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吾命休矣~~”
曹洛天哀嚎一声,面色惨白如纸的猛然看向刚才刘波轻拍自己的肩膀,只感觉浑身酥软的,当即就软绵绵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刘波抓起曹洛天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
他看着曹洛天浑身软绵绵的,跟一摊烂泥一样,当即问道。
“唉唉唉,你干什么呢?碰瓷是吧?”
曹洛天哭丧着脸,一脸痛苦的说道。
“我中的化骨绵掌,骨头都化了。”
刘波都被气笑了,开口解释道。
“你刚才中的是慢性化骨绵掌而已,自己看一下自己的左手。”
“慢性?”
曹洛天一脸错愕的看着刘波,随后伸出了左手,看到小臂筋脉里有一条明显的绿线,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波笑眯眯的看着曹洛天的胳膊。
“这条绿线一旦过了手肘,如果没有我给你解毒,你就会全身骨裂尽碎而死。”
“放眼当今天下估计除了我,没人能帮你解毒了。”
“我的内力已经进入了你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你就算去节肢,到时候还是一样会死,明白么?”
曹洛天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死死盯着面带微笑的刘波。
“刘大哥,咱们天下洪门是一家,你我无冤无仇,我还请你吃饭呢,你为什么要这样。”
刘波见他还在装,当即重重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语气不善的说道。
“曹先生,你莫非把在下当煞笔么?”
曹洛天看着刘波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倒吸一口凉气,一脸惊恐的说道。
“哎呦,惨了,又中掌了?”
刘波一巴掌打在曹洛天的后脑勺上,没好气的说道。
“这下不是。”
曹洛天这才松了一口气,立马对着刘波抱拳道。
“刘大哥,不,刘爷!以后致公堂上下,唯您马首是瞻,您就是我们的新龙头!”
席间其他致公堂的头目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也纷纷连滚带爬地围了过来,磕头如捣蒜,争先恐后地表忠心。
“刘爷!我们都听您的!”
“恭迎刘龙头执掌致公堂!”
“……”
刘波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周围那些噤若寒蝉的致公堂头目。
“不好意思,我已经是龙头了,对你们致公堂没兴趣,现在立马带我去找司徒荣杰。”
曹洛天浑身一个激灵。
“刘爷,您先给我解了毒吧,司徒荣杰我马上带您过去找他。”
刘波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曹洛天,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变得冰冷而威严。
“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带路!”
曹洛天被刘波那冰冷的眼神一刺,顿时如坠冰窟,再不敢多言半句,连忙颤声道。
“是是是,刘爷,我这就带路,这就带路!”
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在几名同样面无人色的头目簇拥下,引着刘波往外走。
一行人离开了餐厅,乘车前往司徒荣杰被囚禁的温哥华总部。
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曹洛天坐在后座,时不时偷瞄一眼副驾驶的阿积,感觉手臂上那条绿线仿佛在隐隐发烫,不断蚕食着他的心智。
趁着阿积没注意,他悄悄踢了一旁的老三一脚,手指在敲着摩斯密码。
“老三,不能回去,要是回去了,咱们怕是当场就会被司徒荣杰那个老东西帮规处置。”
“大哥,那你说怎么办?”
“咱们跳车搏一搏心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是回去了必是死路一条。”
“那大哥,你身上的毒怎么办?”
曹洛天也是见识颇广,此刻他眉头紧锁,当机立断。
“按他说的,那什么化骨绵掌的内力,已入我五脏六腑,寻常医术束手无策。”
“不过我听说,大陆那边有些能人异士,身负特异功能,能隔空取物,发功治病,甚至能化解一些疑难杂症、奇毒怪伤。”
“咱们去大陆找高人,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二人约定好后,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猛地拉开车门,不顾一切地翻滚下车,落地后连滚带爬,借着巷道的复杂环境,发疯似的狂奔而去。
阿积见状,立马下车去追,刚走了两步,就听后面坐在出租车上的刘波,探出来脑袋说道。
“阿积,别追了,两条杂鱼,跑了也就跑了,那毒,除了我,没人能解。”
车辆重新启动,朝着致公堂在温哥华的核心总部疾驰而去。
刘波根本不在乎曹洛天的逃跑。在他眼中,曹洛天已经是个死人,不过是早几天晚几天的区别。
车子在一栋戒备森严的别墅前停下,高墙电网,门口还有两名神色警惕的守卫。
刘波看着这陌生的环境,眉头微皱,问道。
“你们总部是个别墅?”
副驾驶座上,一个致公堂头目,连忙转过身,脸上堆着谄媚而惶恐的笑容,解释道。
“刘爷,您不是要找司徒老大么?他就在这儿。”
“曹洛天那个王八蛋,表面上尊司徒老大为龙头,背地里早就把他软禁在这处私密别墅了,总部那边现在都是曹洛天的人。”
刘波闻言,嘴角微微扬起。
“又是争权夺利的戏码么?无聊!”
阿积已经率先下车,冰冷的目光扫过门口那两名守卫。
那两个守卫显然认得这辆车和车里的人,但看到阿积这个生面孔以及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
“站住!什么人?”守卫见状立刻上前阻拦。
“放肆!”
车里的头目赶紧探出头骂道。
“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位是刘爷,是新…是贵客!赶紧开门!”
守卫认出了说话的人,是曹洛天身边的亲信之一,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打开了沉重的铁门。
车子缓缓驶入别墅院内。
别墅内部的装修极尽奢华,但此刻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一些明显是曹洛天心腹的马仔在院子里或走廊上,看到车辆进来,都投来好奇或警惕的目光。
当看到刘波和阿积这两个陌生人,以及领路那头目那苍白的脸色时,有些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头目弓着腰,引着刘波和阿积穿过客厅,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刘爷,司徒老大就被关在下面密室里。”
几人刚要下楼,就看到楼梯口站着两个守卫,正全副武装拦住了几人。
“站住,什么人?”
那头目立马对着两个守卫吼道。
“这位刘爷是曹爷的贵客,你们赶紧让开。”
那两名守卫,显然也认出了那头目,可还是摇了摇头。
“王堂主,不好意思,下面没有曹爷的手令,任何人不准入内!”
王堂主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刘波,立马刚要开口,见他身后的阿积抛出两把匕首。
匕首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精准地没入两名守卫的咽喉。
他们甚至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便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捂着脖子,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毯。
阿积面无表情地上前,利落地拔出匕首,在守卫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王堂主看得头皮发麻,腿肚子直打颤,连忙躬身对刘波道。
“刘…刘爷,手下人不懂事,您…您千万别见怪。”
刘波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迈步踏上楼梯,淡淡道。
“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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