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起羊皮卷展开,上面写着几行字,字迹古朴】
【看了约三分钟,你才弄明白这墓主人的身份】
【他竟是日月神教很久以前的一名炼药长老,在一次正魔大战中受了重伤,无法返回总坛,便寻了这个地方作为安息之所】
【而那玉瓶里的丹药,是他用最后的几株生长了数百年的宝药炼制而成,名为“天心丹”】
【羊皮卷上记载,此丹服下后,可使人瞬间进入心无旁骛的状态,修炼速度提升五倍以上】
【且突破境界时成功率高达八成,不过对先天境界及以上的武者效果会减弱】
【心中一阵狂喜,你拿起玉瓶打开,一股淡淡的药香瞬间弥漫开,瓶内躺着三枚红彤彤的丹药,圆润饱满,隐隐有光泽流转】
【本想立刻服下一枚,却又微微皱起了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在石室角落找了一只被火光引来的小老鼠,刮了一点丹药粉末喂给它】
【一刻钟后,那只小老鼠依旧活蹦乱跳,没有任何异样】
【这才放心,你倒出一枚天心丹,仰头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凉的药力顺着喉咙滑下,瞬间流遍全身】
【你立刻盘膝而坐,运转起刚得到的青冥功】
【奇异的是,往日里需要凝神静气许久才能进入的修炼状态,此刻瞬间达成,脑海中一片空明,外界的一切动静都仿佛消失了】
【那股庞大而精纯的药力,在青冥功的引导下,如溪流般涌入四肢百骸,滋养着每一条经脉和每一个窍穴】
【内力在飞速增长,原本卡在后天七层中期的瓶颈,如同纸糊一般被轻易冲破】
【后天七层后期……七层圆满……】
【但这还没有结束,药力仍在持续爆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更高的境界冲击!】
【后天八层初期!】
【直到这时,体内的药力才终于被你耗尽】
【你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道慑人的精光,握了握拳,只觉体内的内劲浑厚了数倍,运转之间圆转如意,威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如今这实力,除了东方和任我行那等怪物,江湖上恐怕没几人能与我抗衡了吧。”你心中暗道】
【这天心丹效果惊人,但你也知道,这种速成的提升不可贪多,否则对根基有损】
【所以,这剩下的两枚,还是隔一段时间再服用为好】
【将羊皮卷和玉瓶收好,你纵身跃出石棺,转身向洞口走去】
【刚走出山洞,就见谷口走来三个穿着青城派服饰的年轻人,他们看到你,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疑惑之色】
【带头的那个身材粗壮的汉子,操着一口浓重的巴蜀口音喝道:“格老子的,你是哪个龟孙?怎么会在这里?”】
【这粗俗的话语让你被气笑了】
【“唰!”】
【身影一闪,你已出现在他们面前,长剑不知何时已然出鞘,剑光如练】
【“啊!”“啊!”“啊!”】
【三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那三个青城派弟子捂着胸口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深可见骨的剑伤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其中一人正是青城派的知名弟子候人英,他忍着剧痛,看着你眼中的冰冷杀意,哪里还敢放肆,声音带着恐惧颤抖道】
【“前……前辈,我们是青城派的人,还望前辈手下留情,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青城派?算什么东西?”你冷冷说道】
【话音未落,身影再次闪动,剑光掠过】
【“噗!噗!噗!”】
【三颗头颅冲天而起,滚烫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山谷中的一丛丛野草】
【你收剑回鞘,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转身解开踏雪的缰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青城派,哼,以后最好别让我遇上!】
【沿途走出一段距离后,略微思考,你决定先往南去,反正修炼不急于一时,权当游玩散心】
【一路晓行夜宿,经徐州,越淮河,江南的水汽渐渐重了起来】
【又缓缓走了一日,远远望见苏州城的轮廓,粉墙黛瓦隐在烟树里,果然不负“人间天堂”的名头】
【进了城,街市繁华,叫卖声此起彼伏,绸缎庄、书画铺、酒楼茶馆鳞次栉比,比北方城镇多了几分柔婉之气】
【街角一家“醉仙楼”看着气派,门楣上的匾额漆色鲜亮,你便勒住马缰】
【店小二眼尖,颠颠地飞快跑出来牵马:“客官里面请!您这马真是神骏,小的给您喂最好的草料!”】
【你点点头,将踏雪交给他,迈步走进酒楼】
【大厅里人声鼎沸,南腔北调混在一处,靠窗的桌子都坐满了】
【找了个靠后的空位坐下,你刚要招呼,店小二已经堆着笑跑过来】
【“客官要点什么?咱这儿有松鼠鳜鱼、响油鳝糊、清炒虾仁,都是苏州特色,还有闻名天下的女儿红”】
【“就按你说的上,再来个时蔬。”你随手丢过去一两碎银】
【店小二笑着接过,连忙揣进怀里,乐呵呵地应着】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
【此时,邻桌三个客人正聊得热络,一个彪形大汉嗓门洪亮,拍着桌子道】
【“你们听说了吗?福建那福威镖局,不知道怎么得罪青城派了】
【听说青城派已经调了大批人手过去,看那样子,是要把镖局给掀了啊!】
【他对面一个穿青衫的书生模样的中年人,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
【“江湖上的恩怨,大派与镖局的纷争,咱们这些寻常人看看热闹就好,何必掺和?”】
【旁边一个贼头鼠目的年轻人也附和:“是啊是啊,这种是非沾不得,万一被哪个大佬迁怒,小命都保不住。”】
【大汉撇撇嘴,灌了口酒,没再说话】
【你心里了然,只是这剧情似乎进展不快啊】
【正思忖间,店小二已经把菜端了上来,鳜鱼金黄油亮,鳝糊滋滋作响,虾仁白里透红,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你没再多想,低头吃喝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喊来店小二结账】
【那小二脸上的笑淡了些,伸出五个手指头:“客官,一共五十两银子。”】
【你愣了一下,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四菜一汤加一壶酒,居然要如此高价,普通百姓三口生活一年才二三十两银吧】
【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多高档的地方】
【“你再说一遍?”你没有爆发,语气仍然平静】
【店小二眉头皱了起来,带着几分不耐烦】
【“五十两,客官。您不会是……付不起吧?”】
【他眼神里的轻蔑变得毫不掩饰,像是笃定你是来吃白食的】
【你忽然笑了,这笑意里却没半分暖意,只有对这种跳梁小丑的漠然】
【“你们这生意,做得倒是“精明””】
【店小二脸色一沉,猛地拍了拍手:“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就是想赖账!”】
【后堂“噔噔噔”跑出四个汉子,个个膀大腰圆,手里都拎着明晃晃的大刀,一看就是酒楼养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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