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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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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气气!爹爹一来,妈咪就不陪我睡穿越六零年代:我有了首都户口中国古代历史史实梳理萤火之旅夜先生,选择了白月光,就别后悔我一个女高中生,打打杀杀怎么了依靠神秘仙府,我成为仙界道祖小橘子的英语笔记重回高二看我如何改写人生太子殿下饶命,臣弟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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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凶宅试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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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了个凶宅试睡员的兼职。

中介说前任租客在浴缸里割腕,血水漫出房门渗进楼道。

入住第一晚,总听见隔壁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

透过猫眼,看见白发老太深夜跪在楼道里,一遍遍擦洗着根本不存在的血迹。

“那老太太上周就去世了,”物业在电话里说,“她女儿就是死在你屋里的租客。”

我浑身发冷,突然发现老太正透过猫眼与我对视。

她咧嘴一笑:“地上脏,要洗干净……”

手机震动,中介发来消息:“忘了说,你试睡的那套其实是隔壁。”

凌晨两点二十七分,城市像一块沉入墨汁的毛玻璃,只剩下窗外远处几栋写字楼顶端的红色航空障碍灯,像几粒凝固的、不肯熄灭的血珠,固执地钉在浓稠的黑暗里。我蜷缩在客厅沙发一角,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能从那点微薄的凉意中汲取一丝虚假的安全感。屋里没开灯,只有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狰狞的轮廓,在墙壁上投下扭曲跳动的影子。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声音在死寂里被无限放大,空洞得吓人。

“记录:凌晨2:27。”

“主卧方向,第三次听到类似……指甲刮擦硬物的声音。持续约十秒。方位判断为主卧衣柜内侧或靠墙一侧。”

“声音特征:高频,短促,伴有轻微‘哒哒’声,疑似指甲断裂或磕碰。”

“环境:无风,门窗紧闭。室内温度传感器显示21.5c,恒定。”

敲完最后一个字,我停下手指,屏住呼吸,侧耳捕捉着黑暗中每一个细微的动静。心跳撞击着鼓膜,像一面被疯狂擂动的闷鼓。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带着一股陈年老宅特有的、深入骨髓的阴冷霉味,混合着廉价空气清新剂强弩之末的甜腻。这味道无孔不入,钻进鼻腔,沉入肺腑,令人窒息。

这就是凶宅的味道吗?死亡残留的冰冷气息,被劣质的香精拙劣地试图掩盖。

我叫陈默,一个刚毕业、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倒霉蛋。白天在一家小得可怜的广告公司做牛做马,被甲方反复蹂躏;晚上,则化身“城市暗面体验师”——一个听起来神秘莫测、实则就是“凶宅试睡员”的兼职。这份工作的内容简单粗暴:在那些发生过非正常死亡事件的房子里过夜,记录一切“异常”声响或现象,用科学(或者说,用胆量)给下一个可能的租客或买家吃一颗定心丸,或者,干脆吓退他们。报酬按次结算,高风险,但对我这种口袋里叮当乱响的人来说,也算高回报。

眼前这套位于城市边缘“锦绣家园”小区、房龄超过二十年的两居室,就是我今晚的“战场”。中介王胖子——一个圆滑得像涂了层油的中年男人,拍着胸脯,唾沫横飞地给我交代“背景”时,刻意压低了油腻的嗓门:

“小陈啊,放轻松!这活儿没什么技术含量,睡一觉,睁只眼闭只眼,钱就到手啦!这房子,啧,就一个年轻姑娘,想不开,在浴缸里给自己手腕来了那么一下……”他做了个利落的切割动作,肥短的手指在空气里划过,“听说那血啊,哗啦啦的,跟开了水龙头似的!愣是把浴缸灌满了溢出来,淌了一地,还顺着门缝流到楼道里去了!啧啧,老惨了!所以啊,重点就一个——卫生间!你多留意留意那边有没有怪声儿,水龙头自己开啊,下水道反味儿啊什么的……其他都是小意思!”

