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我们的世界就是一片虚拟的实验场,我们都是里面数据虚构的人物?”
几人围坐在桌子旁,那刻夏听着墨卿的话,摸着下巴总结道。
“但现在...是「真」的了。”
遐蝶默默补充到。
那刻夏目光闪烁,打量着四周:
“有趣......”
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那刻夏站起身。
“看来我的结论没错,但依旧还有空余等着我探索。”
“老师...关于「我们」,您怎么看?”
“我们?自然有存在的道理,不管是为了那所谓的「绝灭大君」铁墓,还是为了真理,我们就是我们。”
那刻夏面对遐蝶的问题,摆了摆手。
“不必为那无情的「造物主」而对自身感到迷茫,毕竟能决定自己意义的,只有你自己。”
遐蝶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再说了,我们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不也意味着...事情有所转机吗?”那刻夏看向了墨卿,“依我观察,我们应该不能离开这里,这片「谎言之隙」,对吗?”
那刻夏一语点出了如今的问题,让墨卿认可地点头。
“没错,您是如何看出来的?”
“哼,炼金。”
薄荷小猫骄傲.jpg
“当初拿到了那罐「灵力」,我就试着将其融入炼金。”
“现在,我能感觉到,此方世界被灵力充斥,但越是遥远,灵力就越是稀薄。”
“而我们能因此存在的「锚点」也来源于此,一旦走出这里,就会化作无根之萍。”
那刻夏的目光转动,最后停留在了某一处。
“但...它似乎正在扩张。”
「谎言之隙」目前的还不是很大,墨卿看向那刻夏目光停留的方向,那里是灵力源喷发的地方,只要这里存在,那么「谎言之隙」终有一天会彻底笼罩整个翁法罗斯。
将所有东西从虚幻转变为真实。
任重而道远啊。
那刻夏从思考中回过神,就发现遐蝶和墨卿都用一股十分热切的眼神望着他。
?
干什么?
那刻夏眼神一闪。
“那个...老师,我们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
“嗯,说吧,什么事情?”
“您也知道,当初缇里西庇俄斯大人化身千片,而现如今几乎都早已「死亡」。”遐蝶扭捏着开口。
那刻夏注意到缇安朝他挥手打了打招呼。
“你们是想找到剩下的九百九十七个?”
就算是那刻夏,也被这个数字给惊了一下。
遐蝶和墨卿对视一眼,同步挠头。
那刻夏眼皮直跳,看着墨卿打了一个哈欠。
“对,虽然可能确实不太好找,毕竟时间确实有点久远,而「死亡」的原因也确实千奇百怪,冥界确实有点大......”
“行了行了,再说我都想放弃了。”那刻夏挥了挥手,“我可以试试,但这需要时间。”
“自然。”
什么?你问这里不是只有「真实」的人才能进来吗?
那我问你,灵力都能把世界转化了,一个冥界漂浮的灵魂为什么不行?
那刻夏刚想详细问问,就发现墨卿已经手撑着脑袋睡过去了。
遐蝶伸手拉了拉那刻夏的衣服,后者心领神会。
只留下镜流在这里照看睡着的墨卿。
毕竟刚才大范围使用灵力已经让他的身体无比疲惫了。
不过......
镜流望着几人远去,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又看了看四周。
来都来了,准备都准备好了,不开一把岂不是可惜?
十分熟练地拿出抹布往墨卿脸上一按,这熟练的作案手法就好似已经练习了上千遍。
一个嘿嘿笑着的白毛扛着人走远了。
......
“我...没事。那一击...我现在能承受住了。若换作几个月前,恐怕早已不省人事。”
不久后,树庭,星依旧带着她的宝可梦粉色松鼠,和白厄面对面交流。
这次前来,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让星用「岁月」神迹帮助自己和记忆里的“盗火行者”对抗。
“万一我睡过去了就完了。”
“哈...所以我才让你在路上吃饱睡足嘛。”白厄虽然脸上疲惫,但是表情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白厄一笑,随后又严肃下来。
“感谢你们愿意帮忙。为了迎战艾格勒,还有潜在的威胁...我必须磨砺自己,用最激进的手段。”
“话虽如此,真亏你能想到这种训练方式。在岁月的长河中与过去的幻影交战,就像是吟游诗人口中的「时间与精神之圣所」......”
“哈哈,该说不说,效果还挺明显的?”
白厄耸了耸肩,但马上脸上又挂起了一丝愁容。
“但战斗不只靠力量和技巧,还得有趁手的兵刃才行。和那家伙的武器相比,我手里的...哎,就像在挥舞铁块,自训练开始至今,已不知练废多少柄长剑了。”
说到武器,星就想到了那修好丹恒长枪的高大身影。
说真的,那天丹恒击云被折断的时候,星在他脸上看到了极其复杂的表情。
一边想笑,一边又有些愤怒。
“怎么不让哈托努斯帮忙?”
“当然需要他。放心吧,我早安排上了。”白厄很期待拿到武器的那一天,“我委托他为我打造一柄趁手的神兵。说来有些难为情,为了帮我这个忙,他特地推掉了所有生意。”
“毕竟哈托努斯也是逐火之旅的一员,干劲满满呢!”
“哈,回想他最近的状态,也许你猜得没错。”
迷迷放下了叉腰的小爪子,认真地盯着白厄。
“不过,白厄,倒是你这边,人家一直有些在意......”
“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对那黑衣剑士...越来越执着了?”
迷迷的话让白厄叹了一口气。
“这话锋转得,还真令人猝不及防。”
“这个问题,人家憋在肚子里好久了!你是在变得越来越强,但不安的种子,也在人家的小身体里发芽长大哦!”
“放心吧,我并非为了复仇而挥剑。尼卡多利的试炼,星也亲历过。她一定能明白,无法走出过去阴影的人,终究是软弱的。”
“今时不同往日,我肩负之物...无比珍贵,也无比脆弱。我为翁法罗斯的明日而挥剑,因此决不允许自己再被仇恨蒙蔽,有失职责。”
白厄的话,表明他正在逐渐变成一个“领袖” 开始用更广的角度开始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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