时苒帮他叠衬衫,手法利落。

阳光从窗台滑下来,落在地上两人的影子重叠又分开。

“带厚衣服。”她说。

“那边暖。”

“晚上也暖?”

“那我加一件。”

“药带了吗?”

“在侧袋。”

“好。”

他们之间的对白简短而克制,像两人都在维持着某种默契。

他拉上拉链,房间的空气被压得很轻。

“苒子,”他忽然说,“我走之前,有件事。”

她抬头。

“那份‘青年自立’的项目,我已经递交为独立课题,署你第一作者。”

“我没签。”

“我代签了。”

“宋斯年——”

“这是我欠你的。”

阮时苒没再出声,只是看着他。

他神情淡定,眼底却隐约有光。

“好。”她最终点头。

送他去车站的路上,天阴了。

街边的树落了一地叶子,风卷起来,吹进她衣袖。

他把行李放上车厢,回头。

“你回去吧,天凉。”

“路上小心。”

他应了一声,却没动。

列车鸣笛,广播响起。

他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动作很轻,却带着一股笃定。

“我走这趟,是为了回来能更稳。”

她点头:“我等你回来开风铃。”

“好。”

火车缓缓启动。

他没再说话,只隔着车窗看着她。那一眼很长,像一段没说完的句子。

客厅安静,风铃仍挂在阳台口。

她站在窗前,看那风铃晃了几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桌上那碗早上的粥已经凉透。

她拿起来,倒进水池里,水声落下,干净利落。

然后,她坐在书桌前,把那份项目文件摊开。

落款处,宋斯年的字迹笔挺。她盯着那行“第一负责人——阮时苒”,心口有点发紧。

……

冬天的风冷得干脆。

火车到站的广播声被压在厚厚的云层下,宋斯年走出站口时,天色刚亮。

外派的地方是个沿海小城,空气里有咸味,风大到能卷起人衣角。

他提着箱子走进宿舍,一间旧楼,白墙上挂着防潮灯。

他把资料堆在桌上,窗外是模糊的晨雾。

这就是他的新战场——无数数字、访谈、样本,和一段没法带走的日常。

他打开随身的收音机,拨到新闻台。主持人正在念:“南方冷空气减弱,北方气温回升。”

他笑了一下,那正是阮时苒所在的方向。

阮时苒这边,城市正入冬。

她照旧上课、写稿、开组会。

有人问她宋教授最近去哪了,她轻描淡写地答:“外派研究。”

那天她在办公室改报告,抬头时窗外飘了第一场雪。

她突然记起,去年第一场雪,他们刚一起完成节目录制。

那时他递给她一杯热豆浆,说:“统计上,喝豆浆能提高幸福感。”

她笑着摇头,继续写字。笔尖下的墨色一点点晕开。

两人靠信件和电话保持联系。

电话不多,信件倒是常常寄。

宋斯年的信总是整齐:

【今日风力五级,气温九度。项目进展良好,村民对新方案接受度提高。】

【你那边听说雪停了吗?别忙太晚。】

阮时苒的信则带点生活气:

【栀子花枝折了两根,我剪了插瓶里。】

【风铃还在响,你那边有没有海浪声?】

有时她写完信,又不寄出去,只叠成小方块塞进抽屉。

她怕他太忙,怕寄过去的时候,风都换了方向。

一个月后,她接到电视台的邀约,要她做一次公开讲座。

主题是“青年成长与时代变迁”。

她本不想接,后来想了想,还是答应。

讲座那天,她站在灯光下。

台下坐满了学生。

她讲得平稳,没有稿子,只讲了自己和身边人的变化。

“有时候成长不在于得到,而在于学会接受。”她停顿了一下,眼神落在某个虚空的角落,“有些人离开是为了回来得更好。”

掌声响起。

后台的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冷意。

她忽然觉得,那一刻他也能听见。

海边的城镇,傍晚时常起雾。

宋斯年站在堤岸边,风卷着潮气,打在他脸上。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信纸有些旧,是阮时苒寄的。

【昨天学生问我,幸福是什么。我说,不是拥有,而是有人同行。】

他看完后,信折得更平,放进口袋。

旁边的同事喊他:“宋教授,明天那组数据要对完。”

“知道。”他答。

夜色深下去,街灯亮了。

他忽然有种奇怪的错觉——

那盏灯的颜色,像阮时苒家阳台那盏。

春节前,他终于请到短假。

火车票难买,他硬是候补上了一张站票。

一路颠簸十几个小时,到家时已是夜里十一点。

他站在阮时苒的门前,手冻得发红。

风铃在门口晃动,叮的一声,像轻轻的应答。

他抬手敲门。

没几秒,门开了。

阮时苒穿着毛衣,头发散着,脸被暖光染得柔软。

她愣了半秒,随即笑了。

“你提前回来了?”

“火车早了点。”

“你站了一路?”

“站也值。”

“喝水吗?”

“先看你。”

屋里很暖,空气里有面汤的香气。

他脱了外套,坐下。桌上那盏灯还亮着,风铃声从外面隐约飘进来。

“我以为你要等到年后。”她说。

“项目告一段落。”

“顺利吗?”

“比想的更难,但没放弃。”

“你啊,”她笑了笑,“总是要跟世界掰扯。”

“掰扯完了,回来跟你吃面。”

她起身去盛汤。

“我就知道你饿。”

“我饿,但不是因为饭。”

“那你饿什么?”

“想你。”

她端着碗的手微微一顿。

“宋斯年。”

“嗯?”

“你什么时候变得会说人话了?”

“从有地方想回的时候。”

她没再说什么,只把那碗面放到他面前。

汤冒着热气,雾气在两人之间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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