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大清回来就把易中海被送进去,娄晓娥就总想去四合院儿看戏,傻柱一到门口,娄晓娥急匆匆跑过去开门把他带进去。到了客厅,傻柱刚打完招呼,话都没说一句,就让自己媳妇儿拉着进房了。把傻柱给激动坏了,昨天一天没见,媳妇儿就想成这样,咱这魅力也真是可以了。
“快说说,易中海咋样了,判刑了没,几年啊。还应该让他赔礼道歉,那个人太坏了。”一进房娄晓娥那小嘴儿叭叭叭的没完。“你爹说没说他不想易中海坐牢是因为什么没?还有什么比坐牢更解气的?从回来我就想也没想到,你看,我都没睡好。”
“闹半天你把我拖进来不是想我了啊,我说你至于吗?”傻柱有些无语。
“你懂什么,好奇心,好奇心懂吗?你快说说,怎么样了。”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放出来了,易中海赔钱,赔了一间房。”傻柱觉得自己爹那些想法有些不好出口,就挑了点儿能说的。
“啊?就这样算了?为了点钱和一间房就把他放了?太便宜他了吧。”她从小锦衣玉食的,哪里是只看钱的主儿。“不对,你骗我,你爹说坐牢都不解恨,不可能这样就放过他,还有什么?你继续说。”
“还有就是他离婚了,我爹告诉他老婆。不能生孩子是易中海的问题,他老婆分了一间房,易中海租房子住前院儿去了。”
“还有呢,我想听,快点儿,你爹肯定告诉你他想怎么办了,你都告诉我。”娄晓娥觉得肯定还有。
“嗯,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就是我这会儿累得慌,咱们躺着说,来,躺下,你想知道啥,咱们慢慢说。”傻娥子这会儿顾不上别的,看傻柱躺下,立马上床趴边儿上听故事。
“这事儿吧是这样的,我爹觉得吧,坐牢太远了看不见。不如让他就在眼前看着自己仇人花他钱,住他房,然后睡他老婆解恨。”傻柱一边儿手上不老实,一边儿告诉娄晓娥他爹的计划。
“睡他老婆?你爹把他老婆睡了?”傻娥吓坏了,“强迫妇女了?搞破鞋了?你爹怎么能这样呢。这是犯法的。”
“没有没有,你别激动,我爹怎么可能那样。他虽然浑,可他又不傻,再说了他又不缺女人。”傻柱赶紧解释。“是准备睡,我爹准备过段时间把他老婆给娶了。”
“哦。这样啊,那没事儿。娶了?你爹还挺自信。呵呵”娄晓娥觉得不可能,肿眼泡子大脑袋,想的还挺美。
“那个,好像俩人已经说好了,估计咱们婚礼过后就一块儿过日子了。”这事儿傻柱不能瞒着,毕竟这是给娄晓娥找了个后婆婆啊。
“啊?你爹刚回来这才几天啊。”娄晓娥吃惊的很,这老公公不愧是能跑到保定找寡妇儿的主儿,这刚回来就马上找上了。
傻柱多少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这活爹,这事儿他好说不听啊,万一老丈人知道了,不更要防备自己捅娄子了嘛。
“哎,你说你爹这么厉害,你怎么找对象这么费劲呢。”傻娥现在最近经过傻柱子大手的揉搓也不再是当初单纯的小姑娘了。
“我怎么费劲了,我那不是为了等你吗?我就为了找你,我才拖到这么大的,你看我现在不搂着你了,要不是那天意外情况,娄子都捅完了。”
“让你捅,让你捅,我看你脑子里没别的了,我看你现在学坏了,你是不是跟许大茂学的。”
“哪能啊,我又不是只想那个。这样我也挺开心的。”傻柱从躺下,手就没闲着。
“好啊你,天天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是吧。以后别进我房间了,以后你来了就去陪我爸爸下棋去吧。”娄晓娥不敢陪他躺着了,再躺着万一真被捅了。平静了好一会儿,才从房里出来。娄半城感觉日子挑错了,应该早点的,省的见天儿的看着这小子生气。傻柱现在对资本家的嘴脸已经习惯了,咱有证咱怕啥。
晚上回到四合院,看自己屋锁着,知道何大清这是去东厢房了。推门儿进去,看就何大清一人,还行,没看到不该看的。
“爹,闲着呢?没约着我李姨出去出去看看电影,逛逛公园啥的?”
