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站在牢房中央,昏暗灯光从铁窗斜斜照进来,在他脚下投出片阴影。
他笑了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
“当然是来看望你啊,我的好姐姐!!”
“你想干什么?!”
曼妮的声音发颤,手在身后摸索着,似乎想找什么东西自卫,可地上除了块掉漆的木板,什么都没有。
陈风的右手轻轻一动,长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掌心,剑身在昏暗里泛着冷光。
“不!”
曼妮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来人啊!有人要杀我!救命啊!”
她的喊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撞出回音,却没引来任何回应。
隔壁牢房静悄悄的,连点咳嗽声都没有,千若雪显然早就安排好了。
“别喊了。”
陈风的声音很淡,像冰面裂开的细缝。
“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曼妮瘫坐在地上,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忽然“扑通”跪下来,拼命往他脚边爬:
“我错了!陈风!我真的错了!是他们逼我的!那些人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不得不骗你……”
她的额头“咚咚”地磕在水泥地上,很快就渗出血迹:
“求你饶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你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可以,,,求求你了……”
陈风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这个曾经巧笑倩兮的女人,此刻像条丧家之犬。
他想起那些被她拐到境外的国人,想起那些在黑暗里消失的生命。
又想起自己在蔓谷经历的生死,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凉透了。
他缓缓举起剑,语气冷漠到了极点。
“原谅你与否是阎王爷的事,而我,只负责送你去见他。”
旋即,剑光一闪。
“啊!”
曼妮的右手臂“噗”地掉在地上,鲜血喷溅在墙壁上,画出道狰狞的红。
她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惨叫声撕心裂肺,眼泪混着血水流进嘴里。
“饶命……求求你……”
陈风面无表情,又是一剑挥出。
她的左耳连带着点头发掉在地上,血珠顺着脸颊往下滴,糊住了她的眼睛。
“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曼妮胡乱地抓着空气,声音里满是绝望。
剑光再闪,划向她的双眼。
“不——!”
她的惨叫声陡然拔高,又猛地低下去,只剩下艰难的抽气声。
接下来是双腿。
骨骼断裂的脆响在牢房里回荡,像敲碎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不到片刻,她曾经的美貌荡然无存,地上只剩下一团模糊的血肉。
惨叫声也渐渐微弱,最后彻底消失,只有血还在汩汩地往地砖缝里渗。
陈风看着地上的狼藉,长剑在指尖转了个圈,带起一串火星。
他屈指一弹,先天真气裹着火星扑向那团血肉,“轰”的一声,火焰腾地燃起,吞噬着一切。
火光映在他的面容上,明灭不定。
等火焰熄灭,地上只剩下一摊焦黑的灰烬,被他掌风一吹,散在水泥地上,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第二天,当狱警归来检查时,看着空空荡荡的牢房,在原地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许久才回过神来,但是也不敢去问,毕竟这是上面的事情,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陈风转身走出牢房,反手带上门。
走廊里的声控灯又灭了,黑暗里,他的脚步声平稳地向出口走去,像从未停留过。
千若雪在监狱门口等着,见他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结束了?”
“嗯。”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商务车再次启动,驶离这座吞噬黑暗的牢笼。
车窗外,夜色正浓,宁城的灯火逐渐亮起。
陈风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紧绷的肩背,终于缓缓放松下来。
次日,清晨的阳光漫过窗台,陈风正把最后一口豆浆喝进肚里,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千若雪站在门口,穿了身利落的黑色紧身制服,身材曲线显得颇为完美。
“早啊,今天带你去分局登个记,走个流程。”
陈风擦了擦嘴,没多想:
“走吧。”
黑色商务车疾驰了一个多小时后,停在了一座废弃的矿山前。
山上普遍积着厚厚的灰尘,风一吹,卷起漫天沙砾。
“这是……国安分局?”
陈风挑了挑眉,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千若雪笑着推了推他:
“进去就知道了,别小看这地方。”
两人刚往下面的矿道走了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像头狂躁的野兽在嘶吼。
回头一看,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正沿着盘山公路疯了似的冲过来,车轮卷起的碎石噼里啪啦地打在护栏上。
驾驶座上的黄毛青年随着车载摇滚音乐摇头晃脑。
嘴里还喊着“呦吼!”,车速快得吓人,眼看就要冲过前面那段陡坡。
“魏青狂这个疯子!”
千若雪皱紧眉头,目光里满是厌恶。
“仗着家里有点势力,就整天这么张扬。”
陈风没说话,只是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他最瞧不上这种仗着家世狂妄自大的家伙,眼里没半点在意旁人的安危。
法拉利离得越来越近,到了陡坡处,车身猛地一抬,竟真的飞了,朝着陈风和千若雪头顶掠来。
就在这时,陈风的手轻轻一动,青锋剑已握在掌心。
剑光一闪而逝,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唰!唰!”
两声轻响后,空中的红色跑车竟被无形之力切开,分成了四块,零件和碎片哗啦啦往下掉。
车里传来魏青狂惊恐的叫喊:
“卧槽!什么鬼!”
接着,四分五裂的跑车“哐当”一声砸进前面的矿坑,扬起漫天烟尘。
陈风收剑归鞘,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只是掸了掸衣袖上的灰。
他站在原地,看着矿坑里狼狈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千若雪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
“你……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魏家在宁城势力不小,不好惹的。”
正说着,魏青狂从矿坑里爬了出来,浑身是灰,胳膊肘擦破了皮,渗出血珠。
他指着陈风,气得浑身发抖:
“你他妈谁啊?敢毁我的车?活腻歪了是不是!”
陈风摊了摊手,语气平淡:
“毁了又怎样?”
“你!”
魏青狂嚣张了二十多年,哪受过这气?
当即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
“大爷我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他身形不慢,两三步就冲到陈风跟前,拳头带着风声砸过来。
魏家可是武学世家,在前人指导下,他又持续修炼了十多年。
属于二流中期的强者,寻常六七个大汉近不了身。
“够了!”
千若雪突然厉声喝道,脸色涨得通红。
“魏青狂你是不是傻?没看见人家一剑就把你车劈了?”
“你家老爷子能做到吗?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冲上去送死吗?”
她是真急了,生怕陈风一个不高兴,当场把这蠢货宰了。
到时候还连累国安局与陈风搞成了对立,那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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