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宁珍珍后,我走出医院。
夜色已经很深了,园区里的灯光大多已经熄灭。
只有巡逻的队员拿着手电筒,在园区里来回走动。
我走到办公室,打开灯,坐在椅子上。
几年前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三年前,宁珍珍刚满十八岁,宁永明特意给她办了个成年宴。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然后都去了KtV。
我的本意是想让当时的宁珍珍吃亏,所以利用了一个西南小保安。
而保安也确实成了那个伤害宁珍珍的替罪羊。
可是,后来我却发现,保安真的是一个替罪羊,真正伤害宁珍珍的,另有其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我立刻拿起电话,给成哥打了过去:“成哥,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二十分钟后,成哥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小欢,刚回来都不休息?”
“我睡不着,”
我说。
“成哥,你能不能查到几年前,宁珍珍成年宴会那天晚上KtV里的监控录像?”
成哥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想知道到底是谁?”
我点点头。
“明白!”
成哥立刻转身出去安排。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长长的光影。
像几年前KtV包厢里的那道阴影,始终笼罩在我的心头。
这一晚,我几乎没合眼,脑子里反复回想那年的每一个细节。
宁珍珍的尖叫声、那个保安的脸、包厢里的酒味、窗外的夜色……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赶到了园区的技术室。
成哥已经带着监控录像回来了。
技术组的人正在用专业设备修复画面。
“小欢,来了。”
成哥递给我一杯咖啡,
“技术人员说,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能修复好。珍珍那边怎么样了?”
“还在睡,医生说她需要好好休息。”
我喝了一口咖啡,咖啡因让我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一个小时后,技术组的组长兴奋地喊道。
“唐总,成哥,修复好了!画面很清晰!”
我和成哥立刻凑过去,盯着电脑屏幕。
监控画面里,是那天晚上宁珍珍所在包厢的场景。
画面一开始,包厢里很热闹,大家都在喝酒、唱歌。
宁珍珍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沙发上笑得很开心。
紧接着,宁珍珍开始让所有人都出去。
“唐总,您看这里!”
技术组长突然指着屏幕。
“那个保安出去后,在包厢角落里的那个行李箱动了一下!里面有一个黑影走了出来!”
我立刻让技术组长把画面放慢,一帧一帧地播放。
画面里显示确实有一个阴影,戴着黑色帽子,黑色口罩。
身上一身黑衣服,从一旁的行李箱里面走了出来!
然后就把醉倒在一旁的宁珍珍伤害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团乱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我立刻接起电话,心里有些紧张:“喂?珍珍怎么样了?”
“唐总,宁小姐醒了,她说想见您。”
医生的声音传来。
我立刻朝着医院跑去!
病房里,宁珍珍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比之前平静了一些。
看到我进来,她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唐唐,我……我想跟你说件事。”
我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
“珍珍,你说,我听着。”
“几年前,在KtV里,你们都走了以后,还有一个人……”
宁珍珍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戴着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记得他的眼睛,很凶,像毒蛇一样。他……他伤害了我!
我一直不敢跟我爸说……”
我紧紧地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
宁珍珍靠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把几年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了出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暗暗发誓。
我一定要找到那个黑衣服的人,找到他究竟是谁!
然而,正当我准备展开调查时,突然接到了陈辉的电话。
我心里暗暗一紧。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陈辉依然像之前那样热情,邀请我来到柬埔寨坐一坐。
说是多日未见了,有一些想我。
对于这个理由,我心里有一些嗤之以鼻。
说是想我,无非就是我留在柬埔寨的那些产业,很有可能遇到了一些技术性的难题!
其实当时我决定在缅北重建老园区,心里面就已经默认柬埔寨的事业全权交给陈辉了。
也算是对陈辉当时给我们帮忙的一个报答。
既然现在陈辉把话说出了口,我也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我让宁珍珍继续在医院里面休养,又给她从外面多聘请了几个心理医生,负责她这段时间的心理调养。
然后就和林飞一起办好了去往柬埔寨的机票。
准备再度飞往柬埔寨。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园区的越野车就停在了别墅门前。
我们到达的时候,机场已经有不少人了。
大多是来往于缅北和柬埔寨、泰国的商人,还有一些背着背包的游客。
我和林飞提着简单的行李,走进机场大厅,办理了登机手续。
飞往金边的航班是早上八点半的,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安检。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林飞拿出手机,给陈辉的助手阿力发消息,确认他是否已经安排好了接机。
我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大厅里的人。
左边的角落里,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低声交谈,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看起来像是在谈生意。
右边的柜台前,一个背着吉他的年轻人正在买机票,嘴里还哼着歌。
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皮肤很白,梳着马尾辫,手里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额头上满是汗水。
时不时地跺跺脚,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急事。
最奇怪的是,她一直夹着腿,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欢哥,你看什么呢?”
林飞放下手机,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那个女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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