何大清脱下鞋扔过去。“小王八蛋,你爹用你教?还敢笑话我了,反了你了。”
“哈哈,那倒是,谁不知道你啊,深受寡妇欢迎,那肯定是比我厉害。”
“给我滚,别耽误我睡觉。”何大清不想看见他,这事儿是老子儿子能讨论的吗?
“别啊,还有事儿呢,你那天不是说要去见见我老丈人嘛,我这想问问你看看哪天合适,我好提前跟他说不是。”傻柱没在调戏他老子。
“后天吧,你明天跟亲家说一声儿,我去准备点儿东西,不能失了礼数。”何大清想了想,人家虽然不缺,可咱也不能差事儿。
“行,那你准备吧,也让你表现一下,给你个替我花钱的机会。”何大清看了看他没说话,这些年也确实是连个给自己孩子花钱的机会都没有。
“柱子,爹这次这样做,你如果不同意,其实爹可以不找的,我也就是当时没多想,有些想岔了。”何大清还是害怕傻柱不乐意。
“爹,你才40,找个媳妇儿过日子不是很正常嘛,我反对你跑去拉帮套,又不是你让你找媳妇儿。李姨挺好的,那时候院子里除了老太太,也就她还会多少照顾一下我跟雨水,所以你找她我非常同意。”傻柱是真同意,反正何大清闲不住,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儿的。
“那就行,爹准备过几天出去找找工作,以后咱们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何大清对以后得生活充满信心,自己爷俩都有手艺,又都有了媳妇儿,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嗯,就是,说不定后面再给我弄出几个弟弟妹妹,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傻柱跟何大清说话从来不把门儿。
“什么话这叫,有儿子催着自己爹传宗接代的吗?”
“这有啥,反正我临时不想要孩子,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可舍不得我媳妇儿年轻轻的天天伺候孩子,所以你就抓紧吧。”
“你少跟我胡扯,你不要孩子你想当绝户啊,到时候知道的是你不着急孩子,不知道的人家不说我儿媳妇闲话啊,成天想一出是一出儿。”
“爱说说去呗,最多到时候我就说我身体不好,待养养。”
“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滚回去睡觉去。”何大清不想跟自己这傻儿子说话了。
“得,您歇着吧,把身体养的好好的。”说完就跑了。
两天后,爷俩带着东西,登门拜访。
“老东家,多年不见了?这几年挺好的吧”
“哈哈,大清啊可别这么叫了,我比你大你叫我老娄,娄大哥都成,话说好多年都没吃到你做的菜了,过几天你可要给我好好做一顿,让我解解馋。”娄半城见到何大清挺开心的,虽然俩人当年地位不同,但是一个好吃,一个会做,相处的不错。
“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啊,何况现在咱们俩家这关系。我是真没想到,柱子能有这福气。”何大清确实是从没敢想过,自己要跟娄半城结亲家。
“这俩孩子也是缘分,我们家晓娥从小娇生惯养,以后你可多担待。”
“哪里的话,晓娥以后就是我们家儿媳妇。哪能不疼着,娄大哥放心,以后我拿晓娥当我闺女一样疼。”
后面一通商业互吹,到了饭点儿,傻柱主动去做好了。娄半城跟何大清喝的满脸通红。吃完饭父子俩告辞回去,何大清喝的有些醉意,一边走一边嘟囔,什么“傻人有傻福啊”什么“娄老板虽然有钱,可人不错啊,以前对工人多好啊”,又说什么“结婚以后就是大人了,可不能再跟以前似的犯傻了,以后有事儿要跟媳妇商量,可不能冲动了。”
傻柱听着何大清这絮絮叨叨,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何大清,那时候娘还活着,何大清每天出去上工,回来了总给自己和娘带点儿什么,哪怕那会儿外面不太平,可是在四合院儿里,自己跟娘也穿的体体面面,吃的喝的也从来不缺。
后来生下雨水,娘伤了身子,不到一年就走了,何大清又辞了工,做包子卖包子,天天在家里守着雨水教自己手艺。这样一想,就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不靠谱儿了,男人嘛,素了那么多年,让个寡妇弄床上去太正常了。
一路上何大清絮絮叨叨,傻柱子回忆着过往,到了四合院把何大清送到东厢房让他睡下。今年何大清回来了,多了一间房,煤不太够了。回到自己屋,躺在床上考虑着婚前婚后还需要准备什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早晨是被何大清喊醒的,已经做好了早饭,吃过饭父子俩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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