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一脸愁容:
“还没呢。华妃娘娘,你来才能劝劝我家娘娘。
娘娘一直顾着和沈贵人说话,想来就是为了不喝药,
再拖一拖,又到午膳的时辰了!”
宜修立刻给剪秋摆摆手,让她不要说了。
世兰立刻发现了,让剪秋把药呈上来,亲自喂给宜修。
宜修很是不好意思地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苦到整个脸扭曲了!
【这个章太医不行呀!这药苦的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加了黄连。
不说赵子羽那种专门定制的,就是小王太医的药也好喝许多!
我现在真的万分怀念赵子羽。】
华妃见宜修苦的实在受不了了,赶紧塞了一个蜜饯到宜修的嘴巴中,
“姐姐,好好喝药,以后身子好些了,就不用喝这么苦的药汁子了!”
宜修闭眼摇头,说不出话来。
世兰笑了一声,
“谁让姐姐想要偷偷不喝药的。再有下次,
世兰一定和皇上说,让皇上治治姐姐这毛病。”
宜修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吐出蜜饯,让剪秋上杯水。
世兰接过茶碗,看看里面确实是水,不是茶,才捧到宜修眼前。
宜修含了一口,剪秋示意小宫女捧着大口盆过来,
宜修漱了几口,世兰才拿了另一盏白水过来,
宜修喝了几口,又吃了蜜饯,
这在锵锵将口中的苦味压了下去。
“这个章太医,都说了,药不要弄得这么苦!
实在不行就搓成蜜丸子。”
世兰笑道:“姐姐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六阿哥吃药都不会这样!
再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药就是要苦的,病才会好的快!”
宜修一听苦药,就感觉嘴巴中的苦味又翻了出来。
连忙说道:“不说这个了!温仪的百日宴,这是一个喜事。
从前温仪满月,因着选秀事情忙乱,只是草草过了。
如今皇上吩咐了,要好好办一场才是!”
于是两人就宴会规格,要不要邀请其他宗亲等事宜商量起来。
午膳世兰就在宜修这边吃了。
午后苏培盛过来说,皇上选了一个‘襄’字作为曹贵人的封号,
宜修听到笑道:
“我知道陛下的意思了,苏公公回去给皇上说一声,
这百日宴一定办得热热闹闹的!”
苏培盛笑着退下了,世兰说道:
“姐姐明白什么了,和皇上又打什么哑谜呢?”
宜修说道:“皇上给曹贵人封了襄字作为封号,意思就很明确了。
襄者,助也!是要帮助皇上的意思。
如今皇上朝政还不稳,自然是想要借着温仪公主的百日宴,
好好展示一番皇上对于宗室亲近了。咳咳咳!”
世兰上前给宜修拍了拍背,
“姐姐,这件小事交给世兰就好了。
保证把宴会办的热热闹闹的。”
宜修拉过世兰的手说道:
“幸好有你,不然我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世兰立刻高兴了,服侍了宜修一会儿,
就摆着她华妃的仪仗回宫了。
这一日胤禛还是点了沈贵人的绿头牌,看来还是比较满意的。
到了第三日,众人都在看着沈贵人还能不能独得恩宠,
宜修让剪秋去乾清宫给胤禛送宴客名单。
胤禛看到一溜的王爷,就笑道:
“和皇后说,朕知道了!”
然后就点了富察贵人的绿头牌。
宜修的示意很明确,就是沈贵人再得皇上喜欢,也要考虑一下,
还有好几位妃子还没有侍寝呢!
尤其还有一位满军旗的贵人。
胤禛就喜欢宜修这样暗暗地提醒,从来不会驳了自己的面子,自己自然也要给爱妻一个面子。
不过,富察贵人不怎么合胤禛的心意,
但还是侍寝了两日,给了满军旗一个面子,
第三日就急忙换成丽贵人。
夏常在被禁足两个月,方佳常在年纪太小,
甄常在,呵呵,胤禛看到她的脸都不高兴,剩下的就只有答应了。
两个答应也差不多要被胤禛忘在脑后了。
不过沈贵人胤禛还是比较满意的,没过几日,便赐了封号为惠。
还命人将宫中的菊花送到储秀宫。
正好欣贵人有孕,看菊花也不用去御花园看了。
另外有两盆珍贵的绿菊,一个给了惠贵人,一个给了皇后。
华妃此刻正在宜修宫中一起计算宫中开支。
听到有绿菊送到景仁宫。
华妃还有些高兴。
“姐姐,花房今年就培育出两盆绿菊,还是用姐姐的法子才培育出来的。
不如将其他菊花也搬到景仁宫,姐姐开一个赏菊宴吧。”
宜修温柔笑着,心里却在想:
【糟了,本来是要送给世兰,免得她被惠贵人的菊花给气到。是不是已经晚了?】
两人出来一看,果然只有一盆。
华妃问:还有一盆呢?
送花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另一盆在惠贵人处!”
华妃怒道:“绿菊如此珍贵,怎么会在她那里?谁允许拿过去的?”
小太监:“今日皇上说惠贵人喜欢菊花,便让花房将盛开的菊花都搬到储秀宫。
正巧今日绿菊开了,皇上一开始两盆都给了惠贵人,
是花房总管说皇后娘娘时常过问绿菊,皇上便挪了一盆给娘娘。”
挪?华妃气到整个人都在颤抖!
“什么叫过问?这是姐姐的绿菊,是姐姐的找的种子,又是姐姐的方法培育,不是你们花房的!
你居然越过了皇后,直接拿着姐姐的东西去贴一个贵人!”
小太监此刻吓得只磕头,
“娘娘,娘娘。奴才不知道呀!奴才真的不知道呀!求娘娘开恩呀!”
宜修叹了一口气,拉过世兰,安慰她说:
“一盆花而已,便算了吧!
来人,把这一盆也给惠贵人送去。
景仁宫就这一盆,单摆着也不好看。都送过去吧。”
又和江福海说道:
“找个小太监送过去,其余也别说,就说,我赏她的。去吧。”
又对那个小太监说道:
“没你事了,回去吧。”
宜修把世兰拉进殿内,世兰却给周宁海使眼色,
周宁海明白点头,就和搬花的小太监一起走了。
宜修坐下,叹气道:
“我这个皇后,也就面上好听。
常年病着,宫里的下人有些本事的,自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世兰闻言都快哭了。
“姐姐,有我年世兰在,我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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