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香不想在自己院内发生什么,不禁打扰了她的计划,“这个已经是过期点心了。”
“怎可招待皇后娘娘。”
“这群宫女又忘记拿去扔了吧。”
“你端去扔了吧,重新端一盘新的点心过来。”
艾伦娜想要毒死沈晚君,这样一来,她也开脱不了。
他们一定会查到她头上。
那她这么多年来的隐忍便会暴露在空气中。
她怎能允许,她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揭开。
再次过上那种蛆虫般的生活!
小槐攥紧拳头,差点控制不住的暴露了出来。
在她警告眼神下,才克制住,语气木讷恭敬的回应,“是。”
沈晚君眼神微沉,端庄娴静的从圆凳上站了起来,声音透着冷静,“不必了月儿…”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养心殿了。”
苏月香站起身恭送她,以一副没有招待好的口吻垂眼道,“姐姐,改天月儿再登门赔罪。”
沈晚君扯了扯唇,眼底的睿智沉静翻涌而来,她不慌不忙的笑道,“没关系月儿…”
“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月香笑容僵在唇边,却很快掩盖住起伏的情绪。
露出轻柔的表情点头,“月儿随时欢迎姐姐来。”
然而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怎么会这样?
沈晚君这几日为何天天往她这里跑!
这样她还如何出宫传信给萧燕霖,带兵篡位的计划。
沈晚君走出苏月香宫院时,后背莫名一阵寒意席卷着她。
冷意渗入毛孔,让她感到头发阵阵发麻。
她微微停住了身子,斜眼瞥了一下身后的苏月香。
随后才步履轻盈的离开了此处。
回到养心殿,温商玉正给萧肆锦取雄蛊,只见床榻上的他痛苦难忍。
冷汗不断从额间渗出。
那种痛苦就像是被人狠狠折磨着身体,让他苦不堪言。
看到沈晚君,他便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
朝她伸出手,霸道炽热的眸子猩红发狂的向她射出偏执的占有欲,“晚晚…”
“以后不许离开朕半步。”
她知不知道苏月香很危险,她今日居然瞒着他,独自去见那个女人。
前几日有侍卫跟着就算了,今日她居然支开了那些侍卫。
想到这,心里的恐惧让他生出冷汗,仿佛刚经历了心有余悸的危险事。
沈晚君晶莹通透的杏眼淡淡的瞥着他,嗓音漠然训斥,“安分躺好。”
“别妨碍到温大哥。”
萧肆锦清尘绝伦的皮囊有几分委屈,眼尾染上了病态偏执的贪婪。
语气里透着疯狂的占有欲,“晚晚,好疼。”
“过来陪着朕好不好。”
沈晚君朝他翻了翻白眼,很不想搭理他。
可看他一副她不愿过去,他就不会配合的架势。
她还是带着烦躁的情绪走到床边。
还没站稳脚,就被他拽着手腕轻轻一扯,让她跌坐在床沿上。
而他伸出双臂环抱住她的下半身。
他充满磁性般沙哑的嗓音响起,“晚晚,对不起…”
沈晚君表情一愣,瞳孔狠狠缩了缩,浑身一震,有股电流般的颤栗流窜在心口。
可她依然冷漠待他,面无表情的问出口,“为什么道歉?”
萧肆锦将头埋进她的小腹,滚烫的气息仿佛在她肌肤沸腾着。
双臂将她的蛮腰狠狠锁住,“你解雌蛊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疼。”
想到她为了离开他,承受着钻心刺骨的疼,胸腔里暴涌发狂般的情绪。
有心疼她,也有想杀了那个帮助她逃离的人。
阴鸷狠戾的黑眸幽冷深邃的抬起,毫无温度的瞥向眼前的温商玉。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他可能死了不止一百次了!
沈晚君身体挺直,他在腿上,所以并没有看到他那双充满森冷杀戮的黑眸。
可温商玉不用抬头便能察觉到一阵清凉的寒意席卷着他。
他擦拭着额间渗出的汗珠,嗓音儒雅温和的安抚道,“陛下,再忍忍。”
“雄蛊很快便能引出来了。”
萧肆锦猩红的双目冷然的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的微微颔首。
她在身边,仿佛再大的痛都能忍。
一炷香过后。
黑溜溜的蛊虫带着生龙活虎的气息被温商玉甩在了地上。
他浓眉微皱,“陛下,蛊虫如何处理。”
萧肆锦黑眸闪过一丝病态般的阴冷,扯了扯唇,“放回炉中吧。”
沈晚君心莫名感到发颤,有几分惊骇。
为何不直接杀死!
他留着蛊虫还想做什么?
沈晚君有几分心理阴影,面色泛白,眼中弥漫着恐惧的神色。
她刚想问出心中的疑惑,他却突然抱着她,声音透着窒息般的占有欲,“晚晚…”
他眨了眨无辜的黑眸,“朕想喝水…”
晦暗不明的眼底仿佛生出一股肆意疯长的欲念。
看了看碍眼的温商玉,眼皮也不曾抬一下的遣退他,“你可以走了。”
那种过河拆桥般的语气顿时让温商玉很是无语。
他温润如玉的眼眸透着平静,看着他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
嗓音低沉的叮嘱,“伤口愈合的较慢,别碰到水了。”
沈晚君起身想送温商玉到殿外,腰间突然有股力道不断加重。
她不禁转头瞪着掐住她腰的罪魁祸首,用眼神警告他放开。
然而,他眼中霸道的占有欲越发强烈,眸色幽深森冷的沉了几分。
很明显不准她和温商玉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人神共愤的绝色脸庞充斥着贱嗖嗖般的无辜神色,“晚晚,朕真的渴。”
温商玉有些无奈,不想让她为难的开了口,“皇后娘娘请留步。”
沈晚君脸上布满红、温,扯出一抹尴尬到无地自容的表情,“温大哥,你慢走。”
温商玉一离开,她立马想将火气发泄出来。
“萧肆锦,你…”
话音未落,唇办被他强行封住,他的左手扣住她后脑勺,指腹陷入发间。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舌尖燃着沸腾的温度,蛮横霸道的撬开她的齿关。
胸腔里翻涌的妒忌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般,失控的只想把她揉碎在怀里。
她叫自己和叫温商玉的区别像根细针,刺破了他的心脏,让血液瞬间流淌。
而后凝固了一样。
沈晚君大脑一片空白,指甲抵在他的胸前,面料摩擦下是失控的心跳声。
他这般偏执的占有欲,让她很是怀疑他到底解了蛊没有!
解了跟没解好像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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