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邦国瘫在椅子上，看着萧然和娜塔莎走向洞口的背影，感觉心都在滴血。那五百多万的总价，报上去不被领导骂死才怪。他正唉声叹气，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那两人走到洞口，竟然没出去，反而一拐弯，继续往山洞更深处走去！
“嗯？”沙邦国一个激灵，像打了强心针，噌地站了起来。“然子？还有啥……要看？”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和一丝重新燃起的希望。
狗大户看样子还想买！那就有戏！
那些手榴弹能五块钱一个卖掉简直是烧了高香，要是还能再清掉点别的库存……
山洞深处，光线稍暗。巨大的帆布覆盖着一些体型更大的轮廓。
“这下面是什么？”萧然指着最近的一个帆布盖着的长条形物体。
“好东西！”沙邦国眼睛一亮，赶紧上前，招呼库管员，“快！掀开！”
帆布被拉开。露出几根并排摆放的、泛着幽蓝金属光泽的炮管和两个巨大的橡胶轮胎底座。
“56式82毫米迫击炮！”沙邦国声音带着推销员的热情，“老家伙！但好用得很！拆开三个人就能扛着跑，往地上一架，炮筒子一支，瞄个大概齐，炮弹往里一塞，‘嗵’一声就出去了！能砸三公里外的目标，躲在反斜面的敌人都能炸开花！操作简单，是步兵的好帮手！”
这种迫击炮口径82mm，炮身长1320mm，全重约45kg，可分解，最大射程3040米，最小射程85米，射速15-25发\/分。
“这里库存有多少门？”萧然问。
“库存……少说大几百门！炮弹管够！高爆弹、烟雾弹都有！”
“什么价？”萧然直接切入主题。
“迫击炮……一门算你……两千！”沙邦国这次学乖了，直接报了个他认为“可能成交”的价。
“三百。”萧然砍价。
“一千五！”
“四百。”
“一千！炮弹算你八十块一发！”沙邦国再让一步。
“炮五百。炮弹五十。不能再多了！”萧然报出心理价位。
沙邦国心里飞快盘算：这玩意儿比步枪沉，更占地方，确实更难卖。五百块……也比烂在库里强！“行！五百就五百！炮弹五十！你要多少？”
“一百门。炮弹两千发。”萧然报数。沙邦国心里乐开了花：搞定！又能清掉一堆占地方的铁疙瘩！
接着往前走。沙邦国指着旁边帆布下另一款造型更精悍些的迫击炮：“再看看这个？pp93式60毫米远程迫击炮！新家伙！轻！一个兵就能背着跑！射程远！能打五六公里！精度也好！”
这种远程迫击炮口径60mm，全重22kg，最大射程5564米，射速＞20发\/分，带简易火控装置。
“好东西！一门……一万二！”沙邦国热情推荐。
萧然看了看，摇头：“太贵。精度要求高，训练麻烦。不要。”
沙邦国有点失望，但没放弃，又拉开一块更大的帆布，露出几门带着厚重防盾和轮子的炮：“那这个！54式122毫米牵引榴弹炮！真正的大杀器！一炮下去，一个排就没了！射程十五公里！”
参数： 口径122mm，最大射程米，射速5-6发\/分。
“威力没得说！一门……五万！跳楼价！”
萧然围着炮走了一圈，拍了拍厚重的炮架：“需要卡车拖，需要专业炮兵操作，太复杂。目标也大，容易招飞机炸。不要。”他果断拒绝。沙邦国心里嘀咕：得，这金主不好糊弄，只捡便宜实用的。
接着停在防空武器区。萧然看向一排涂着绿漆的长条箱。“防空武器？高射机枪太贵，操作也复杂。”
沙邦国挠挠头：“高射机枪是有，14.5双联的，但那玩意儿确实笨重……便携防空导弹？前卫系列我们有库存！前卫-2！”库管员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躺着一具墨绿色的发射筒和一个方形的控制\/电池单元。
“前卫-2单兵便携式防空导弹！”沙邦国精神又振作了一点，“扛在肩上就能打！专治低空飞行的飞机和直升机！‘发射后不管’！瞄个大概方向，扣扳机，它自己追着飞机屁股后面的热乎气就去了！最大能打六千米高！对付螺旋桨飞机和小直升机，够用了！”
参数： 弹长1.59米，弹径72毫米，弹重11.32公斤，系统全重18公斤。被动红外\/紫外双色导引头，抗干扰能力强。最大射程6000米，射高3500米，最大速度600米\/秒。
“这可是好东西！库存……也不少！”沙邦国强调，“打直升机，打低空突防的攻击机，一打一个准！比高射机枪管用多了！”
“我要200枚，什么价？”萧然问。
“一枚……三万！”沙邦国这次报了个相对“实在”的价格，但心里没底，这玩意儿有保质期，放久了真可能成废铁。
“我想问你和尚，你这些导弹我不买，还有谁要？你好意思开价三万？八千。”萧然直接报了一个价。
“啥？！八千？！你这不是腰斩，你他奶是一刀砍在我脖子上啊！”沙邦国差点跳起来，“然子！这导引头，这电池，这发射药……成本都不止啊！三万五！”
“八千。”
“一万五！”
“一万。不卖拉倒。”萧然语气平淡。
沙邦国内心激烈挣扎。这玩意儿卖出去就是纯赚，总比过期报废强！关键报废还要花费费用，这又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他一跺脚：“1万五！最低了！看在老战友……”
“一万的成交价。我多要点，要400枚怎么样？”萧然打断他，报出数量。
“四……四百枚。”沙邦国飞快心算，“一万乘以四百枚……四百万！行！成交！”
他感觉心在滴血，但又莫名松了一大口气，心中窃喜，总算清掉一批快过期的“高科技”了。
“还有这些。”萧然指着旁边堆放的、贴着“被服”标签的木箱和帆布袋，“全新的65式军装？解放鞋？盔罩？钢盔？”
“对对对！”沙邦国现在看萧然的眼神就像看财神爷，“老军装，棉布结实耐穿！解放鞋，纯胶底，爬山涉水不费劲！GK80钢盔，挡个流弹破片没问题！还有配套的背包、水壶、腰带！都是全新库存！量大管饱！”
“军装，一套多少钱？”萧然问。
“这个……布料人工……一套算你……六十？”沙邦国试探。
“三十五。”
“五十！”
“四十。”
“军装四十五每套！仿德制钢盔二百一顶，步枪都打不穿！解放鞋二十五一双！背包水壶腰带一套二十！”沙邦国这次报价很快，这些东西纯属搭头，能卖点是点。
“军装一万套。钢盔一万顶。解放鞋一万双。背包水壶腰带一万套。”萧然报出数字。
两个人就像在菜市场买小菜的大妈一样，争来争去，吵个不停。
娜塔莎在旁边看的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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