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里最有名的戏园子,今日格外热闹。
台上正演着一出《单刀会》,关公扮相的演员,唱腔高亢,气势十足。
雅间里,贾赦喝得满面红光,指着台下。
“贤婿,你看!多威风!”
“这气派,倒有几分你当年的样子!”
贾琏在一旁赔着笑,忙不迭地给冯渊斟酒。
“大老爷说的是。”
“国公爷的风采,岂是这戏台上的武生能比的。”
冯渊靠在铺着猩红软垫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
他的目光,没看那台上的关公,却落在了演周仓的那个武生身上。
“这个周仓,腿脚倒还利索。”
他淡淡说了一句。
贾赦和贾琏都是一愣,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贾赦哈哈一笑,打了个圆场。
“贤婿好眼力!好眼力!”
“来,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戏也唱到了尾声。
贾赦忽然搓了搓手,那张老脸挤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色。
和贾琏对视一眼后,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在了桌上。
“姑爷……”
他把那叠银票,往冯渊面前推了推。
“上次那五千两,姑爹我……我给凑齐了。”
“哦?”
冯渊抬起眼,看着贾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姑爹这是发了哪路横财?”
“瞧姑爷你说的!”贾赦干笑两声,眼神有些躲闪。
“哪儿有什么横财!”
“就是……就是城南那个庄子,今年雨水好,收成不错!管事的,前儿才把账送来!”
他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贤婿你快收下,省得姑爹我心里总惦记着。”
冯渊伸出两根手指,拈起那叠银票。
“那庄子,我记得一年也就千两的进项。”
“今年这收成,倒是赶上过去五年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贾赦的后背,却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是……是啊,老天爷赏饭吃,赏饭吃!”
他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想掩饰自己的心虚。
“既然如此。”
冯渊将银票收进袖中。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他站起身。
“姑爹,那庄子是块肥肉,可得看紧了。”
“别让底下那些奴才,蒙骗了您去。”
“来,吃酒…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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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从燕国府的侧门,悄无声息地驶了出去。
一路向西,出了神京城。
车厢里,有些沉闷。
尤二姐坐立不安,双手紧张地放在膝上。
她偷偷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田野。
“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她小心翼翼地问。
冯渊闭着眼,靠在软枕上,没有回答。
尤三姐坐在另一边,靠着车壁,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马车行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停在了一处山脚下的别院前。
别院不大,却很清幽。
几间屋舍,掩映在翠竹林中,一条清澈的溪流,从院前潺潺流过。
猴三领着几个亲兵,守在院外。
任何人,不得靠近。
夜,很快就深了。
山里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
冯渊的卧房里,却温暖如春。
他刚沐浴完,身上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袍。
“进来。”
他的声音,穿透了房门。
门被推开。
尤二姐和尤三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两人身上,都只穿着单薄的蝉翼纱衣,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
这是她们白日里,就被吩咐换上的。
尤二姐低着头,不敢看他,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尤三姐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被驯服后的温顺的表情。
冯渊走到尤二姐面前。
他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
“害羞什么?”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妹妹,可比你胆子大多了。”
冯渊松开她,走到尤三姐面前。
他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
然后,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塞了进去。
“甜吗?”
他问。
尤三姐的喉咙动了动,将那颗葡萄咽了下去。
她点了点头。
“甜”
“很好。”
冯渊满意地点点头。
他转身,在床沿坐下。
“都过来。”
姐妹二人,像被看不见的线牵引着,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
尤二姐伸出手,为他解开腰带。
尤三姐熟练地,为他脱去寝袍,动作轻柔,没有一丝迟滞。
冯渊看着她们。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绝对的权力。
他将尤二姐拉进怀里。
“今晚,让你妹妹,伺候你。”
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在尤二姐耳边响起。
尤二姐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身子,一下子软了。
所有的反抗,所有的羞耻,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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