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树根妈起了床,先打开他们房间外面的锁。
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听,里头没什么动静,便转身去做早饭。
早饭还没忙活完,听见外面有人在喊,“树根!树根!”
方树根妈刚从灶房出来,方树根也一边穿衣服一边跑出来。
“娘,花妹跑了!”方树根急声道。
“啊?”方树根妈大惊失色。
“树根,你老婆,你去看一下。”邻居指着不远处的路口说。
方树根和她妈赶紧往路口跑。
只见花妹光着身子在路口东张西望。
树根一边跑过去一边脱自己衣服,要给花妹穿上,可花妹挥舞着手不肯穿。
方树根用衣服裹住花妹,搂着她,红了脸往家里拽。
方树根妈鼓着嘴,眼神扫过路边看热闹的人。
村民识趣地散开。
方树根把花妹推进房间,方树根妈插上门栓。
看到树根妈栓门了,花妹害怕地找角落躲。
“你把衣服穿上,真是丢人现眼!”树根妈沉声道。
方树根拿起衣服递给花妹。
花妹在床边的角落里慢慢把衣服穿好。
“我昨晚心里就不踏实,怕她出什么岔子,特意把门锁了的,早上起来刚开了门,没想到……她,唉~”
方树根妈叹了口气,又问方树根,“昨晚后来怎样了?把她…”
方树根看了看花妹,低声说,“等下再说吧。”
“你这几天都要把她看好了,别再出这种事。”方树根妈叮嘱道。
之后她转身去接着做早饭,走到门口又回头对着花妹喊,“你先去把衣服洗了再吃饭,以后再乱跑,饭都不给你吃。”
花妹还是躲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她。
方树根走到她跟前,柔声说,“你不要乱跑,听我的话,我会对你好的,我昨晚后来不是也给你把绳子解开了吗?”
花妹抬眼,用空洞的眼神看了看方树根。
“你听我话,我不会绑你的。”
花妹往门口走,方树根赶紧跟上去,看花妹是走向洗衣服的地方。
才松了一口气,放慢脚步。
“树根那个疯老婆,今天一早光着身子跑出来。”
早上的事在村里传开了。
“你看到了?”有人问。
“我去田里了,没看到。”
“哈哈,懒一点在家就能看到了。”
妇女们也八卦,喜欢谈论。
“她是受了什么刺激呀,会这样跑出来?”
“对啊,树根对她做什么了?”
“树根人看着不怎么坏,一定是他那个老娘使了什么坏。”
也有几个男人开荤腔。
“估摸着是树根一大早把她折腾得,吓得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他们说她胸长的还饱满的很咧。”
……
连着几天,这事都是村里人嘴边的新鲜事。
方梅香妈听了这事,立马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村里来了花妹之后,但凡花妹有什么动静,她马上就想到了梅香。
今天她正打算做点米豆腐给梅香送去。
“梅丽,去摘些丝瓜花来。”
“梅好放暑假也在家,还是什么活都要我去。”方梅丽不情不愿地嘟囔。
“她都在读书,田里去的少,哪认得雌花雄花?要摘雄花,雌花不能摘,要留着长丝瓜的。”
“我们生物书上学到过,我认得。”方梅好接过话题。
“叫二姐和你一起去,我怕你给我摘错了,家里以后就没丝瓜吃了。”方梅香妈还是不放心。
“还是要我一起去。”方梅丽说着去拿了篮子和方梅好一起去田里。
“梅好,你听说了吗?早上树根家的老婆光着身子跑出来。”
“我趁着早上记性好,在屋里看书,没听说。”
“你呀,这叫什么?什么只知道看书,耳朵不听外面的事。”
“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对对对,你有文化。文化人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
“嘻嘻嘻,”方梅好笑了笑,又惊讶地问,“那不是大家都看到了吗?天哪,多难为情呀。”
“疯子不知道难为情吧。”方梅丽随口说。
“别这样说,大姐也是…”方梅好小声反驳。
“大姐,唉,她嫁给大苗,你要么不在家,在家也是躲屋里看书,是不知道啊,他们叫我大苗二姨子,我都觉得是在取笑我。”
“娘做好米豆腐,我们一起给大姐送过去,她嫁人后,我回来跟她见的次数也少了。”方梅好提议。
“我不想去,我不想看到那个方大苗。”方梅丽撇撇嘴。
米豆腐做好了,方梅好和她妈一起送过去给方梅香。
路上,碰到邻居笑着打招呼,“又送什么好吃的给梅香了,梅香福气好啊,娘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她。”
邻居凑到旁边轻声说,“那个树根老婆,就没这福气。”
“哦,我先过去啊!”方梅香妈笑笑走开。
“大姐。”
方梅香看到妈来了,就知道有好吃的了。
这次又看到小妹一起过来。
更加是高兴地对她们呵呵笑。
方梅香妈每次送东西来,都是要看着方梅香吃了才放心离开。
“娘,小妹,你们坐。”方大苗拿过来椅子。
方大苗既希望丈母娘来,又不想她来。
丈母娘来,就会带点好吃的,他也有的吃。
丈母娘来了,家里到处邋遢,他也不好意思,还得赶紧收拾收拾。
方梅香妈打量着方梅香的肚子,已经能看出来有些弧度了。
“梅香,你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在长大,你要在家待着不乱跑,东西也不能乱吃,这样以后孩子生出来才会聪明。”
不管方梅香是否听得懂,方梅香妈每次来都要和她说上一番,方梅香妈伸手拉了拉她的裤腰。
“大苗,你把梅香裤子找出来,我拿回去给她裤腰改一下。”
“我都洗干净了收着。”方大苗边找边说。
女人有娘家人疼着护着,她老公就会对她多一分尊重。
花妹看着外面渐渐变暗的天色。
眼神里慢慢透出恐慌,手不停地乱舞着,好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的。
“当时媒人说的时候,可没说她疯得这么厉害的,我看她是越来越疯了。”方树根妈皱着眉说,“树根,你早点把她带到房里去,我到时候把门外面锁了,免得她又跑出去。”
方树根拉着花妹去房间,花妹身体向后斜着,说啥也不挪步。
方树根妈过来一起拉她,她就挣扎地起来,一把推开方树根妈。
方树根妈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嘶~”她撑着地起来,摸了摸屁股,扬手给了花妹一巴掌,“我还让你在我家放肆?”
方树根妈咬着牙,和方树根两人把花妹推搡到房间。
“麻绳呢?拿麻绳来。”
“娘,不用麻绳,你出去吧。”
“你一个人可以吗?”
“没事的,没事的。”
“我把门外面锁了,你有事就在窗口喊我。”
“好的,好的。”方树根把他妈拉到门外去。
方树根妈出去了,花妹的情绪也稳定了些。
方树根走到花妹旁边,花妹一转身避开她。
“你不要这样,我们是夫妻了,这是夫妻都要做的事,我不会害你的,你也不到处发疯乱跑,好不好?”方树根耐着性子说。
“你看昨天晚上做了那事之后,我就把你的麻绳解了,你配合我,我不让我娘绑你,我们好好做那个事。”
花妹目光落在了靠在墙边,卷起来的席子上,那是昨晚用过的。
“我们去床上。”方树根拉着花妹往床边走。
方树根脱去花妹的外面短袖衬衫,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短款背心式内衣。
花妹犹豫了一下,也没反抗。
方树根手伸向花妹的裤腰时,花妹脑海中闪现出那一年夏天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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