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张奶奶家去的路,路边的晚饭花开得正艳,粉的、黄的花瓣叠在一起,像撒了把彩色的小扇子。晚风吹过,花香裹着淡淡的稻香飘过来,星芽被香味勾得直晃脑袋,还叼着一朵小黄花往小宇嘴边送,惹得小宇笑着躲开:“这花不能吃,等会儿吃豆糕才甜呢!”
张奶奶家的院子在老槐树下,厨房的烟囱没冒炊烟,反倒有股淡淡的烟味从厨房窗户飘出来。推开门一看,老灶台黑黢黢的,灶膛口裂了道手指宽的缝,烟正从裂缝里钻出来,熏得灶台上的陶罐都蒙了层灰;烟囱口堵着半截枯树枝和碎草,烟灰堆在灶膛里,火塘里的柴火只冒黑烟,烧不出明火;灶台的砖松了两块,用手一碰就晃,像随时要掉下来。
张奶奶正蹲在灶前,手里拿着蒲扇使劲扇火,脸被烟熏得通红,眼角还沾着灰。看见小宇他们,她赶紧放下蒲扇,拍了拍手上的灰,声音里带着愁:“可算等你们来了!这灶台漏烟两天,火总烧不旺,我试了三次蒸豆粉,都没蒸熟,再修不好,明天的豆糕就做不成了!”
灵汐的笔记本“啪”地亮起来,金色文字绕着灶台转了一圈,把灶膛裂缝、堵着的烟囱和松动的灶砖标得明明白白:“先通烟囱,再补灶膛裂缝,最后固定松砖,这样火能烧旺,还不会漏烟。”
“我来通烟囱!”风澈走到烟囱下,指尖凝出几缕细长的清风,像小钩子似的钻进烟囱口——清风裹着枯树枝和碎草,一点点拽出来,连堵在深处的烟灰都被吹得干干净净;他又用风顺着烟囱吹了一圈,烟道口顿时变得通畅,再也不会堵了:“这样烟能顺顺利利排出去,不会再漏进厨房了。”
玄夜走到灶膛旁,指尖的微光变作灰褐色的“泥膏”,顺着裂缝慢慢填进去——微光一点点渗入灶砖里,原本咧着的裂缝像被“糊”住了似的,渐渐收拢,最后只剩一道浅浅的印子,用手摸上去,灶膛壁平平整整的,再也漏不出烟:“这样火的热量不会跑掉,柴火能烧得更旺。”
冰汐走到松动的灶砖旁,袖口垂出的藤蔓顺着灶砖边缘爬上去,嫩绿色的藤条像细绳子,把松砖紧紧缠在旁边的砖上;又有几缕藤蔓钻进砖缝里,把缝隙填得满满当当,灶砖一下子变得牢固起来:“这样灶台不会再晃,就算烧再旺的火也不怕塌。”
小宇蹲在灶膛前,指尖的熔焰变得像炭火的温度,轻轻扫过灶膛里的烟灰——烟灰遇着温焰,很快化成了细粉,被风澈的清风扫出去;他又用熔焰把火塘里的湿柴烤干,添了几根新柴火,火一下子就旺了起来,橘红色的火苗舔着灶膛壁,再也不冒黑烟:“这样张奶奶烧火就省力,蒸豆糕很快就能熟!”
星芽没闲着,看见灶台旁有根干树枝,以为是柴火,赶紧叼起来往灶膛里送,结果刚靠近火苗,就被烟呛得扑棱着翅膀往后退,树枝掉在地上,惹得大家都笑了。张奶奶笑着摸了摸星芽的头:“乖小鸟,等会儿给你留块最甜的豆糕。”
“来试试蒸豆粉!”张奶奶端来晒好的豆粉,倒进铺了纱布的蒸笼里,放进灶台的蒸锅上。没一会儿,蒸笼就冒起了白汽,甜甜的豆香从蒸笼缝里钻出来,飘满了整个厨房,连院外的邻居都闻着香味凑了过来——李爷爷提着刚磨好的面粉,王大伯拿着煮好的玉米,李婶抱着割好的稻穗,都笑着说要帮忙做豆糕。
灵汐的笔记本闪了闪,金色文字映在蒸笼上:“豆粉蒸好了,明天和面粉混在一起,就能做软乎乎的豆糕啦!”
小宇闻着满屋子的豆香,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笑着拍了拍星芽的背:“明天咱们一起做豆糕,分给村里的娃,让大家都尝尝甜滋味!”星芽像是听懂了,叼着张奶奶递来的一小块蒸豆粉,小口小口啄着,眼睛都眯成了缝——豆粉甜丝丝的,比麦饼还好吃,它已经开始盼着明天的豆糕了。
夜色渐浓,张奶奶家的烟囱终于冒出了袅袅炊烟,豆香混着麦香飘出院子,绕着老槐树转了圈,连晚风都变得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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