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浅丢下手头的木棍,拍拍手,飞往东宫。
此时。
东宫一间华丽却不失大气的房间。
夏诗媛正坐在妆台,拾起一缕乌黑的碎发,用木梳轻轻梳理。
镜中的人儿,唇红齿白,肤白貌美。
她的身段一如之前,窈窕曼妙。
一颦一笑之间,尽显端庄和高雅。
尔后。
她放下木梳,纤细柔嫩的指腹摩挲着同心结。
同心结由红色和黄色的绳子编织成连环回文形状,再抽紧形成。
象征着爱情。
这是夫君送给她的。
她倍感欢喜,平日里有事没事就会拿出来看看。
却在她勾起嘴角的刹那,一抹温润的蕙兰气息陡然逼近。
她回过头,只见全身黑色、似是刺客打扮的高大男人在她眼前站着。
他蒙了面。
可他露出的那一双桃花眼,还是让她一眼瞧出了他。
“东宫乃太子宫殿,不是寻常人可以来的地方,这位兄台若是无事,还请自行离开,我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他能无知无觉潜入东宫,一来是武功不低。
二来则是有内鬼接应。
夏诗媛为了安全起见,没有揭露他真实的面目。
就怕他撕票。
“想让我离开?那你得跟我走。”萧明宇捏着喉咙,压低了声线。
跟他一向说话的音色大有不同。
“兄台说笑了,我是太子妃,东宫就是我的家,我能去哪里?”她含蓄拒绝。
但萧明宇却恍若听不懂:“你夫君离家多日,徒留你独守空房。偌大的宫殿冷冷清清,你的需求长期得不到满足,你会寂寞,也会抑郁。”
“倒不如让我帮帮你……”
他从不否认,夏诗媛恢复容貌后,美得不可方物。
令他心生遐想。
他忍不住嫉恨萧景辰。
也懊恼当初她还是他的未婚妻之际,他没有早点下手。
“我一个人也很好,不需要帮忙!”夏诗媛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她紧握同心结,“你若是敢碰我,当心我夫君让你人头落地?!”
“可现在,他不在。”萧明宇狞笑,“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萧明宇,你就站在那,别动。”都到了这份上了,她只能点破他的身份,希望他理智一点,多少对她有所忌惮,“你有妻子,也有不少美妾,你欲求不满,可以找她们解决……”
萧明宇扑了过来:“可她们,终究不是你……”
“那等销魂入骨的滋味,只有你能给我。”
夏诗媛顺势避开。
并且拿过放在桌面的一把匕首,狠狠刺向萧明宇。
萧明宇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哪怕及时侧过头,面上却还是被划了一道。
伤口深可见骨。
可以看出她用了极大的力气。
“臭婊子!我大哥娶你,不过是为了你背后的权势,他哪里有真心?如今,你不过是被我大哥玩烂了的玩意,等他哪一天腻了,就甩了你!”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萧明宇扯下面巾,眼含戾气。
“我可怜你,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你不要不识抬举。”
他抹了把脸,鲜血淋漓。
“如果不是你还有几分颜色,哪怕你求我回头,我连半分余光也不会施舍给你!”
他想让她认清现实。
也想让她服软。
奈何夏诗媛是硬骨头,“我有钱有夫君,用得着你施舍?别把占我便宜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我告诉你,今天要么我死,要么你死。”
“总之,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房间里的动静不小,但埋伏在暗处的暗卫却久久没有出现。
那表明他们出事了。
所以,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死?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先让我快活一下。”萧明宇身形一闪,快速夺过她手里的匕首。
夏诗媛禁不住绝望。
她不是他的对手,莫非当真逃不过他的魔爪吗?
正当她准备咬舌自尽,一道空灵的小奶音叽叽喳喳地传来。
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快活?就你这白斩鸡身材,三分钟一次。不像我姐夫,一夜七次。】
呃。
虽然事实如此,但没必要这么炫耀……
【玩烂?咋滴,你想被玩烂吗?唔,也不是不可以遂了你的心意。】
京城有男风馆,专门供人解闷取乐。
【等着,我这就把你丢过去!】
丢、丢过去?
丢哪里?
真的要丢到男风馆吗?
萧明宇是皇子欸,属于皇室血脉,却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玩物!他恐怕从没有被这么羞辱过。
但夏诗媛听着妹妹的打算,她热血澎湃。
“赞成,我赞成,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太好了,既然他这么沉迷于美色,那就让他玩个够。
最好,永远都别出来了。
夏浅浅手起刀落,敲晕萧明宇。
她现出身形,对大姐道:“我去去就来。”
“好。孩子,你去吧。”夏诗媛惊魂未定,但克制住起起伏伏的心绪,故作镇定送走妹妹。
夏浅浅拽住萧明宇的一只脚,径直走出门。
萧明宇是昏迷的状态,因为地面不平,有不少的沙土、石头、枯树枝,硌的他手疼、屁股疼、脑袋啧疼,但这不在夏浅浅的考虑范围内。
她对他始终粗暴。
为了能让自己的目的达成,她捏了一个小小的法诀,时效七天。
她封闭了萧明宇的武功,让他易容成一名平凡的普通人。
于是,在这七天里。
萧明宇的下属找他找疯了,可他们将整个京城里里外外全找了一遍,都没找到他。
身在男风馆的萧明宇,却在水深火热。
他一天不停的接客,连床都下不来。
菊花痛得厉害。
哪怕反抗,也是徒劳。
没有人理会。
等下属找来,他尽管恢复了过往的容貌,但整个人污秽不堪,早已奄奄一息。
他虚弱得脱了相。
“砸了,全给我砸了!”
“拿我当乐子、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还有,你们都把嘴巴给我闭紧!但凡让我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我唯你们是问!”
他几乎晕死过去,却不忘强撑着沉重的眼皮,吩咐下属办事。
可有些痕迹存在过,就彻底抹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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