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江哥尿性!”
“牛逼!”
江疏这段近乎于赤裸裸表白的话语惹来了胖子和瘦子这俩迷弟的全力支持。
我不装啦。
我摊牌啦。
白清秋看着两人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掌。
被气得眼前一阵发黑。
双唇逐渐没了血色。
加上她昨晚基本没睡觉。
竟直接被江疏给哄睡着。
原地躺下就开始口吐白沫。
吓得周围人惊叫着连忙让开。
“还愣着干嘛啊,赶紧送医务室啊。”
江疏一指躺在地上直抽抽和翻白眼的白清秋对高听禾催促道:
“羊癫疯很难搞的,先拿东西给她嘴堵上,防止她咬断自己的舌头。”
说着,他将手上两个馍丢到对方怀里。
见高听禾一脸嫌弃地愣在原地迟迟不愿意动弹,江疏耸了耸肩。
“眼眶确青,面无人色,估计离死不远了,算了,既然你怕,那就帮忙联系火葬场那边把地上这位拉过去烧成灰吧,图个省事。”
他看向瘦子:“我记得你家不是开寿材店的吗,可以打电话联系了,给咱们白清秋同学定个大床的,睡着好翻身,记得再便宜点,都实在同学,能帮就帮一下。”
“好勒,我现在就去给俺爷打电话,来大活了。”
瘦子装模作样地把手伸进裤裆里准备掏手机。
正抽搐得不成人样的白清秋在高听禾一顿猛掐人中的操作下奇迹般地停止了抽搐。
瘦子和江疏的对话她全给听见了。
江疏就这么盼望她死吗?
连棺材都要开始准备了!
白清秋捂着疼痛无比的脑袋。
刚想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江疏的话紧跟着就上来了。
“啊,这都没死啊,牛逼,害我白高兴一场。”
他摆出一副失落的表情。
好似真的对白清秋没死成感到惋惜。
气得白清秋抬起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他,“你……你……”
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她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江疏那张嘴即便白清秋再次昏过去。
还不忘继续输出。
正津津有味地给瘦子报正好能容纳白清秋的棺材尺寸。
众人也算是看明白了。
人都这样了,江疏还能说得出来这话气人。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跟白清秋划清界限。
望着白清秋被高听禾背出教室。
江疏想起了白清秋曾在8月初高三开学的时候和他说过一句话。
“江疏,我妈说了,只要你能和我一起进清北,到时候就会安排我们两个结婚。”
前世江疏信了。
并不负嘱托和白清秋一同走进清北。
可进了清北后。
白清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美其名曰我现在已经是你女朋友。
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整天黏在一起为借口拒绝和江疏有过多接触。
经常说忙,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一回面。
打电话问她就说在忙课题的事。
还说考进清北只是她母亲的要求。
她的要求是最起码要等到毕业,彼此有了稳定的工作或者稳定的事业才能结婚。
现在忙一点,也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
江疏又信了。
从20岁,一直等到30岁。
江疏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一步走上顶级作曲人的身份,最终抱得美人归。
却在结婚一年后回家的路上。
被突然出现的一辆货车撞得连车带人飞出去十多米远。
如今细回忆起来。
白清秋可以说是漏洞百出。
根本经不起推敲。
江疏心里此刻像是在被千刀万剐。
那种深入骨髓的幻肢疼痛仿佛随着他的灵魂一同出现在他如今这副年轻躯体之中。
他早该想到的。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抽不出时间一说。
它就像乳沟。
挤挤总会有的。
可那时候的自己太过天真。
对白清秋过于放心。
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是有纯爱的。
他和白清秋就是最好的例子。
即便后来他进到脏得像臭水坑一样的娱乐圈他也一直洁身自好。
不愿意同流合污。
可白清秋呢。
她总说忙的那段时间。
到底去了哪里。
和谁在一起。
如今已经有了答案。
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你们不是喜欢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吗?
你白清秋不是想脚踩两条船,不惜冒着被感染疫情的风险也要去追求所谓的爱情吗?
可以啊。
刚刚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江疏是盼望着白清秋能就这样死掉拉倒。
可后来一想直接把这两人宰了实在太便宜他们。
白清秋连马都可以不要了。
我江疏又能说什么呢。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先把这俩人锁死再说。
他有的是时间。
就高听禾那个身份。
他早在上一世就摸清楚了。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的。
还得感谢胖瘦二人组。
这俩货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消息。
把高听禾以前干的事给扒了个底儿掉。
得知他之所以被原学校开除。
是因为这个狗东西把同校三个女生的肚子都给搞大了。
三个女生是好闺蜜,住同一个寝室。
可就在同一屋檐下。
三人互相却毫不知情。
只以为不愧是好姐妹。
连生孩子都要一起。
至于最后为什么会曝。
嘿,您猜怎么着。
是因为某一天其中一个女生看到高听禾跟别的女生打情骂俏被她逮了个现行。
回宿舍一顿哭诉。
三人这才发现,她们肚子里的孩子爸爸竟然是同一个人的!
事情越闹越大。
由于造成的影响太过恶劣。
学校直接将高听禾开除。
没办法,事太大了。
高听禾在本地混不下去。
没有其他任何学校敢收。
这才找到楚钟河。
楚钟河本来是不想让他进来的。
可架不住实在亲戚,对方给的多。
加上高听禾说自己知道错了。
并发毒誓保证好好学习。
绝不给他惹事。
楚钟河这才同意让他进来的。
江疏心中冷笑一声。
就这种人他要是能改。
天底下的狗就不吃屎了。
看着吧,这俩人坐一起。
不出一个星期。
就白清秋这几个好闺蜜。
马上都得遭殃。
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身上有没有病。
按照自己上一辈子一直活到35岁没事来看,这家伙还挺谨慎。
应该是没病。
但这个好办。
想让一个色篮子得病还不如容易吗。
他就知道一个地方。
就在他小姨的理发店后面隔两条街的地方有条街。
白天那里没人。
可一到晚上家家户户亮小灯。
200x年的时候还没如今这么大力度的扫黄打非。
只要想找,站街的蜈蚣克星到处都有。
上一世他和白清秋提过这事。
白清秋不以为意。
说胖子和瘦子就是俩碎嘴子长舌妇。
学校里的谣言能有一半是从这俩人嘴里说出去的,可信度不高。
并让他也不要相信。
更不要造谣生事。
还说亏人家高听禾把你当朋友。
你就这么对待人家的?
听信那俩人的话在背后给人捅刀子?
你怎么能这样?
眼看白清秋即将生气。
江疏就没再提这件事。
可还是忍不住留了些心眼子。
对高听禾处处提防着。
“上一世我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你红杏主动出墙,这一世,且看你如何自己作死。”
江疏眯起眼睛。
因已经种下去了。
他现在只需要等着这朵恶花开放就好。
至于如何让高听禾染上那些不干净的病。
江疏最终把目光放在了胖瘦二人组上。
有这俩碎嘴子在。
事情就好办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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