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余墨拿了本小人书,又从农场里拿了一把新鲜的蓝莓,边吃边看。
总之是懒癌犯了,从早上八点多躺下,一直待到下午一点多,实在饿了才慢悠悠起身。她到农场里泡了一桶泡面,还给自己加了个香肠,绝配又顶级的一顿午饭。
下午两点半,余墨开始着手翻译工作。可看着手里的资料,她发现有些内容和自己之前看过的专业书籍存在出入。
想来这大概是初步手稿,内容还不算完善。一时之间犯了难。
要不要把后世更成熟的理论补充进去?如果加,又该怎么自然融入,才不会显得突兀?
就因为这个问题,余墨卡了一下午。
反复翻看着那本从农场书店拿出来的书,试图找到平衡点,但始终没有一点头绪。
从农场里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下楼后,发现楼下静悄悄的。唉,倒也已经习惯了这几天烟火气。
开门出去转了一圈,地上的沙土还湿着,看来雨刚停不久。学校那边因为停工,周边一片黑压压的,透着几分冷清,她没敢多待,赶紧关上门回了屋。
一下午费神思索,余墨不仅头昏脑胀,还忘了吃晚饭。
她到药店里找了支补脑口服液喝下,稍微缓了缓。没想到洗澡时,脑子突然像开了窍。
想着下午看过的资料和手里的手稿,竟能顺着某个思路串联起来!
她快速冲完澡,坐到书桌前,立刻投入翻译。
翻译时悄悄把有误差的地方修正,偶尔还多补一句话,让看的人能一眼明白核心逻辑,全程做得十分隐晦,不仔细琢磨根本发现不了。
毕竟她本就不是专业的军工设计师,况且这又是份手稿,有疏漏也合情合理。
手稿里还夹着手绘图,余墨对着原图临摹了好多遍,直到线条、比例都一致了,才按图上的每个部位逐一翻译标注。
这一坐就没起身,直忙到凌晨三点多,最后实在困得睁不开眼,才爬上床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余墨感觉身体一直在晃动,耳边还传来呼唤声:“余墨?余墨……快醒醒!丫头?”
“嗯……”她朦朦胧胧地被人扶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抬头一看。
贴大帅气的脸把本来迷糊的她又给迷糊住了,做梦似的来了句:“帅哥,做我男朋友吧。”
“....”
张怀越那原本急切又担忧的神色在听到她这句话时神情瞬间凝滞了。
余墨此时也在慢慢的回神,等看到周围的环境,脑子清明了许多。
揉了揉眼睛又左右确认了下,眼神瞬间凶狠的瞪着张怀越道:“你怎么进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
“别急别急,我不是故意要进来的,我刚刚在你院子里喊了你十几分钟。”
“....?”
余墨的睡衣是一件棉质的粉底蓝花布料的无袖上衣和一个大裤衩,这是原主妈妈在出事前给她做的。
她很喜欢,来到这里一直穿着。
一个小姑娘,瞪着满眼惺忪的双眸,皮肤白皙带着红润,再带着些起床气的模样。
奶凶奶凶的。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引诱,刚刚张怀越就顾着着急,根本没在意这些。
这会儿感觉满血上头,但他还是很绅士的给她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赶紧跟她解释:“你的门明明在里面反锁着,叫了好多声你都没有回应。
我怕有什么情况,就跳进来看了看,拍你内院的门也没人应,又爬窗户上了二楼。在窗户旁还叫了你几分钟呢。
我看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还以为出了啥事儿,就直接弄破窗户进来了。”
说着指了指她二楼的一个破了的窗户。
余墨惊讶的不行,愣怔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是说,我跟梦魇了似的,怎么叫都不醒?”
“嗯。你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
“现在几点了?”
“七点多。”
听到这时间点,很是无语的余墨白了他一眼:“我昨天做翻译工作,凌晨三四点才睡。”
她睡的死是有原因的。
张怀越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感觉又在她面前惹到她了。
自知理亏的摸了摸鼻子,又道:“我一会儿帮你修窗户。我先去下面等你。”
说着转身下了楼。
美容觉没睡够,余墨烦躁的团了团头发,不情愿的穿了个衣服就下楼了,头发都没梳。
她打算等他走了继续睡觉呢。
“你大早上的找我有啥事儿?”
张怀越见她一脸不耐的样子,张了张嘴,感觉他就不该多此一举。
余墨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又道:“你最好不要跟我说什么事儿都没有。”
“咳,我要回东城那边了,来问问你有没有想要带的东西。我可以帮你带。”
“东城?你啥时候走?”
“中午。”
“哦,这边的事情解决了?”
“差不多完了。”
“东城那里也是海边城市吧,也没啥要带的。”
“我可能会去京市。”
“哦。”余墨终于露出了早上的第一个笑容:“京市的烤鸭不错。”
张怀越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帮你把窗户修一下,晚一会儿我怕来不及了。”
“不用,窗户我找人来修,我想再睡一会儿。”
说着还不顾形象的打了个哈欠。
张怀越看着她那困意连连的模样也没坚持,转身往屋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的脚又突然收回,转身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刚刚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余墨一愣:“哪句话?”
张怀越也不说,又转身大步一边往外走去,一边道:“你好好想想,考虑好,等我回来给我个答案。”
这人还是翻墙出去的。
余墨挠了挠头:她刚刚说什么了?
脑子一片混沌,关了主屋的门,又上楼睡觉去了。
幸好,她昨晚出来睡了,要不然,今天一早,张怀越发现她没在家。
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动静呢。
余墨就盯着二楼的破窗户,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一直到了下午两点多。
猛的一下坐了起来了。
她想起来自己今天对着张怀越说了什么了。
呜呜,懊恼的捂着脸在床上打了个磙,人也彻底清醒了。
啪啪的拍了下自己的脸:“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带着农场去海岛,路人甲她赢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