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谷大捷,司马懿吐血退兵的消息,如同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天下。人们在惊叹于姜维的奇谋和魏延的“整活”时,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浮现在所有人的心头:
战争,原来还可以这么打?
传统的兵法、阵法、谋略,在魏延那看似胡闹的战术面前,显得如此刻板和无力。一时间,魏延的名字,不再仅仅代表着一个勇猛的将领,更代表了一种全新的、颠覆性的思想。
**第一幕:招贤令,天下奇才来投**
魏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思潮。他知道,一个人的“整活”是奇谋,一群人的“整活”,那就是革命!
于是,一张前所未有的招贤令,从关中蜀军大营发了出去。
告示上没有长篇大论,只有几句简单粗暴的话:
“天下奇人异士,凡有奇思妙想者,不论出身,不论年龄,不论文武,皆可来我帐下。善骂街者,可为‘言语斥候’;善恶作剧者,可为‘诡道先锋’;善机关者,可为‘奇械营’;善画符念咒者……也可来试试!我魏延,不问过程,只看结果!来了就有肉吃,有酒喝,有银子花!”
这张招贤令,与其说是招兵,不如说是一场行为艺术。
起初,人们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笑话。但很快,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出现了。
一个自称“幻影先生”的江湖术士,带着几个徒弟,找到了魏延。他没什么真本事,却擅长用一些简单的化学和物理知识,制造“鬼火”、“白雾”和“幻象”。
魏延大喜过望,当场封他为“大胆营”副统领,并让他负责“战场气氛营造”。
消息传开,天下哗然。
那些在传统社会中被视为“不务正业”、“歪门邪道”的奇人异士,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天堂。
一个能制作巨大风筝,能载人飞越短距离的墨家传人,带着他的“飞行器”来了。
一个能用木头和皮筋制造出自动投石机的能工巧匠,带着他的图纸来了。
一个能模仿上百种鸟叫和野兽嘶吼,用于传递信息和迷惑敌人的猎户,也来了。
甚至,还有一些东吴的读书人,因为不满孙权的懦弱,也慕名而来。他们不擅长打仗,却擅长写檄文、编段子,能把司马懿骂得体无完肤。
一时间,魏延的“大胆营”成了天下最热门的“创业公司”。魏蜀吴三方的百姓,只要有那么一点“不正常”的想法,都拖家带口,涌向关中。他们想亲眼看看,这个传说中的“魏疯子”,到底要如何带着一群“疯子”,去攻打许都。
**第二幕:无人可用的君王**
与魏延门庭若市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洛阳和建业的冷清。
洛阳,曹丕看着空荡荡的朝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老一辈的将领,或死或降;新一代的将领,要么被司马兄弟牢牢掌控,要么就是些唯唯诺诺的庸才。
他想找人出个主意,对付魏延的“大胆营”。可大臣们要么引经据典,大谈“正道之师,不兴诡道”,要么就建议“加固城防,以静制动”。这些陈词滥调,在魏延天马行空的战术面前,简直就是笑话。
“难道我大魏,就真的没人了吗?”曹丕痛苦地捂住了脸。他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一个全新的时代。而他和他手下那群固守传统的臣子,已经被这个时代,无情地抛弃了。
建业,孙权的处境更为凄惨。陆逊被他猜忌在家,朝中能打的将领,要么战死,要么投降。他现在连守长江都捉襟见肘,更别提北伐了。
当他听说魏延的“大胆营”吸引了天下英才时,他只能苦笑。他知道,人心散了。江东的才俊,宁愿去跟一个“疯子”整活,也不愿再为这个风雨飘摇的孙吴政权卖命了。
他派出的使者,想用高官厚禄去拉拢那些人才,结果使者自己,都差点被“大胆营”的“企业文化”给策反了。
**第三幕:大胆营的“整活”日常**
“大胆营”的成立,让蜀汉大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园。
这里没有严格的军纪,只有天马行空的创意。士兵们每天的训练,就是想尽各种办法去“骚扰”司马懿的防线。
今天,“幻影先生”带着人在夜里放出漫天“鬼火”,把魏军吓得半死。
明天,墨家传人坐着巨大的风筝,飞到魏军营寨上空,扔下成捆的“宣传单”和……臭鸡蛋。
后天,一个叫“赛李广”的神射手,不用箭,而是用装满辣椒面的特制陶罐,用巨型弹弓射进魏军的厨房,让他们一连三天吃不下饭。
司马懿被这些“攻击”搞得焦头烂额。他派兵去剿,对方跑得比兔子还快;他置之不理,自己军队的士气就在一天天下降。
他甚至抓到了一个“大胆营”的成员,一个只会学狗叫的少年。司马懿问他来做什么,少年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们营长说了,半夜学狗叫,能让你们睡不好觉!”
司马懿气得差点再次吐血。他发现,自己一生所学,在这群“疯子”面前,完全用不上。这已经不是战争了,这是降维打击。
**终幕:指向许都的狂欢**
在“大胆营”的帮助下,魏延和姜维的北伐之路,变得前所未有的顺利。邓艾被打残,司马懿被“整”得不敢出营。
魏延知道,时机成熟了。
他召集了“大胆营”的所有成员,站在高台上,指着东方的方向。
“兄弟们!我们骂也骂了,闹也闹了,司马懿那老匹夫已经被我们整得快抑郁了!”魏延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现在,我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我们不去打长安,也不去打洛阳!我们直接去打许都!”
“我们用我们的风筝,飞过许都的城墙!我们用我们的‘幻影’,让许都的百姓以为天神下凡!我们用我们的段子,让曹丕的朝堂,变成天下最大的笑话!”
“我们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跟着我魏延,有肉吃,有酒喝,还能打天下!我们一起,去许都,开一场史上最大的派对!”
“好!!!”
“打许都!开派对!”
“大胆营”的成员们,和那些慕名而来的百姓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他们不是士兵,他们是一群狂欢者。他们不是为了战争而战,而是为了“好玩”而战。
这支由奇人异士和狂热粉丝组成的“派对大军”,在魏延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朝着许都的方向,发起了进攻。
曹丕和孙权,面对着这样一支无法理解、无法定义、无法战胜的军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束手无策。
一个属于“整活”的时代,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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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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