他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带着湿热的汗气,像某种粘腻的爬行动物。我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了他的“宽慰”。钥匙冰凉的金属齿硌着我的掌心,沉甸甸的,像是握着一块刚从冻土层里挖出来的骸骨。

搬进来简单收拾时,那股若有若无的、铁锈混合着消毒水的怪异气味,在紧闭的卫生间门口尤其明显。我站在那扇磨砂玻璃门前,犹豫了几秒,终究没有勇气推开它。前任租客遗留的痕迹被粗暴地清理过,地板缝隙里却似乎还顽固地嵌着些难以言喻的暗色污渍。客厅沙发扶手上,几道被利器划破的裂口,像咧开的黑色嘴巴,无声地嘲笑着。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慢得令人心慌。笔记本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数字跳到“02:45”。主卧衣柜里的刮擦声没有再出现。就在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一丝的时候——

哗啦啦……哗啦啦……

一种截然不同的声音,穿透墙壁,清晰无比地钻进耳朵。

是水声。

不是水管里那种沉闷的、带着压力的水流冲击声,而是……像有人打开了水龙头,水流直接冲刷在光滑坚硬的表面,反复地、单调地冲刷着。声音的来源非常明确——来自隔壁!

这声音不大,却异常固执,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的重复感,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像一把小锉刀,持续不断地锉刮着我的神经。王胖子的话在脑子里回响:“……重点就一个——卫生间!”

隔壁?隔壁的卫生间?

一种被窥视、被浸染的强烈不安感瞬间攫住了我。心脏猛地一缩,又疯狂地搏动起来,血液冲上头顶。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也顾不得疼,连滚带爬地扑向防盗门。

老旧的门上装着那种廉价的、视野狭窄的猫眼。我把脸凑上去,眼球几乎要贴上冰冷的凸透镜片。楼道里感应灯昏黄的光线像一层浑浊的油,涂抹在狭窄的空间里。

视野被鱼眼效果扭曲。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面那扇紧闭的、颜色剥落的绿色防盗门。然后,视野向下移动……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瞬间冻结。

就在我的门正前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在昏黄的光晕笼罩下,一个身影正背对着我,跪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是一个瘦小到近乎佝偻的老妇人。一头稀疏的白发,像一团干枯的乱草,毫无生气地贴在头皮上。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辨不出原色的旧式棉布睡衣,裤腿高高挽起,露出枯柴般、布满老年斑和青紫色血管的小腿。她正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专注的姿态,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擦洗着楼道的水泥地面。

她的工具很简单:一个边缘已经磨损变形、颜色污浊的红色塑料水盆,里面盛着浑浊发灰的水。手里抓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旧抹布。

哗啦……哗啦……

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水声。她先从水盆里捞出吸饱了脏水的抹布,拧都不拧一下,就“啪”地一声甩在水泥地上。接着,枯瘦的手臂爆发出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力量,整个身体向前倾,肩膀耸动,带动抹布在地面上来回、来回……用力地摩擦。动作幅度很大,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狠劲。抹布刮过粗糙的地面,发出“唰——唰——”的、令人牙酸的噪音。擦几下,她就把脏得看不出原貌的抹布扔回盆里,浑浊的水花溅起,然后再次捞起,甩下,用力摩擦……周而复始。

她擦洗的位置,正是王胖子描述中,血水曾经漫延出来的地方——我租住的这套凶宅的门口区域。

可那里,除了积年累月的灰尘和几道模糊的鞋印,什么都没有!干净得……甚至有点荒凉。

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收缩。头皮阵阵发麻,像有无数冰冷的针在扎。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轻轻磕碰,发出细微的“咯咯”声。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却像被钉在了猫眼上,无法移开。

她在擦什么?她在擦什么?!

老太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专注得可怕,仿佛她身处的不是午夜阴冷的楼道,而是某个神圣的祭坛,而她正在进行一场不容打扰的庄严仪式。她枯瘦的脊背随着每一次用力擦洗而剧烈起伏,像一张被拉到极限、随时可能绷断的弓。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扯得又细又长,扭曲变形地投射在对面绿色的防盗门上,像一个无声狞笑的鬼魅。

时间仿佛被这诡异的一幕冻结了。冷汗浸透了我后背的t恤,冰凉地贴在皮肤上。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恐惧压垮时,老太太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停住了。

