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厅灯光再次暗下时,银幕上的雨丝带着寒意扑面而来。
缅北密林的临时营地里,白家二公子白厉正用军靴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穿着夏国警服,笑容里带着刚正,那是三年前在夏缅联合行动中,亲手将家主白凛枭铐走的滇省缉毒总队队长。
“大哥,堰塞湖那边动静闹得够大,夏国的边防连都调去救灾了。”
戴着耳钉的通讯兵把卫星电话递过来,信号时断时续,“咱们在边境埋的传感器显示,最近的巡逻队距离这里有十八公里。”
白厉扯下脸上的迷彩油,露出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刀疤。他从帆布包里掏出张手绘地图,指尖戳在滇省临沧市的一个红点上,“看守所的位置在这里,地震把外围电网震坏了,现在就剩两个班的武警看守。”
地图边缘还粘着张撕下来的通缉令,上面印着他的名字和“武装贩毒”的罪名。
帐篷外传来摩托车引擎的轰鸣,五个穿着夏国迷彩服的汉子翻身下车,背上的 AK-47枪口还在滴水。
带头的刀疤脸摘下头盔,露出被烧伤的左耳:“二公子,按您的吩咐,把附近村寨的向导抓来了三个,都是熟路的。”
被绑在树干上的三个村民里,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傣医,他看着白厉腰间的青铜蛇形吊坠,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你们是白家的人!山神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厉从靴筒里抽出短刀,刀面映出老傣医惊恐的脸:“知道我们是谁就好。带我去最近的村子,不然”他用刀背拍了拍旁边少年的脸,“这孩子的血,正好给我家的护符开荤。”
村民们面面相觑,喉结在干裂的皮肤上滚动。少年的呻吟声像根生锈的铁钉,一下下凿着众人的良心。
为首的老傣医攥着指节发白,终于在白历黑洞洞的枪口下,将颤抖的手掌指向蜿蜒的山路:\"跟我走。\"
“前面就是麻栗坡村。”被枪指着后背的向导声音发颤,“村里的信号塔震塌了,现在跟外面断了联系。”
白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队伍突然散开,动作利落得像群训练有素的猎豹,他们曾是缅北最凶悍的雇佣军,拿过金三角的“人头悬赏令”,对夏国边境的地形比本地人还熟。
银幕上的镜头跟着一个挎着竹篮的傣族老婆婆移动。她正要去后山采草药,却在村口的大青树下撞见了举枪的白厉。老婆婆下意识把竹篮挡在身前,篮子里的草药撒了一地,其中有种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那是夏国边境特有的“断肠草”。
“砰!”
枪声在雨雾里闷响。老婆婆的身体晃了晃,倒在被震裂的石板路上。白厉吹了吹枪口的烟,用夏国话对愣住的手下说:“记住,在夏国的地盘上,枪声比说话管用。”
麻栗坡村的鸡犬声很快被枪声取代。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抱着弟弟躲在猪圈里,透过木板缝隙,看见白厉把几十个村民赶到晒谷场。那些人里有刚从废墟里爬出来的孕妇,还有拄着拐杖的残疾老兵。
“给看守所打电话。”
白厉抢过村民的老年机,尽管屏幕已经震裂,还是勉强能调出号码,
“告诉他们,麻栗坡村的人质在我手上,想换人,就把白凛枭送到边境来。”他突然揪起个戴红领巾的男孩,将枪口抵住孩子的太阳穴,“给你们三个小时,过时撕票。”
说完白历把卫星电话丢给手下,“走,带上还能走的人质,回边境检查站,等他们将人送过来我们就从边境撤退。”
夜色下的边境线像条被遗忘的伤口。白家武装穿着偷来的救灾服,押着人质钻进地震撕开的铁丝网缺口。
夜视镜头下,他们的脚印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只有被踩碎的界碑碎石,在泥泞里闪着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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