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渊差点被她的话气笑,“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房子?我在我的房子里休息你还有意见了?”
宋安澜被他逼到角落,双眸警觉,怕他突然兽性大发。
她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房子,但他自己说的不住这,这才过去多久就想违反约定。
“我搬来这之前你自己说的你不住这里,也不会强迫我,但你刚才太过分了,要不是我反抗,接下来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她义愤填膺的指责,控诉他的不守信用。
霍承渊哼笑,“我不守信用?我对你做什么了?还有那天,我说的是我不常住这,但没说一定不会在这住下,你自己听岔了就赖到我头上?”
他看她的眼神,犹如空旷草原上一匹饥饿了很久的野狼,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她是草原上唯一的羔羊,四周都是平原,没有任何遮挡物,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恐慌的站在原地等着狩猎者的靠近。
待宰的羔羊遇到了一匹饥肠辘辘的野狼,下场如何,显而易见。
宋安澜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脸,心跳飞速上升,“你做什么?”
她被他圈住,左右两边的路被封锁,只能缩着脖子拼命后退。
霍承渊握住她纤细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浓墨般的眸子邪肆深邃,“我们迟早都得结婚,我想先收点利息。”
宋安澜紧张得直吞口水,“什、什么利息?”
她疯狂眨着眼睛,却还是难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
霍承渊嘴角一勾,看出她的害怕,“放心,不会碰你。”
话落,他把她推倒,堵住她柔软的唇。
宋安澜毫无反抗能力,也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乖乖顺从他。
男人的吻比先前更加猛烈,也更加动情。
宋安澜完全被他牵着走,意识迷离,但脑子清醒,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男人的吻技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霸道。
宋安澜躺在沙发上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直到胸口传来一道尖锐的疼痛,她才猛然惊醒过来。
发现男人的手放在什么位置,她大脑轰的一下炸开,惊得呼吸都忘了,思绪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他竟然……
霍承渊咬她唇瓣,声音低哑:“呼吸。”
宋安澜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说想收利息她以为只是亲久一点,结果他竟然这么无耻!
“唔唔……”
男人的手还在作乱,宋安澜回过神来,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她伸手阻拦他的动作,双腿也在摆动,想让他离开。
“……唔……放、放开……”
“……混蛋……”
霍承渊吻的入迷,想再深入,奈何她的反应太过强烈,他把手挪开,微微起身离她的唇远了一些。
得了说话的机会,宋安澜死死地盯着他,“霍承渊,你混蛋!”
她是真的气狠了,这男人一次比一次过分。
以前她勾引霍城延和江燃不敢太出格,拉个手都要心慌半天。
这男人倒好,上来对着她就是一顿强吻,吻完后还能若无其事当什么都没发生,再下一次甚至直接拿钥匙开了她的房门。
而现在更是一点都不伪装,竟然对她……
想到他刚才手放的位置,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霍承渊呼出的气喷洒在她面部,望着她涨得通红的脸,才隐约察觉自己做得过火。
“我刚刚不是都说了要收利息吗?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给你摸回来也行。”
宋安澜,“……”
她气的眼眶通红,“谁要摸你,你给我起开!”
“我还没亲够。”霍承渊趴在她身上,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
宋安澜拳头攥紧,想杀人的心暴增。
“你只说收利息,又没说收这种,而且我也没有要答应和你结婚,你收哪门子利息,分明就是想给自己耍流氓找一个借口,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小人。”
她骂的直接,一看就气得不行。
霍承渊眼神危险,“小人?”
他长相偏冷,轮廓硬朗,那一双眼睛藏着说不出的狠戾和果决,不说话时瞧着高冷,不好相与。
就如现在。
“本来就是。”宋安澜到底还是怕他,气势弱了些,但嘴还是硬的。
“呵。”霍承渊把她阻挡在自己胸前的左手拿开,毫不犹豫把身体的重量重新压到她身上。
他个子高,加上常年锻炼,体重不轻。
一下子压下去,宋安澜眼前晃过一道白光,险些一命呜呼。
这狗男人!
霍承渊欣赏她的表情,一点歉疚之心都没有。
“还骂吗?”他挑起她的下巴,威胁意味十足。
宋安澜牙齿咬的咔咔响,甩开他的手,偏过头一言不发。
霍承渊笑出声,把头埋在她颈窝,平息那股没下去的邪火。
宋安澜被压的动弹不得,浑身都难受。
“你裤子里放了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她不舒服的挣了挣。
霍承渊一愣,随即喉间溢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声。
宋安澜使劲推他,“你笑什么?快起来,太重了!”
他比她高出一大截,体重更不用说,她只觉得再被他压下去胸腔都要被压坏了。
“笑你单纯,傻瓜。”霍承渊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今天放你一马。”
他从她身上起来,径直走向二楼。
宋安澜身上一轻,如干枯的鱼寻到水源,赶紧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
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她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这架势,今晚怕是要在这里歇下。
前阵子她刚搬来的时候他也经常过来,但从来没有在这留宿过。
所以她对他的戒备心才没那么重,结果他前不久不过是去出个差,回来就要在这住下来。
她捂着脑门,一个头两个大。
等会他要是想和她睡一间房怎么办?
就算他说不碰她,她也不会相信,那男人诡计多端,保不齐会想其他法子在她身上占便宜
到时就算她没和他发生什么也不会好过,她要想点办法才行。
霍承渊在二楼一间次卧冲了个冷水澡,房子里有他的衣物,前几天买家具时带过来的。
他从房间里出来,一楼不见宋安澜身影。
而二楼她刚才大开的房门此刻紧紧关着。
像是闭门谢客,表达不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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