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兢兢业业,有时候不得不感叹皇帝这个人的割裂性,一边看着对蒙古害怕的跟什么一样,简直到了谈之色变的程度。
但是真当避无可避的时候,人家又能从一堆杂乱的奏折里面分析出战场情况,就这样准噶尔被平定了,他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虽说回过头他的孩子就剩一个永瑆,虽说永瑆被养的畏畏缩缩的,虽说....皇帝气的掀翻了桌子,他又开始流连后宫,当然底下人看皇帝突然这么在乎子嗣也开始另辟蹊径。
就这样南越再次被带到众人眼前,说真的,她都没想过皇帝会找她,夏雨荷听说过吗?皇帝找过吗?还不是得小蝌蚪找爸爸?
甚至她都没离开大清,就是先在两广地区买了三个户籍,后面直接定居江南开始做生意,若非这次生意红火遭人眼红,她也不至于拿出宫中的首饰当人情。
说多了都是泪啊,当初刚到江南没多久她就见到了之前的戏子小哥,原本他乡遇故知该弄死这个人的,毕竟这人对她之前的身份还是有所耳闻的,一下子跑这么远,要是真找人去京城打听,说不得会让一些人发现。
可是看着那人满身伤痕的破碎感,南越还是给他留了一间屋子,后面两个孩子慢慢长大完全遗传了南越喜欢美色的点,见着那个小戏子就在那呵呵的流着口水傻笑。
再往后大家就这样过着,南越只是让那人少出门,毕竟美丽的东西总有人喜欢私藏,到时候再被男人带走估计就没有跑出来的机会了。
可惜了,总有人自己作死,那个戏子就是喜欢金银和戏服头面,每每都要花费几千两购置戏冠和衣服,后面终于是在一次出门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一堆人追捧着美丽的艺术品,给他扣上了高雅的帽子,又以喜欢为名将他往台子上引,南越劝过,结果就是她生意受创而那个戏子执意登台。
她的危机已然解决,如今还没走就是想看看这位自称高雅不屑庸俗的艺术家的结果,不,应该说是下场。
第一天打赏盘上金银堆砌,第二天有官绅专门点戏前往站台观看,第三天图穷匕见,当天晚上戏子被一顶小轿抬去一场宴会上。
南越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带着孩子们换个地方生活,但这天她等着账房上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皇上?”
“你当真大胆啊。”皇帝这是真的有感而发,他当时都处置凌云彻了,虽说不是为了这人,但是你马上就要当妃子了,怀着皇嗣从紫禁城跑了,你敢说他都不敢听,就这,还成功了。
龙凤胎啊,他的龙凤胎啊,你早说是龙凤胎啊,蠢妇误我儿啊!!
“呵呵,皇上这些年过的不错哈,臣妇在江南都听说您那后宫如今别说孩子,连人都没剩几个,大宝二宝只会感谢我。”
“....”皇帝的心口中了一箭,他马上重拾严肃的表情,“之前住你院子的那个戏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南越迟疑片刻,皇帝的神色终于带了些满意,知道怕就好,有所畏惧就好,怎料南越开口却是另一个关注点,“他之前没上台,在一起的时候不算戏子。”
“.....?”皇帝转过头恨不得眼睛里射出两道激光将面前人给熔了重铸,只是看了眼面前虽还是好看但略显憔悴的眼睛这才改口,“他就是为了你的钱。”
“他除了找你要钱还干过什么?你在朕身边的时候是没见过好男人吗?”皇帝有一点苦口婆心,他是想将人接回去的,但你别让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再给他戴顶帽子。
南越看了眼才三十多就长白头发的皇帝,嫌弃的转过头,“我有钱。”
皇帝到这早就忘了之前的愤慨,现在就是纯难受,他都想跪地上给祖宗磕一个了,之前二十年他虽说没那么受宠但也算是顺风顺水,怎么登基后整个世界都变了。
先是太后总想着夺权插手朝政,再就是之前特别友好的八王遗党图穷匕见,后面孝贤早逝,新后给他戴绿帽还企图动摇他的统治权,后面更是毒害太后想公开皇室秘辛。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龙凤胎跑了,他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龙凤胎跑了他的孩子才接连没的,“你...你...”想说的话有很多,但突然发现对面不一定能听懂那么多,最后他选择了闭嘴。
南越则是为了幸福这两个字在进行头脑风暴,第二天皇帝再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带着孩子跑了,她之前觉得有点闲钱父母健在是幸福,现在幸福的指标变了,成为自己最满意的自己才是幸福。
若是原身会回去吗?南越觉得不会,她有钱有本事能养好孩子的情况下她绝不会带着孩子回到那个接连死人的紫禁城,若孩子未来有宏图壮志让他们自己去拼搏呗。
两个孩子整整齐齐的端坐在马车里,南越看一会笑一会,怎么会这么可爱这么好玩?他们就坐那然后用大大的眼睛盯着你,你看他们他们就笑,累了就睡,醒了就找东西吃,也不哭,简直是天使。
她走到沿海地区没有再走,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坐船天知道会出现什么问题,她虽然药多但是不想去赌那万分之一。
大宝二宝日渐长大,等到七岁的时候皇帝再一次找来了,时隔四年这次的皇帝脸上多了些冷厉,南越见着人后都懵了。
不是,这次她又是怎么暴露的?
只不过没人给她解释,最后娘仨全部被带上马车回到京城,也是这个时候南越才知道,皇帝之前是以他爷爷康熙当偶像,现在他偶像变了,成李世民了,所以...嗯,别的没学,尽学会杀爱新觉罗宗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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