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一头撞进客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煤气味。
高洋顾不得许多,直接奔进厨房,关掉煤气,把屋内的窗户都打开。
此时,黄贝的父亲,已瘫倒在地,人事不省。
高洋上前,把他身体扶起,靠墙边摆正。
安顿完黄贝父亲,高洋转身,目光锁定一扇紧闭的房门。
门上贴满了哈喽Kt的贴纸,这风格,不用问,一定是黄贝的闺房。
他试探性推了推房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高洋退后两步,右腿绷直,脚尖对准门锁位置。
“砰!”
一声巨响,门板带着锁舌的残骸,很不情愿地向内敞开。
卧室里,煤气浓度比外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地板上,黄贝赤裸着大片雪白,身上只穿着单薄的文胸和粉色的小内裤,蜷缩着,一动不动。
那片粉色布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紧紧绷在黄贝丰腴的花瓣上。
上身肩带不甘寂寞地滑落一边,大半个雪白暴露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高洋喉结滚动了一下。
视线不受控制地在她玲珑的曲线上逡巡。
尤其是那两团雪白,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几乎要撑破那镶嵌着蕾丝边的单薄织物。
一股热浪不打招呼就从他脸颊窜了上来。
“救人!救人才是正经事!”高洋心里的小老弟猛敲木鱼提醒着自己。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拉开卧室窗户。
新鲜空气涌入,冲淡了些许煤气味。
高洋目光快速扫视房间,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套棉质睡衣。
他捞起睡衣,尽量让自己动作专业,避免不必要的肌肤之亲,手脚麻利地往黄贝身上套。
即便如此,指尖偶尔还是会擦过她温热滑腻的肌肤,带起一阵微弱的电流,让他手指都有些发麻。
套好衣服,他又抓起床上的薄被,把黄贝裹得像个蚕宝宝,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他一把拉开沉重的防盗门,将黄贝打横抱起,动作标准得像电影里的男主角。
冲出楼道。
楼外清冽的空气灌入,黄贝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细微得像小猫叫。
高洋抱着人往楼下狂奔,嘴也没闲着,对着守在门口的郝大宝喊:“厨房里还有一个!是黄贝他爸!你赶紧给背下楼!”
郝大宝二话不说,一头扎进厨房。
楼下院子,高洋把黄贝平放在石桌上。
他俯身试了试黄贝的鼻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高洋当机立断,准备进行教科书式的急救——口对口人工呼吸。
他俯身,手指有些僵硬地捏开黄贝的下颌,没有犹豫的时间,他压下头,嘴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一片冰凉柔软的触感传来,出乎意料,刚出炉的马卡龙,竟是如此滋味。
他将气息渡入黄贝体内,肺叶间的空气交换,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清甜。
他无意识地触碰到黄贝的牙齿,如同冷玉含温水那般。
留芳齿尖,原来是这种感觉?
一种荒谬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动作机械,浩然正气地按压着她的心脏,可脑子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涟漪。
这感觉让他烦躁,更让他无法忽视,他试图摒除杂念。
然而,那柔软的触感,齿列的轮廓,酥麻的曲线却顽固地扰乱着他救死扶伤的标准动作。
一种亵渎感油然而生,他在救人,却像是在行窃。
此刻的黄贝,意识已经恢复了丝丝缕缕,身体却像被灌了水泥,动弹不得。
她努力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高洋那张放大的脸,正对着自己喘粗气,手在自己被子上使劲儿揉捏,嘴还在……亲来亲去?!
流氓!她想尖叫,想报警,想掏出一百米大刀,可喉咙像被堵住的水管,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旁边的郝大宝刚把黄贝父亲放下,看着高洋那边“热火朝天”的景象,喉咙里咕咚咽了下口水。
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个……黄贝她爸,我非亲不可吗?我看他呼哧呼哧的,应该还有气儿吧?”
“你随便吧!如果我老丈人要是死了,咱俩这兄弟也没法做了。”
高洋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头都没抬,又一次低下头,继续他那“伟大”的急救事业。
郝大宝无奈地闭上眼睛,屈辱地把嘴伸向老头子的呼吸道……。
没多久,救护车的“呜呜”声由远及近,终于在小区楼下停稳。
高洋二话不说,抱着黄贝,跟着医护人员一起上了救护车,直奔五院。
上车前,高洋还不忘跟出来看热闹的隔壁大叔借了两千块钱。
医院里,高洋付清费用,在抢救室外来回踱步。
一个小时后,医生从急诊室出来,摘下口罩,对高洋说:“病人没事了,煤气中毒不深,送来也算及时。”
高洋长出一口气道:“谢天谢地!我这人工呼吸算是没白用。”
医生皱了皱眉,专业地纠正道:“那个口对口人工呼吸,其实……没太大必要,开窗通风更关键。”
高洋愣了一下,随即讪笑道:“哦?起不到关键作用,那就算锦上添花吧。”
医生拍拍他的肩:“小伙子很热心,病人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
高洋把黄贝父女推回病房。
此时,黄贝已经完全清醒,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七分委屈三分幽怨,直勾勾地看着他。
高洋舔了舔还有些甜味的嘴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医生说了,多亏我那几口‘仙气’渡得及时,你才能这么快缓过来。你也别往心里去,这事儿吧,你不吃亏,我也是第一次,纯纯为了救死扶伤。”
黄贝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儿地掐了把高洋的手,奈何自己现在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一掐,不但没有丝毫痛感,反而倒显得有些暧昧。
不久,黄贝的几个姨妈、姑妈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拉着高洋的手,翻来覆去地感谢。
词汇量之丰富,堪比一部感恩词典。
高洋谦虚了几句,重点强调让她们记得把钱还给隔壁大叔。
然后在一片“恩人呐”、“好孩子啊”的赞美声中。
他转身就走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再也没有看这帮老娘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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