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一怔。
好家伙的,这都过去多久了她怎么还能记得这事呢。
之前怎么不问。
他还以为温栀不会再问了呢。
女孩子的心思就是难猜。
她们总能从一堆破事里面精准找出一个男人最不希望被提及的问题出来。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想让花颜老师继续当他的英语老师故意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吧。
况且,如果他跟温栀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知晓后续一切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会信才怪。
甚至可能会认为他是故意不想回答而编出来唬她的。
终于,在温栀那双好似盛满整座星河的纯净眼眸注视下,江疏动容了。
前世,越是接触上层阶级他越明白一个道理。
如果你想真正得人心。
首先自己就要对人真诚。
对小变态说谎没有任何意义。
只会让她猜忌自己。
谎言一旦说出口。
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它。
江疏懒得去做这些脱裤子放屁的事。
他已经很对不起温栀了。
不忍心再骗她。
于是开口说道:
“我只是让花颜老师暂时别谈男朋友,最起码等我毕业再说。”
温栀不出意料的和其他人一样想歪了。
以为江疏对花颜有意思。
他自己也知道这么说会有歧义。
抢先一步又补充道:
“别误会,我对花颜老师只是单纯的外貌的欣赏,没别的意思,谈恋爱,尤其是女孩子来说是很费精力的,容易患得患失,如果因为她拍拖而误了我们的学习被校领导发现,到时候换过来一个又老又丑又凶巴巴的老太婆来给我们上课,我肯定带头第一个反对。”
说着,江疏随手弹了下温栀的小脑袋瓜。
“所谓食色性也,对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秀色可餐这个词不是说说的,你没发现我们班那群色揽上其他课都跟半死不活一样,唯独英语课上得贼认真吗?”
后者捂着脑袋,眨了眨眼睛。
仔细一想还真是。
其实不光男孩子喜欢漂亮的大姐姐。
女孩子也一样。
就连她都忍不住多看花颜两眼。
更别说班上这群正处在青春期的小男孩了。
一到英语课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头昂得老高。
生怕错过一秒钟。
只是她现在很懵。
因为她完全没想到江疏会如此直白的将欣赏花颜这件事告诉她。
她以为江疏会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自己。
而她也本打算稀里糊涂的就让这件事过去。
反正问也问了。
全当给自己个交代。
江疏要是不愿意说。
她也拿江疏没办法。
她怕自己把江疏问烦了。
江疏又变回之前的样子不搭理她。
这就得不偿失了。
她不想再品尝以往那种让她无比心痛的滋味了。
只要江疏还愿意理她。
还能保持像现在这样。
吃醋归吃醋。
她已经很满足于现状了。
最起码比之前要好千倍万倍不止。
岂料江疏却在这时突然凑近她耳边。
细声呢喃道:
“你也不差啊,相较于看花颜老师,我更喜欢看你,还有,我昨晚的确梦到你了。”
为了印证他的话是真的。
他故意说道:
“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个像花瓣一样的粉色胎记?”
“你……你你怎么知道!”
温栀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同时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屁股。
她屁股上有花型胎记这事除了她爸妈知道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因为那个胎记的位置非常隐蔽。
长在她右半扇居中的位置。
就算是小时候穿开裆裤。
别人也是看不见的。
这属于她的私人小秘密。
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
想到这,温栀的逼问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好你个江疏,说!你是偷看我洗澡了还是偷窥我上厕所了!”
负责开车的司机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去,上来就这么劲爆吗?
小姐还真没把他当外人啊。
这是他能听的吗?
而江疏则颇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
面对这种隐私的话题他丝毫没有觉得羞耻。
依旧淡定自若地在温栀耳边轻声说道:
“我说了,昨晚我梦到你了啊,所以我看到了。”
随后,他像是刚反应过来。
“呀,你不会真的有个花型胎记在屁股上吧,这么说昨晚我的梦还挺真实哈,怪不得我能记这么清楚。”
作为一个35岁的已婚男士。
江疏不敢保证对撩妹完全精通。
但也是略懂一点的。
曾经有一位娱乐圈的风流才子告诉过他一个真理。
对女人就不能太正经。
太正经的男人永远抓不住女人的心。
偶尔来点小黄小污是可以的。
但需要有个度。
不然容易进去。
其实女人远比男人更执着于两性问题之间的小摩擦。
如果她对你有好感就不会在意。
甚至会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
反之她就会不自在。
此时车子稳稳停在繁华的十字路口处。
温栀的脸色几乎和路口处的红灯别无二致。
一双美眸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扫着。
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江疏很奇怪。
自己也没下多少猛料啊。
小变态都能对自己做出那种事了。
按理说她不是应该面不改色吗。
怎么是这副怪异表情。
看来那位风流的老家伙还没把真正的焚决交出来。
他也没说还有第三种情况啊!
“你……你咋了……说话哎……你不说话俺有点害怕……”
江疏被温栀盯得浑身发毛。
下意识里往车门那里缩了缩。
温栀舔了舔唇角,突然跪爬到江疏面前,眼中满是兴奋和期待。
“梦里我们两个在干嘛?”
江疏眨眨眼,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
“嗯!”
“嗯?”
江疏的反应让她很是疑惑。
嗯是什么鬼?
这什么意思?
可就在车子起步的瞬间。
温栀明白了江疏这句嗯的意思。
“讨厌!不说算了!”
温栀嗔了江疏一句。
重新坐回座位上。
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
泛黑的车玻璃上倒映着她那张正在努力克制不让自己笑出来的嘴角。
她知道江疏什么意思。
江疏也知道温栀肯定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正搁这跟他装听不懂呢。
可爱死了。
江疏趁热打铁。
看似随意,其实很有心机的悄悄在温栀耳边继续说道:“你可太厉害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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