她保持着跪伏擦地的姿势,头,却极其缓慢地、以一种人类颈椎难以承受的僵硬角度,一点一点地……向后转了过来!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似乎真的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大脑,又在下一秒被冻结。我像一尊石雕,僵硬地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连眼球都无法转动。

猫眼扭曲的视野里,那张布满深刻皱纹的脸庞,正一寸寸地转向我的方向。松弛下垂的皮肤,深陷的眼窝,干瘪的嘴唇……然后,我看到了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眼白泛着一种死气沉沉的、不祥的蜡黄色,瞳孔却黑得异常深邃,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里面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光彩,只有一片空洞的、凝固的虚无。

那张苍老干瘪的嘴,极其缓慢地向上拉扯。

一个笑容。一个完全称不上笑容的弧度。

嘴角咧开,露出几颗稀疏发黄的牙齿,脸上的皱纹因为这个动作而堆积、扭曲,形成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僵硬纹路。那不是慈祥,不是喜悦,甚至不是悲伤。那是一种……空洞的、没有任何情绪内核的、纯粹肌肉牵动形成的表情。

然后,她干裂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

没有声音透过厚重的防盗门传进来。但凭借着猫眼视野里那嘴唇蠕动的形状,一个无声的、冰冷刺骨的字眼,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脏……”

“地上……脏……”

“要……洗干净……”

无声的呓语,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深处。

“啊——!”

一声短促到几乎不成调的惊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又被我死死地用手掌捂了回去,只剩下闷在掌心里的、剧烈的喘息和牙齿疯狂打颤的咯咯声。我猛地向后弹开,后背重重撞在玄关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楼道里,哗啦啦的水声和唰唰的擦地声,依旧固执地、不紧不慢地响着。那个跪伏在地、无声狞笑的老太太,仿佛一尊冰冷的石像,烙印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我手脚冰凉,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最后一片枯叶。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碎。不行!不能待在这里!我必须知道!必须知道这个像鬼魅一样深夜洗地的老太太到底是谁!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纯粹的恐惧。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沙发边,颤抖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终于抓到了那个被我扔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屏幕冰冷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通讯录里翻找,指尖抖得厉害,几次都滑错了地方。终于,找到了小区物业的值班电话——一个我入住前王胖子随手写给我的号码。

按下拨号键,等待接通的“嘟…嘟…”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漫长,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尖上。我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控制不住发出任何声音惊动门外那个“东西”。眼睛不受控制地再次瞟向猫眼的方向,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但那无形的压力依旧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嘟…嘟…喂?哪位?”电话终于接通了,一个带着浓重睡意和不耐烦的粗嘎男声传来,背景里似乎还有电视节目的微弱声响。

“喂?喂?物业吗?我…我是4号楼2单元701的租客!刚搬进来的!”我压低声音,语速快得像在打机关枪,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我问一下!我隔壁!702!住的是不是一位白发老太太?大概…大概七八十岁的样子?穿着旧睡衣?”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值班的人被我急促的语气弄懵了,又像是在努力回想。我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702?”那个粗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疑惑,睡意也消散了些,“老太太?……哦!你说的是之前住702的吴老太吧?”

“对对对!就是她!她现在在家吗?我刚才…刚才好像看到她在门口……”我急切地问,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在家?”物业值班员的语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毛骨悚然,“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接下来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吴老太?!她上周三晚上就过世了!就在她自己家里!发现的时候人都硬了!她女儿……哦,就是之前租你701那个姑娘,自杀走了以后,老太太一个人住,老年痴呆越来越厉害,整天神神叨叨的,说地上不干净,要洗……唉,估计是受不了女儿走了的打击,人一下子就垮了,没撑几天也跟着去了……我们物业还帮忙联系了她老家一个远房侄子来处理的后事呢!骨灰盒前两天刚抱走!702现在根本就是空的!门都贴了封条!哪来的老太太?!”

嗡——

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我脑子里同时炸开。物业的话像一道撕裂黑暗的惨白闪电,瞬间将我的思维劈得粉碎。

死了?上周就死了?

那……那此刻跪在我门外,一遍遍擦洗着根本不存在的血迹的……是什么东西?!

极致的冰冷从脚底板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凝固了。手机差点从湿滑的手掌中滑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物业那句“她女儿……就是之前租你701那个姑娘”和“说地上不干净,要洗……”在疯狂地回旋、碰撞!

