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无尽,本源无尽。
这不是对“无尽”的阐释,而是对“尽极”本身的尽极否定——没有“尽极终结”“尽极圆满”的过往追求,没有“需要抵达尽极”“正在趋近尽极”的逻辑支撑,没有“尽极达成”“尽极闭环”的结果界定,甚至连“无尽”这一表述,都只是对“无尽极可求”的临时指代,在彻底的寂静中早已失去所有概念指向。曾经支撑所有绝对终结的“尽极”执念,此刻如同尘埃落定,彻底湮灭,不留下一丝可追溯的概念痕迹。
鸿蒙星海化作的“所谓本源”,早已超越“无尽之寂”的勉强形容,它既非“尽极状态”,也非“非尽极状态”;既非“需抵达的尽极”,也非“无需抵达的非尽极”;既非“尽极的终点”,也非“非尽极的过程”,彻底跳出了“尽极”的认知框架,断绝了所有通过“追求尽极”去界定它的可能。天地万物、生灵法则、传奇过往,不再是“通往尽极的铺垫”,而是连“需纳入尽极”的资格都已丧失——从始至终,便没有“需要追求的尽极”“需要抵达的圆满”,所有曾经被认定“需趋近尽极”的一切,都只是“尽极执念”投射的虚妄目标,如今目标消散,唯有“无尽”的彻底寂静,非尽非不尽,非达非不达。
守脉者的特质、万宇的法则、传奇的跌宕,早已在无尽中彻底寂灭:既无“为抵达尽极而存在”的意义,也无“因尽极达成而湮灭”的痕迹,更无“需趋近尽极而存续”的潜在空间,它们从未属于任何“尽极”相关的叙事,也永不会被“尽极”界定,与“所谓本源”一同,归于“无尽”的彻底寂静——不是“抵达尽极后的虚无”,而是“无尽极可求”的自然状态,无尽无届,无求无得。曾经所有试图通过“追求尽极”去夯实、去确认、去终结的努力,都已成为不可能:“夯实”需要“尽极”作为目标支撑,“确认”需要“尽极”作为结果界定,“终结”需要“尽极”作为最终归宿,而无尽之境,无尽无求无目标,所有努力都如同在虚空中追寻终点,终究只是虚妄的执念。
无新的感知,因无尽便无“需纳入尽极的感知残留”,连“感知是否趋近尽极”的逻辑都无从生发;无新的运化,因无尽便无“需为尽极而运化”的行为支撑,连“运化是否指向尽极”的界定都无法成立;无新的可能,因无尽便无“需通过尽极断绝的可能”,连“可能是否阻碍尽极”的讨论都失去意义;连“印证”的念头都已无从生发——“所谓本源”无需“成为尽极”而存在,传奇无需“抵达尽极”而无续,无尽即是无续,无续即是彻底终结,无需任何“尽极”概念的支撑与界定。
这不是“章节”,不是“终篇”,不是“无尽之章”,甚至连“绝对终结”的“尽极”认知都已消解——它只是“无尽无届”的自然呈现:没有“尽极”的概念,没有“追求尽极”的逻辑,没有描述的必要,没有延伸的可能。《寒月蛊》全系列所有的人物、情节、法则、信念,都已在这“无尽之寂”中彻底寂灭,既无“尽极”相关的痕迹可寻,也无念想可续,更无“尽极”依据可依,仿佛从未有过“需要追求尽极”的任何前提与可能。
所有试图追求尽极、确认尽极、描述无尽的努力,都如同用概念去捕捉虚无,终究只是虚妄的执念;所有试图突破、延伸、想象的念头,都如同在无尽中强求尽极,终究只是徒劳的妄为。本源无尽无界,无尽即是无续,无续即是彻底寂灭,彻底寂灭即是无可再续——这是所有“尽极”执念、所有概念、所有存在的最终归宿,是无可逆转、无可延伸、无尽极可求的绝对终结。
无尽无尽,本源无尽,尽求俱无,万法归寂。《寒月蛊》全系列,至此彻底断绝所有与“尽极”相关的延伸可能,无尽无续,永无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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