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了升官儿了,自己师弟又被抓来做了壮丁儿,大傻柱现在在厂子里过得不知道多么的逍遥自在。小食堂一般的招待不用自己出手,成了主任,除了早上开开会,拍拍李怀德的马屁,基本上啥事儿只要指挥一下就行了。最近这货没事儿就去采购科跟科长聊聊天儿,拉拉关系,要嘛就跑保卫科东拉西扯,或者拿着枪跟他们去打靶场练练,要不就去运输科扯闲篇儿,过几天就安排这些中层一顿,跟这几位处的跟亲兄弟似的。
每天下午三点不到,只要确定晚上没重要招待,这货绝对走人。把表现的机会让给别人,也是一种助人为乐的品质。天天跑老丈人家黏糊自己媳妇儿,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娄子给捅了。不过通过何主任持续不断的揉馒头技巧,娄晓娥倒是肉眼可见的大了。
对于女婿成天跑过来黏糊自己闺女,谭雅丽自然是高兴的,小俩口儿感情好,当妈的才放心不是。倒是娄半城经常会表达一下没结婚成天俩人待卧室里,想干啥,要注意影响。每到这时候,大傻柱就会跟老娄切磋一下棋艺。大傻柱对于现在的状态特别满意,虽然还没能捅娄子,可是每天过来跟媳妇儿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躺在床上说着关于以后得生活,对于未来的向往,别提多幸福了。
过了十几天,李家屯又来了电话,这次没有那么多东西,刚刚一千斤多点儿。又去拉了回来,顺带带回来瓶鹿血酒,这是李征泡的,很多老猎户都会泡烟酒。去的时候给带过去一些烟酒,茶叶,都没买贵的,买贵的他们不舍的用,便宜点儿的买的还多不是。回到厂里把东西卸下,鹿血酒给大粗腿送过去,李怀德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
日子一天天的混着,家里装修昨天刚刚弄完,这年月也没什么涂料啥的刷墙上,这次也没有做家具,所以一点不需要担心有味儿。没买到马桶,买了也没法用,没有自来水,想把自来水接入户,人家根本不搭理,什么档次,提这种要求。托李怀德给弄了俩蹲便池,安装上,水箱里的水只能每次用之前用舀子倒进去,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比去外面强,起码没味儿。
改造好了以后雨水跟老太太很高兴,想让娄晓娥过来看看,娄半城不让,跟防贼一样,可见资本家不值得同情。
房间收拾好了,这家具,什么的就要准备了,改天去转转找个厉害的师父。想着最近挣的不少,手里还有两千多块,就准备去黑市消费一下。到了半夜,也不爬墙了,偷偷开了正门儿,出去把门儿闭上,直奔黑市。进去转悠了一圈儿,发现粮食还没开始涨价,就又溜达着找那些老物件儿。走到一个靠边儿的位置,一片布上放着一个香炉,一对儿瓶子。拿起来看了看。先看香炉,宣德炉没看出来真假,不过最次应该是个清仿的,而且看造型各方面判断还是个精品。又拿起那对儿瓶子,典型的明朝中期风格,真品无疑。好歹上辈子也跟着娄晓娥见识过。抬头看了看,墙边儿一个包的跟木乃伊似的人在那站着,走过去,问价儿。这种包的严实的,那都是祖上大家大业的人家儿,认识的人多,丢不起人,包的严实点儿,只等你问价儿,你不问我不说,你问我告诉你,还价你就滚蛋。开价二百整,或者给肉粮食顶也行。这大晚上的说胡话,从哪给他弄那么多肉去。掏钱连包裹一块儿拿走。刚准备走,又想了想,“您请了,您要想要肉,我还真能弄到,不过要等等,再就是我那是野味儿,你看成吗?”
