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亭原本要继续行进进行搜寻的队伍被观察团的领导们给叫停了。
宋正亭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几位领导,已经猜到他们为什么会突然的叫停,要拦住他了。
“你这么做,就不怕上军事法庭吗?”孙旅长率先开口质问道。
“不这么做,如何锻炼他们的意志?”宋正亭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们都上过战场,战场上被俘的战士最后要面对的是什么咱们都很清楚。而我们特战小组,将来要完成的任务,就是深入敌后。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我们谁都不能保证会面对什么,发生什么。咱们的战士,都是一顶一的好。但是,这不代表不会有那个‘万一’的存在,而我要做的,要选出来的战士,必须是没有任何的‘万一’,这支队伍,必须是最强的,任何方面,都必须是最强的。”宋正亭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我是有向上级报备过的。所以---”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士被这几人虐待吗?”
宋正亭看向说话的某位政委,直接上前一步,正面面对他:“那么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能被俘的情况下,扛住,回来!”
几位领导看向宋正亭:“你的意思是说---”
“我们不是孤狼,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名战友。所以---我们要用坚定的意志,坚持下去,我--不会-扔下--任何人!但是同样,我们也是孤狼,要有十足的心里建设跟准备,为了完成上级的任务,为了身后的国土,我们可以勇往直前。”
在场的人沉默了。
宋正亭依然站的笔直,为了现在,为了以后,他--必须这么做。
“你知道出事的后果吗?”
“我不会让他们出事。”陈怡这时候走了过来。
众位领导看着站到宋正亭身边的陈怡,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俩是有备而来的。
夫妻俩并肩而立,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
但给人的感觉是格外和谐,相辅相成。
领导们互相看了眼,当着他们的面互相的征求了一下意见后,最后决定不再干预阻拦。
夫妻俩向几位领导敬了礼,然后一个继续搜寻,一个,转身去往了地窖的方向。
这边,几名战士,包括唐辉在内,此刻都被吊了起来。
“妈的,有本事把老子放下来,真刀真枪的跟老子干一架!”钱向前怒吼道。
唐辉刚从水缸里给拉起来,呛的他一个个劲的咳嗽。
宋正亭这家伙这么弄,就不怕出问题啊?
水从身上往下滴,倒着的唐辉这会连眼睛都睁不开。
只能听见周围战友无能的咆哮。
武建设看着此刻犯了众怒的战士们,邪气的一笑:“真刀真枪?你们现在连自由都没有,跟我提什么真刀真枪?真有那本事,先把自己救下来啊。”
“艹你大爷的---老子跟你没完--咕咚咕--”钱向前又一次的被放了下去,上半身都浸在了水缸里。
陈怡走过去,示意把人吊出来。
战士快速配合,钱向前被呛的眼睛通红,这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怡看了武建设一眼,然后趁机给钱向前扎了两针。
钱向前这会压根就没觉得自己被扎,一是陈怡扎的是穴位,不疼。
再是这会是倒吊着的,浑身都不得劲,也察觉不到自己被扎了。
只是希望这帮混蛋别玩脱了,真要了他的老命就好。
武建设看到了陈怡的动作,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冲着陈怡点头,示意自己会注意。
陈怡这才没再看他。
这边的训练还在继续,而观察团的领导们,已经坐在一起开会了。
“宋正亭这么搞,不好向上面交代吧?”魏师长说道。
这话说的倒不是他要推卸责任,而是担心。
担心一但出了任何一点意外,对于送正亭来说,这都是重大事故。
孙旅长看了眼刚刚过来的宋老爷子,然后说道:“我倒是赞成宋正亭这么做,关于这点,他最有发言权。”
在场的人一听,就明白了。
因为--宋正亭之前为了营救百姓,有被俘的经历。
那次把他带回来,差点没要了他的命,也就是这小子年轻,恢复的快,不然---
他没记错的话,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宋正亭才十五岁。
而那次,他救下了九个平民,其中一个才三岁。
宋老爷子看向孙旅长:“被俘才有发言权?那是用战士们的鲜血总结出来的教训。”
宋老爷子站了起来:“又想要无敌的矛,还想要万能的盾,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矛跟盾,那也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成果。现在说什么都太早,都耐心点。”
“是,那我向京区如实汇报?”孙旅长问道。
“实话实说,有事,我这老骨头还能扛。”
宋老爷子也是很看好他这次的训练计划。
如果真的能做到小子说的那样,那将是一支如利刃一般的队伍,现在,这把刀正准备开刃。
而他们要做的是,准备好手柄,随时可以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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