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此次陈旭燃要玩的是期指,这不是小打小闹,需雄厚资金支撑。
区区几百万在日流水过亿的证券行眼里,不值一提。
陈旭燃点名要见主席,显然有备而来。
一分钟不到,一位经理快步迎上。
“先生您好,我是这儿的经理,我叫…”
陈旭燃抬手打断,随意扫了他一眼:“我姓陈,李超人那个陈。每分钟几千万流水,没空和闲人耗时间。”
“叫你们主席罗敏生亲自接待,否则我换别家。”
“记住,你们已浪费我五分钟。”
这番狂言未激怒经理,反让他堆起谄媚笑容:“是是是,陈生说得对,我马上去请罗主席!”
在证券行,经理应对千万级客户,能惊动主席的,资金至少上亿起步。
眼前的年轻人气魄惊人,显然有备而来,经理确实接不住这场面。
“给你半分钟。”
“多谢陈先生!多谢!”
经理匆匆退下,很快,一位身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快步出现。看到陈旭燃身后杀气腾腾的雄,他神色微微一凝。
陈旭燃起身搭上罗敏生的肩,笑容满面:“罗先生,见你真不容易啊。等了一分钟,连杯茶都没喝到,地主会就这样待客?”
听到“地主会”三字,罗敏生瞳孔一紧,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阿珍,快泡我那罐珍藏的极品龙井!架子上那斤十万块的!”
原本一脸戒备的雄,见陈旭燃一句话就让罗敏生态度大变,惊得连凶狠表情都绷不住了。
十万块一斤的茶叶,他这辈子都没敢想过,今天竟有机会尝到。
坐在罗敏生宽敞的办公室里,陈旭燃翘起腿,悠闲地将那名贵龙井当水一样大口喝着。
罗敏生出身《风云2》,深谙金融门道。
地主会是港岛极其隐秘的团体,成员寥寥。
见这年轻人竟知道自己最深层的秘密,罗敏生神经不由绷紧。
“罗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做我的操盘经纪。”
罗敏生自陈旭燃进门起就仔细打量他,无论怎么看,这年轻人都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气质。
言语间的气魄,更让他心头一震。
“陈先生,不知您想投资哪个方向?”
罗敏生语气带着试探,陈旭燃却无意绕弯。
“不做别的,只做期指。”
“这里是三亿债券,帮我开个账户,全部投进期指,不加杠杆,十月一号全部卖出。”
陈旭燃对期指走势并无十足把握,才特地来找证券行主席罗敏生。
甚至不惜点破他的底细,以神秘姿态震慑对方,防止他暗中做手脚。
这个年代的港岛金融圈,鱼龙混杂。
他记得有部bEYoNd演的电影里,就有券商私吞客户资金的情节。
有罗敏生坐镇,账户才更保险。
罗敏生仔细端详陈旭燃,光是三亿资金就让他无法推辞。
他翻开文件查验真伪,身后的雄早已目瞪口呆。
三亿巨款就这么交给一个陌生人?这位赤柱战神到底是什么人物!
如果他有这三亿,死都不会放手。
可陈旭燃扔出债券的动作,却像丢一张废纸般随意。
穷人的思维,永远理解不了富人的世界。
罗敏生确认债券真实后,内心更加震撼——全是保值银行债券,年息千万足够一生挥霍。
而陈旭燃的神情,显然对这三亿毫不在意。
难道他的身家已经达到十亿百亿?
期指风险极高,连证券行主席都不敢说稳赢。
但这年轻人的自信,连地主会的同叔也望尘莫及。
罗敏生当即起身,恭敬微笑:“非常乐意为您服务,陈先生。客户的要求,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眼前这年轻人已是重要客户,其他杂务早已不再重要。
客户即上帝,是罗敏生商界立足的准则。
在这位主席的安排下,陈旭燃简单签了几个名字,账户很快开好。
那叠价值三亿的证券,转眼变成账户里的一串数字。
“罗先生,全部买入期指。”
“明白,陈先生!”
十分钟后,罗敏生恭恭敬敬站在陈旭燃面前,姿态谦卑如一名普通员工。
陈先生,遵照您的安排,期指每张五万块,一共买了六千张!
三亿资金押到期指上,预计两个月能涨六百点,每点赚五十,净利四亿左右。
月赚两亿,日入六百万,比印钞票抢银行还要暴利。
陈旭燃嘴角轻轻一扬,决定要让全港岛的富豪,为他的归来齐齐“接风洗尘”。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随即向端茶的雄喊道:“阿雄,走了!”
“您慢走!”
“路上小心!”
罗敏生满脸堆笑,一路送两人到楼下。本来想安排专车,但雄说有自己的马自达,便不再坚持。
车子朝着赤柱方向开去,雄仍处于震惊之中,差点闯了红灯,幸好陈旭燃及时提醒。
“燃哥,我想跟你发财!”
雄沉默良久突然开口,眼中闪着灼热的光,看得陈旭燃一愣。
他侧身避开那炽热的注视,心中暗暗吐槽:“燃哥,你可是赤柱的老大,何必这样看着我?”