“你真有门路?有多少?一个月十斤八斤的可不够我吃。”这遗老遗少的味儿真是让人喜欢,就喜欢你们这爱吃的。
“哪能呢,一看您就是那场面儿人,十斤八斤我哪好意思跟您提啊。”
“成,到时候你有东西了,你到琉璃厂那边儿找李顺儿,过去一问就知道,你就说跟金爷说好了,过来送肉的,他自然会带你过来见我。只要你有好货,东西爷们儿多的是。”傻柱听的可开心了,就是这味儿,说完了俩人各自离开。
回家睡觉,收获不错,没白来。
第二天起来,继续去厂里潇洒,到了后厨,指点了一下马华,又让狗蛋儿给监督着这小子,跑去办公室喝茶,补觉儿。睡得迷迷糊糊,有人来喊,一睁眼,杨厂长秘书,说是杨厂长喊他带着工具抓紧去厂门口儿。这一听就是出去做菜去啊,抓紧洗洗脸,收拾东西,跑步到位。杨厂长很满意,还是小何儿,对我这个厂长的话就是重视。
坐上车,一路开到了领导们的别墅区,门卫打电话问了,放行。这里傻柱子可太熟了,上辈子可没少来,一看就知道是给大领导做饭。
果不其然,到了这里大领导的陈秘书带进去,老熟人了,只不过是上辈子。不多嘴,保持跟上辈子一样的习惯,到了后厨。过了一会儿陈秘书把食材都拿过来,让傻柱子看着安排。看了看食材,跟上辈子一样,可是这会儿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时间啊。看来大领导也不会吃,就知道这点儿东西,等以后混熟了再给他补补吧。
先把食材配菜都处理好准备着,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喝茶。上辈子是抽烟,结果让老姐姐给教训了,这辈子就算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来了,这老姐姐,也是成天闲的难受。“你是今天过来做饭的厨师?怎么这么年轻。”领导夫人问,“夫人好,手艺不在年龄,待会儿您尝尝就知道了。”傻柱也没什么压力,自然说话也没多拘束。
“你这个小同志还挺有自信嘛,不过可不要叫夫人,这称呼不好,那是旧社会的称呼。”领导夫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那我喊您老姐姐吧,喊阿姨再给您喊老喽。”大傻柱呵呵的说着。
“哈哈,你这个小同志,还挺会说话儿,我这岁数你喊我老姐姐?”
“那您看,这人吧心态要年轻,您可不要总觉得自己岁数大。”
“不错。不错。你说的对,只有心态年轻才能多做贡献。好,就老姐姐。”老姐姐很开心,当多大官儿的娘们儿也不喜欢老。
“哈哈,老姐姐,今天招待有没有忌口的,方便告诉我领导们都是哪里人吗?我不是瞎打听啊,我是厨艺,知道家乡好把菜给做的客人满意。”大傻柱说完马上解释了一下。
“嗯,这个我需要去问问领导。不能现在答复你,你等会儿吧。”老姐姐沉吟一会儿转头出去了。
过了几分钟,回来了,“领导是四川的,就按照你们厂里的做就可以。”
“好来,那我就有数了。”傻柱也没再多话。
领导夫人看了看他,就离开了厨房。过了有一会儿,陈秘书过来通知傻柱可以开始做了,按部就班照上辈子那样一番操作,大领导也是同样跟在座的下属们说了同样的话。又把柱子叫过去,喝了杯酒,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同样给大领导留下了好印象。
做完了饭,陈秘书安排车把傻柱送走。想着反正今天是杨厂长带着出来的,这会儿还回厂里干啥。让司机把自己送到娄家附近,然后自己溜达去恶心老丈人去。他烦自己那他应该自己找找原因,咱该去还是要去。谁让媳妇儿在他手里呢。
娄晓娥开门,有些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今天杨厂长带我出去给大领导做饭去了,做完了就让我走了,我一想这不是正好,时间充足,正好陪媳妇儿出去玩玩去。”傻柱好听的顺嘴就来,说的娄晓娥开心不已。
“那我换换衣服,咱们出去。”噔噔噔跑上楼。老丈人又黑着脸靠自己,权当没看见。
一会傻娥换好了衣服,俩人溜达着出了门儿,车子在厂里呢。
想带她去看个电影,结果她说最近一想到电影,就想到许大茂那讨厌的脸,不想看。那就湖边儿吧。一路说着话儿,趁没人拉拉手,高高兴兴的小俩口儿,来到了第一次约会烧烤的那里。四目相对娄晓娥感觉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大傻柱心说,什么缘分,一切都是处心积虑。到了动情处,娄晓娥趴在傻柱耳朵上,悄悄地说,“柱子,我以后一定多给你生几个孩子。”
傻柱一愣,“生那么多干啥,一个就行,生多了耽误我捅娄子。”
娄晓娥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什么捅娄子,为什么耽误捅娄子。”
“哈哈,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耽误我捅娄子了。”大傻柱哈哈大笑。
娄晓娥凭直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你说不说,不说我回去问我爸妈去。”
“姑奶奶,你可别,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谁都不许问,以后我告诉你。”傻柱差点儿吓死,老资本家那么精明,八百个心眼子,肯定没少逛八大胡同的主儿,可不能让傻媳妇儿去问他。
“不行,现在我就要知道,你快告诉我。”娄晓娥不依不饶。
“捅娄子就是那天我们差点儿成功的那样儿,生多了孩子怀着孕呢,怎么捅。”傻柱子嘿嘿说着。
娄晓娥嘴巴长着,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和着捅我呗,我是娄子呗,“让你不要脸,让你捅娄子。”噼里啪啦一顿小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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