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菱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脑子里彻底乱了。
她纵横沙场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邪门的对手。他不仅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还开出了一个让她根本无法拒绝的条件。
“赌一把？”韩菱的眼神冷了下来，她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拉开了安全距离，“我凭什么信你？万一你只是在诈我呢？”
她可是“鬼影”，联邦最顶尖的特工，怎么可能被一个毛头小子三言两语就给唬住。
“信不信，试试不就知道了？”楚凡笑了，那笑容，自信得让人牙痒痒。
“好！”韩菱的眼神里燃起了一股战意，“想让我跟你，可以。先赢了我再说。”
她指了指旁边那个巨大的八角笼。
“就我们俩，无限制格斗。你能在我手下撑过三分钟，我就跟你走。”
她这是在试探楚凡的底。在她看来，男人嘛，终究还是要靠拳头说话。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女人，一听这话，当场就兴奋了。
“我靠！韩老板要亲自下场了？” “这小子要倒霉了，韩老板可是能徒手撕机甲的狠人！” “嘿嘿，正好，等下打残了，让姐们儿几个捡回去好好‘疼爱’！”
楚凡听着周围的议论，心里咯噔一下。
打架？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心里疯狂吐槽，老子除了在床上厉害，打架就是个战五渣！看韩菱那胳膊，那线条，一拳下来怕不是能把我脑浆都打出来。硬碰硬肯定得完蛋，必须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想到这，楚凡强装镇定，脸上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下韩菱那充满爆发力的身材，故意咂了咂嘴，用一种欠揍的语气说：“跟你打？我怕我下手没轻没重，把你这身好皮囊给打坏了，以后还怎么用？”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韩菱更是气得笑了：“小子，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狂的人。”
“这样吧，”楚凡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打架太粗鲁，咱们玩点文明的。”
他指了指远处的射击靶场。
“就比枪法。三枪定胜负，谁的总环数高，谁赢。”
韩菱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伤在脊椎，虽然不影响日常生活，但一进行高强度射击，后坐力会牵动旧伤，导致手臂产生微不可察的颤抖。这也是她退役的主要原因。
这个小子，难道连这个都知道？
“怎么？不敢？”楚凡看出了她的犹豫，故意激她，“堂堂的‘鬼影’，不会连枪都不敢摸了吧？”
“好！”韩菱被他一激，当场就答应了，“赌什么？”
“赌注很简单，”楚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赢了，你就是我的人。不仅是我的保镖，晚上……还得负责给我暖床。”
“你！”韩菱的脸，第一次红了。
“至于我输了嘛，”楚凡摊了摊手，“我这条命，你随时可以拿走。”
韩菱死死地盯着他。她想从楚凡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的胆怯或者心虚。
但她失败了。
那双眼睛里，只有绝对的自信和……一种让她心悸的占有欲。
“一言为定！”
……
靶场上，两人各就各位。
韩菱选了她最熟悉的一把军用手枪，上膛、瞄准，动作一气呵成，那股子属于顶尖特工的杀气，瞬间就回来了。
楚凡却随便从枪架上拿了一把新手用的练习手枪，拿在手里掂了掂，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刚摸枪的菜鸟。
“你确定用那把？”韩菱皱着眉问。
“就这个吧，打你，足够了。”
“砰！”
韩菱不再废话，直接开枪。
子弹精准地命中了五十米外靶子的靶心。
10.9环！
全场响起一片惊呼。这可是单手无依托射击，能打出这个成绩，简直就是神枪手！
“该你了。”韩菱吹了吹枪口的硝烟，眼神挑衅地看着楚凡。
楚凡笑了笑，也举起了枪。
他没急着瞄准，反而侧过头，看着韩菱，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这背心，挺好看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应该更好看。”
韩菱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你胡说什么！”
“砰！”
就在她分神的这一瞬间，楚凡开枪了。
子弹不偏不倚，也打在了靶子上。
8.8环。
虽然成绩差了不少，但韩菱的心，却乱了。
这个混蛋，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影响我！
“第二枪。”楚凡重新上膛，这次，他把目光移到了韩菱那紧身背心下的饱满曲线上。
“说真的，”他咂了咂嘴，“你这身材，不去当模特可惜了。特别是这儿……”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韩菱的呼吸，瞬间就乱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举枪，瞄准。
但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真的开始微微发抖了！
“砰！”
她咬着牙，强行开枪。
子弹打在了9.2环的位置。
成绩明显下滑了。
“该我了。”
“砰！”
楚凡再次开枪。
9.5环！
两枪下来，楚凡的总成绩，竟然只比韩菱差了0.4环！
韩菱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被他影响了。
最后一枪，她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将所有的杂念都排出脑外。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股属于“鬼影”的冷静和专注，又回来了。
她举枪，瞄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她和五十米外的那个靶心。
“砰！”
子弹再次命中靶心！
10.8环！
三枪总成绩，30.9环！
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成绩！
“小子，你输了。”韩菱放下枪，冷冷地说。
“是吗？”
楚凡笑了。
他没再看韩菱，也没再说话。
他举起枪，对着靶子，也开了最后一枪。
“砰！”
7.5环。
一个烂到家的成绩。
“我输了。”楚凡很干脆地放下枪，摊了摊手，脸上一点没有输了的沮丧，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韩菱彻底愣住了。她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你故意的？”
“枪法，我确实不如你。”楚凡一步步向她走过来，眼神里全是侵略性，“但是，我赌赢了另一件事。”
“什么？”韩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赌，你没谈过恋爱。我赌，你没被男人碰过。”楚凡逼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股邪气，“我赌，只要我碰你一下，你就会腿软。”
“你……你胡说！”韩菱的脸，瞬间就红透了，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她这副样子，哪还有半点顶级特工的冷酷，活脱脱一个被戳中心事的小姑娘。
“你看，你脸红了，心跳也很快。”楚凡伸出手，没去碰她的脸，反而轻轻抓住了她那只刚才握枪的手。
韩菱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触电一样，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看，我没说错吧？”楚凡的拇指，在她那因为常年握枪而生着薄茧的手心，轻轻地摩挲着。那动作，充满了挑逗。
“放……放开我……”韩菱的声音，都在发抖。
“枪法你赢了，按约定，我的命是你的。”楚凡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得她浑身发痒，“但是，你的心乱了。所以……”
“今晚，你还是我的人。”
说完，他也不管韩菱的反抗，直接一个横抱，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啊！”韩菱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混蛋！放我下来！”
“不放，”楚凡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无视了周围那些惊掉下巴的目光，“今晚，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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