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效应”在社会层面引发的讨论余温未散,一场新的跨界风暴,已在“江工工作室”内部悄然酝酿。这一次,风暴眼并非影视或综艺,而是指向了音乐领域。
牵线人,是工作室的艺人经纪总监,苏曼。
“老板,”在一次核心短会上,苏曼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构想,“蔡大鲲那边,通过他的经纪人联系了我,表达了想与您合作一张Ep(迷你专辑)的意愿。”
“蔡大鲲?”江城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另一位风格与吴签签迥异、以唱跳实力(自认)和原创音乐人设着称的顶流。印象中,这人似乎以前有点看不上自己这种“野路子”?
苏曼看出了江城的疑惑,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蔡大鲲近几年一直在尝试突破自己的音乐风格,寻求更深度的表达。他私下非常欣赏您在《破阵》和春晚表演中对传统乐器的运用,认为那才是真正有根骨、有力量的‘国风’。他希望能与您合作,探索一条将民乐与流行音乐更深度融合的新路。”
林婉补充道:“从市场角度看,这确实是个很有吸引力的企划。您二位都是顶流,但领域和风格差异巨大,合作本身就极具话题性。如果能做出高质量的作品,无论是对于提升音乐领域的认可度,还是进一步扩大‘江工’品牌的影响力,都大有裨益。”
江城没有立刻回答,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做音乐?听起来比拍戏和录综艺要……安静一点?至少不用到处跑。而且,和不同领域的人合作,似乎有点新鲜感。
“他具体想怎么合作?”江城问。
“他希望能共同创作几首歌曲,由他负责主要的流行音乐框架和演唱部分,而您负责民乐部分的编曲、演奏,并参与部分歌词的创作,注入您对传统文化和当下生活的思考。”苏曼将一份初步的合作意向书推到江城面前,“他强调,希望这是一次纯粹的音乐探索,不受商业和市场数据的过度干扰。”
不受干扰?这点倒是很对江城的胃口。
“他本人什么态度?好相处吗?”江城又问了个很实际的问题。他可不想跟一个难搞的合作对象互相折磨。
苏曼笑了笑:“我私下接触过几次,蔡大鲲本人比外界想象的要谦逊和专注得多。他对音乐有很高的追求,也愿意倾听和学习。他明确表示,这次合作以您的创作节奏为主,他会全力配合。”
听起来,条件相当优厚,合作对象也似乎不错。
江城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行,可以试试。先碰个面聊聊看吧。”
消息不胫而走。#江城蔡大鲲合作# 瞬间空降热搜,引爆全网!
“卧槽?!次元壁破裂!”
“一个佛系懒散影帝,一个唱跳顶流爱豆?这组合太魔性了!”
“期待!两位大佬会做出什么样的音乐?”
“是古筝配电音吗?还是唢呐吹情歌?我已经开始脑补了!”
“江城的歌词?会不会是‘人生苦短,及时躺平’?”
在一片热议和期待中,江城和蔡大鲲的第一次会面,安排在了一家极其注重隐私、环境清雅的茶室。
蔡大鲲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分钟,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工装裤,没有多余的配饰,神情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当他看到江城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舒适休闲装,拎着保温杯慢悠悠走进来时,立刻站起身,态度恭敬地打了个招呼:“江老师,您好。”
江城摆了摆手:“别叫老师,听着别扭。叫江城就行。”
两人落座,茶香氤氲中,最初的陌生感很快消散。蔡大鲲并没有谈论流量或者市场,而是直接拿出了他准备的几个音乐小样和构思草图,眼神发亮地阐述着他的想法:
“江哥,我一直觉得,现在的所谓‘国风’很多都流于表面,只是加点琵琶、笛子音色当点缀。我想做点不一样的,我想让民乐成为音乐的‘骨’,而不是‘装饰’。比如这首,我想用古筝的轮指和扫弦,来构建主旋律的节奏骨架,代替传统的电子鼓点……”
江城听着,偶尔插话问一两个关于音色、节奏或者和声进行的技术问题,蔡大鲲都能对答如流,显然做了充足的功课。更让江城意外的是,蔡大鲲对他之前即兴用唢呐吹奏游戏战歌的行为大加赞赏,认为那才是真正“活”的民乐,有生命力,有态度。
“音乐不该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蔡大鲲认真地说,“好听,能打动人心,表达真实的态度,就够了。”
这句话,深得江城之心。
两人的交流越来越深入,从古筝的定弦方式对情绪表达的影响,到如何将工尺谱的韵味融入现代旋律,再到歌词如何既保留古典意境又能戳中当代年轻人的内心……
江城发现,蔡大鲲并非他原先想象中的那种浮躁偶像,而是一个对音乐有着近乎虔诚热爱和扎实功底的专业音乐人。而蔡大鲲也彻底被江城那种看似随意、实则底蕴深厚、总能一针见血指出问题关键的才华所折服。
“江哥,跟你聊音乐,太痛快了!”蔡大鲲忍不住感慨,“很多我想表达但说不清楚的感觉,你一下子就能点透!”
江城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只是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音乐也好,别的也罢,拧巴着做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喜欢,别人怎么会喜欢?”
第一次会面,远超预期的顺利。两人当场就敲定了合作的基本框架,并决定立刻开始第一首主打歌的创作。
蔡大鲲的团队效率极高,很快就搭建好了临时的录音棚。而江城,也难得地展现出了极高的创作热情——当然,是以他“省心”的方式。
他并没有长时间泡在录音棚里,而是大部分时间待在自己的工作室,对着古筝、唢呐、甚至一些更冷门的乐器摸索、尝试。他会把即兴弹奏的、觉得有意思的旋律片段录下来,发给蔡大鲲。蔡大鲲则根据这些片段,构建和丰富编曲,然后再发回给江城讨论、修改。
这种“异步创作”模式,完美契合了江城的工作习惯,也保证了创作的新鲜感和质量。
偶尔,蔡大鲲会带着编曲草案来到江城的工作室,两人一起试听、调整。过程中,江城时常会提出一些“匪夷所思”但效果惊人的建议:
“这里,古筝不要那么规矩,加点摩擦琴弦的噪音,会不会更有挣扎感?”
“唢呐进来的时候,别铺垫,直接炸开,像生活中那些突如其来的麻烦事。”
“这句歌词,‘逆流而上太辛苦’,改成‘顺流而下看看风景’,会不会更有点意思?”
蔡大鲲每次都是先愣住,然后眼睛越来越亮,兴奋地大喊:“对!就是这样!江哥,你真是个天才!”
系统依旧沉默,但江城能感觉到,一种不同于表演、也不同于综艺创作的愉悦,在心底流淌。这是一种纯粹的表达和创造的快乐。
当第一首主打歌的小样初步成型,在安静的录音棚里播放时,那融合了古筝的苍劲、唢呐的不羁、现代电子节奏的冲击力,以及歌词中那种清醒而从容态度的独特作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蔡大鲲激动得眼眶微红,他看着身边依旧没什么太大表情变化、只是微微颔首表示满意的江城,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
“江哥,这首歌,一定会成为经典。”
江城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想的却是:这歌听着还行,不怎么吵,应该挺适合在他做木工活的时候当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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