一个可怕的、完整的链条在我眼前轰然呈现:自杀在701浴缸里的女儿……血水漫出房门……老年痴呆、失去唯一依靠的老母亲……固执地认为女儿弄脏了地面,一遍遍擦洗……最终在极度的悲痛和混乱中,也撒手人寰……而她的执念,她那被病痛和绝望扭曲的执念……并未消散!

她还在洗!还在擦!就在女儿死去、血水流淌的地方!在她自己咽气的地方!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巨手,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头上滚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但我却连眨眼都不敢。我僵硬地、一寸寸地,再次转动眼球,视线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重新投向防盗门上那个小小的、黑洞洞的猫眼。

猫眼外,昏黄的楼道灯光依旧浑浊。

那个穿着旧睡衣、白发稀疏的佝偻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擦洗的动作。

她,就那样静静地、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身体,是背对着我的门。

但她的头,却以一个人类颈椎绝对无法承受的、近乎一百八十度的恐怖角度,硬生生地拧转了过来!

那张布满深刻皱纹、死气沉沉的脸,完完全全地、正对着我的防盗门!正对着门上的猫眼!

蜡黄浑浊的眼白,深不见底的黑洞瞳孔,死死地“盯”着猫眼的方向!仿佛能穿透这层薄薄的凸透镜片,穿透厚重的金属门板,直接“看”到门后惊恐欲绝的我!

那干瘪僵硬的嘴角,再次向上拉扯。咧开。露出一个无声的、极致扭曲的“笑容”。

这一次,那笑容里,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恶意?还是纯粹的、非人的空洞?

“地上……脏……”

无声的唇语,像诅咒的烙印,直接刻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要……洗干净……”

“啊——!”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力量能捂住那撕心裂肺的尖叫。极致的恐惧终于冲垮了所有堤坝!我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向后弹开,手机脱手飞出,“啪”地一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身体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门框上,眼前金星乱冒。

完了!她发现我了!她知道我在看她!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水兜头浇下。我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向后爬去,只想远离那扇该死的、仿佛连通着地狱的门!视线慌乱地扫过客厅,寻找任何可以藏身或者抵挡的东西。

就在这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在碎裂的玻璃碴下,顽强地亮了起来。

嗡嗡嗡……嗡嗡嗡……

它在我脚边的地砖上剧烈震动着,发出沉闷的蜂鸣。

屏幕上,跳出来一条新信息的预览,发件人赫然是“王胖子(中介)”!

在这种时候?!他还要说什么?!是结算工资吗?!还是又有什么新的“温馨提示”?!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冰冷的机身,指甲划过碎裂的屏幕,留下几道血痕也浑然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点开那条信息。

王胖子油腻的头像旁边,只有短短一行字,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扎进我的瞳孔:

“兄弟!刚想起来个事儿!紧急!你试睡那套房的房号是702!隔壁!我tm给错你701钥匙了!你赶紧出来!别待错了地方!!!”

702?!

轰隆!

大脑里仿佛有一颗炸弹被引爆了。

我僵在原地,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思维,瞬间凝固。

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刹那间被彻底抽干,又被瞬间冻成了冰碴子。彻骨的寒意,比门外那个“东西”带来的恐惧,更加深沉,更加绝望,更加……令人窒息。

王胖子给错了钥匙……

我试睡的任务房……是702……

是吴老太的家……

是吴老太……死去的地方……

而我此刻,正身处701——那个女儿割腕自杀、血水漫出房门的凶宅!

那么……那么……

门外那个一遍遍擦洗着“血迹”的……跪在701门口、无声狞笑的……

我的眼球机械地、极其缓慢地转动,再次投向那扇厚重的、隔绝着两个世界的防盗门。

猫眼外,浑浊的灯光下。

那个穿着旧睡衣、白发稀疏的身影,依旧保持着那个非人的姿势——身体跪着,头一百八十度拧转过来。

她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依旧死死地“贴”在猫眼的位置。

只是这一次,那咧开的、无声的嘴角,弧度似乎……更大了。

干瘪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仿佛在说着什么永恒的、无法摆脱的……

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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