“燃哥,我虽然只是个监狱主任,但您交代的事,我拼死也做到!”
等红灯时,雄甚至松开方向盘,想伸手拉陈旭燃表达忠心。
“啪!”
清脆一巴掌落下,雄捂着脸坐回驾驶座,满眼委屈——难道自己一片真心换不来信任?
车里一片安静,直到驶过赤柱附近的一条水沟。
“雄哥,这儿风水不错,鱼也肥,正好给黄志诚做坟地。”
陈旭燃一声吩咐,雄马上行动。
刹车、下车、开后备箱、环顾四周,一气呵成。
他拖出昏迷的黄志诚,丢进臭水沟。早上打的药效还在,这位警官就算摔下去也不会醒来。
“燃哥,搞定了!”
雄凑上来讨好地笑,活像等喂食的小狗。要是被犯人看见,准叫他“舔鞋雄”。
陈旭燃拿出一个红塑料袋,塞了几沓钞票,随手拍到雄怀里。
车窗开着,黄志诚的脸泡在污水里,咕噜咕噜的水声让陈旭燃胸口的闷气渐渐消散。
雄呆呆坐在车里,手指反复摸着那叠钱。厚度明显超过一百万,但他嘴角绷紧——这笔钱没让他开心,反而像烫手的炭。他确实为了钱才帮陈旭燃越狱,但经历这些,早已决心死心塌地跟随。现在多给的钱像是一种侮辱,仿佛自己只是个随时可丢的工具。
陈旭燃一直盯着下沉的黄志诚,直到水面平静,心中积压多年的阴郁仿佛被阳光刺破。【罚恶值+5】的提示闪过,他才注意到雄抱着钱箱的沮丧模样。
“雄哥不舒服?”
“燃哥……”雄抬头,眼神像被抛弃的怨妇,“您真不肯收我?”
“啧。”陈旭燃嫌弃地皱眉,“还是原来那副样子顺眼。”
钞票哗啦掉了一地。雄抹了把脸,瞬间变回平时阴狠的模样。
赤柱监狱的黑铁大门渐渐清晰,陈旭燃压低帽檐,挺直脊背。守门的狱警笑着问:“雄哥红光满面,中大奖啦?”
“开门!少废话。”雄满面红光地呵斥。
换好衣服的陈旭燃正要回监区,钟天正跑来报告:“周星星和飞机木今早放了。”见陈旭燃皱眉,赶紧补充:“要不要派人……”
“走了也好。”陈旭燃摆摆手,忽然问:“大切关在哪?”
“隔壁仓!放风就能……”钟天正意识到多嘴,慌忙自打耳光,“我该死!不该多问!”
放风时烈日灼人,陈旭燃眯眼望向远处。黄志诚的“意外”有雄处理,但那位候审总督察身份敏感。如果大切也在赤柱丧命,警方的视线必将转向卓景全与霍天任——那对藏在暗处的豺狼与毒蛇。
陈旭燃悠闲地啜着果汁,手中报纸轻响,钟天正和陈浩正静立左右。整个监狱因黄志诚越狱的报告而震动,连角落里的陈旭燃也能听到阵阵惊呼——谁也不信一名总督察竟会越狱。
狱警们投向陈旭燃的目光充满忌惮,谁都清楚这位“赤柱战神”在外势力多大。从食人鲳到黄志诚,与他为敌者皆无善终。
“大切,过来!”雄厉声喝止交头接耳的狱警,大步走向仍在装疯的大切。陈旭燃瞧见那张与杜狗酷似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要对付这种人,他根本无需亲自出手。
雄将大切拉到一旁,低声说:“黄志诚已死在臭水沟,老顶即将上位。现在给你选——是你死,还是你儿子死?”
大切身体一僵,疯态瞬间凝固。身为前督察,他太明白所谓“越狱”背后的真相。他颤抖地望向雄……
无论黄志诚,还是大切身后的主谋,都不过是他掌中棋子。
整个港岛,尽在他的掌控之下。
罚恶值+5
……
黄志诚越狱身亡,大切在狱中毙命。
即使隔着高墙,消息也迅速传开。
此时陈永仁正与傻强、迪路等人在mary酒吧喝酒闲聊,电视新闻播报的消息让他全身僵住。
酒瓶从他指间滑落,阴郁眼底翻涌着愤恨、不甘与悲痛。
若有人预言黄志诚今日会死,他定会拍手称快,甚至破口大骂:“终日害人,终于轮到你了,冚家铲黄志诚!”
可当那张浮肿溃烂的脸真的出现在新闻画面中,陈永仁却如遭雷击——这条人人喊打的黄狗,竟暴毙于臭水沟里。
“哇!阿仁你眼睛湿湿的!”傻强大呼小叫起来。
“差佬该死!留全尸都算便宜他了!”陈永仁猛然回神,为掩饰卧底身份,指着电视厉声咒骂。
“哈哈哈!差佬就该死无全尸!”迪路举杯附和,三人再次痛饮起来。
午后,陈永仁乘出租车赶往赤柱。
却被值班狱警拦在门外。
“喂!赤柱重地,快走开!”
“师兄行个方便,我有急事见你们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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