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东西确实多,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啊,大叔帮着她搬上船。
到了那边还有人接应。
如果以后再拿,就光一个缝纫机,不找人帮忙都搬不回家里。
“大叔,这些都是我帮大院的家属们带的,我那些嫂子们都没时间出来。”
“也是,出个岛要三毛钱呢。”
一般没啥事都不会乱花这个船费。
到了码头,余墨买好船票,和大叔合力把东西抬上了船。
自己这么多显眼的东西,又是缝纫机,又是自行车的。
海岛上有自行车的可不多。
这不,大队上的一个大娘就上前问道:“闺女,你这是哪个岛的?这是结婚置办的吧?”
余墨笑了笑,也不打算回答。
但总有意外,之前在大队遇到的那个男同志也在船上,看到她后。
直接走了过来,笑着道:“余老师这么巧。”
余墨疑惑的看着他,皱起了眉头,她不记得自己跟他说过名字的事。
小伙子也知道自己唐突了,赶紧解释了下:“是阿妙告诉我的,你是她老师吧。她和我家是邻居。”
“阿强啊,你认识这闺女?”
“嗯,她是咱们小学的老师,姓余。”
余墨此时很想朝他翻个白眼,这人是想把她家庭住址都用大喇叭喊一喊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谁。
“余老师啊。咱学校啥时候来了这么俊俏的闺女!
结婚了吗?买这么多东西,是置办喜事的吧?”
余墨呵呵笑道:“不是,这些都是帮家属院的嫂子们买的。”
不巧的是,今天姚婶子也在船上。
看着她那一堆的东西,眼睛里都闪着精光。
之前还对她翻白眼呢,这会忙走过来笑着熟络道:“余老师啊,这缝纫机是咱们院里哪家要的,我真没没听说。
不会都是余老师自己的吧。
哎呦,小伙子,我们余老师现在还单着呢,前一段我给她介绍了个,她没看上,你要是中意就要抓紧了。”
刚刚大队的那婶子拉了下阿强,道:“阿强,你看上人家余老师了?”
云阿强脸一红,羞怯的扭了下头不敢往余墨这边看:“婶儿,我没有。”
“哎呀,喜欢就喜欢,有啥不好意思的?”说着看着余墨,热情了几分道:“余老师,我们阿强可是大队上有名的进步青年,不比部队里的小伙子差。
她家一个大哥,一个妹子,家里也有自行车和缝纫机呢。”
余墨觉得今天有些倒霉,有时候越是想低调,就越事与愿违。
笑着应付道:“婶子,我最近几年还不打算处对象。”
说完,找了个角落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
姚婶子也没上前凑,反倒是和那位婶子聊到了一起。
余墨觉得她没憋好事。
站在那里的云阿强见余墨的脸色不太好,也没好意思上前打扰。
余墨坐的地方离她的那些东西有些距离,为的就是不让人觉得那是她的。
但一直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船靠岸,远远的就看见李志军和王建国两人推着架子车。
船停靠稳当后,两人直接推着车上来了。
看着余墨买了这么多东西,惊讶道:“余老师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余墨打断了:“你们两个赶紧的,这些都是嫂子们要的,得赶紧给她们送过去。”
两人还以为是真的,赶紧把东西抬上车。
一旁的姚婶子看着他们撇了撇嘴:“给介绍那么好的对象不愿意,说什么还小………
这么小就知道勾引人了,惹的当兵的都瞻前马后的。
打着还小的幌子,竟占男的便宜呢?”
余墨已经忍了一路了,这种烦人的苍蝇最好一巴掌拍死:“姚婶子这成语用的可真好。
看来之前没少用在别人身上…又或者,姚婶子年轻时也是这样的人,对女人勾引男人这种事情了解的可真透彻。
要不我今天去找下张副营长,请你来学校给我们上一课怎么个占男人便宜。
让我学学,到底是什么样的行为会被当成勾引男人啊,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还得姚婶子有经验的来指导指导啊。”
一般她这么说,那些小姑娘都会生气害臊的不敢吭声。
没想到余墨这小妮子不按常理出牌。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一个老婆子规规矩矩的,自然是比不了你们这些小年轻。”
一旁的李志军冷着脸开口道:“我们两个是被领导安排协助余老师完成劳动的。
姚婶子这是在质疑部队的安排不成?
竟然敢这样编排人民教师和人民子弟兵,作为家属,觉悟太差了。”
王建国道:“对,这事我下午回去得跟领导说一下。
这简直是对我们子弟兵的侮辱。”
余墨在心里直接给他们竖了个大拇指。
姚婶子一听慌了神儿:“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看不惯余老师这大手大脚,一副享乐主义做派。”
余墨道:“那是哪个意思?姚婶子这都上升到资本享乐主义做派了。
咋?别人家有缝纫机,有自行车就可以。
到我这里就是资本了?”
说着,人就委屈上了,脑子里想着她大学打工被同事排挤,被老板骚扰。
下雨天没带伞又舍不得打车,大冷天淋着雨回家的“悲惨命运”,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呜呜…”
一边哭着,一边骑着自行车往部队那边去。
姚婶子一见她这架势,啪的拍了下两个大腿,着急道:“啊呦,我不是这意思啊,这余老师怎么这么不经说啊。你们俩快把她追回来,可不能让她乱说啊。”
李志军和王建国都不搭理她,把东西装上车快速的走了。
他们也得去找领导告状去。
余墨骑着车子快到部队门口的时候,眼泪都快干了。
见学校不远处好像是杨政委,心下一喜。
赶紧又酝酿了下情绪,片刻就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都不需要余墨开口的,杨政委几个就看到了。
能看不到吗,余墨可是骑了辆自行车,多显眼。
“余老师,这是怎么了?”
余墨下了车,故意擦了擦眼泪的边角料,委屈道:“政委,你在这儿正好,我正要去找您呢。”
“咋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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