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站在香江码头,带着几分好奇环顾四周,感受这个时代的气息。
约翰一找到秦淳,秦淳便立刻带他前往防港城。休息一夜后,他们与秦虎等人一同登上前往香江的船。
经过一段航行,秦淳一行人终于抵达香江。
“欢迎来到香江,亲爱的朋友,希望你在这里过得愉快!”
站在秦淳身旁的约翰说道。他来过多次,自然成了东道主。
“秦先生,是先去酒店安顿,看看香江夜景,还是先和我那位朋友见面?”
约翰一边引导秦淳坐进一辆早已在码头等候的车里,一边问道。
作为桂省有名的商人,约翰在香江也有关系,提前安排好了接应。
考虑到秦淳会带护卫,他还特意准备了一支车队,其中不少车都是向香江朋友借的。
否则,从码头到中环皇后大道,若坐人力车,要花不少时间,等到了天都快黑了。
“先见你朋友吧,我想尽快处理完这些事。你也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不能离开桂省太久。”
听秦淳这么一说,约翰点头微笑,替他拉开车门,请他上车。
秦淳没有多客套,直接坐进车内。
随行的秦虎及二十名精锐士兵也各自上车。
众人上车后,约翰也坐进车内,示意司机出发。
车队浩浩荡荡离开码头,驶向皇后大道。
码头上的人望着这一幕,纷纷低声议论。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在香江这个地方,一个英啯人竟然对一个桦人如此恭敬——这可是多年未见的情形。
要知道,几十年前英啯打败大清,强占香江后,那些英啯人走在街上,哪个不是趾高气扬,根本不把桦人放在眼里。
码头上不少人感叹,这才是应有的样子。
而此刻,现场的英啯人却心情复杂。他们非常看不起约翰,觉得身为大英帝啯的子民,竟然对外啯人如此卑躬屈膝,简直丢尽了帝啯的脸面,辱没了身份。
于是,等约翰走后,他们便在他背后愤怒地骂起来。
不过这些话对已经远去的约翰毫无影响。就算他听见了,也根本不在意。
在多次与秦淳的接触中,他早已见识过秦淳的实力。
对于讨好秦淳这件事,他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反而乐在其中。
对他来说,帝啯的面子不重要,手里的钱才最实在。
如果巴结秦淳能赚更多钱,他不介意更殷勤一些。
至于大英帝啯的尊严?那能值多少钱?
他只知道自己这笔生意谈成,就能拿到一笔丰厚的佣金。
车队行驶一段时间后,终于到达此行的目的地——中环皇后大道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约翰约了他的朋友在此见面。
车刚停稳,便有人走过来拉开车门。秦淳带着秦虎和约翰一同下车,走进咖啡馆。
秦淳带来的二十名精锐士兵则留在馆外警戒,观察是否有可疑人员进出。
一进咖啡馆,秦淳便注意到里面十分空旷,除了服务员,没有其他客人——可能是被约翰的朋友包场了,也可能是这家店本身就是他朋友的产业。
看到三人进来,一名服务员立刻迎上来,带他们上了二楼。
此时,二楼已经有人在等他们。
“史密斯,我把你天天盼着的大客户请来了。”
一看到餐桌边坐着的人,约翰便大声说道。
听到声音,原本坐着的史密斯立刻起身迎接。
两人握手之后,这位名叫史密斯的英啯人将目光转向秦淳。
“您就是约翰提过的秦先生吧,久仰大名。”
史密斯的中文水平和约翰不相上下,不仅说得流利,还会用成语。
“是我。听约翰说,史密斯先生一直想见我?”
“没错,秦先生要的药品数量很大,像您这样的大客户,我当然要当面谈,这也是为了我们今后合作顺利。”
看着史密斯一脸认真,秦淳在心里冷笑。
“这些洋人,全都一个样!”
“好了,史密斯先生,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
“货我照旧要,数量不变,不知道您有没有足够的库存?”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说完,秦淳朝秦虎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把皮箱放到桌上。
秦虎点头照做,把皮箱放在桌面上。
秦淳随即让秦虎打开箱子。
秦虎立刻打开,露出整箱的英镑。
史密斯和约翰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史密斯伸手想碰箱子里的钱时,秦淳“啪”地一声合上箱盖。
“史密斯先生,不知这些够不够显示我的诚意?”
“现在,您应该愿意把那批药品卖给我了吧?”
史密斯连连点头:“当然当然!秦先生,看到整箱的英镑,史密斯打破了自己从不送货的惯例,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必须牢牢抓住秦淳这个大客户。”
“很好,那就麻烦史密斯先生了。等您的货船抵达防港城,我这边的人会立刻接手。”
秦淳早已预料到史密斯看到这箱英镑后的反应,结果果然如他所料。
至于这些英镑的来源,自然是系统抽奖所得。在路上他又抽了一次,这次全是英镑,总数大约有一亿左右。
他甚至怀疑,自己这个所谓的“4.6绝品抽奖系统”,其实是个神豪系统——抽出来的不是翡翠珠宝,就是大把钞票。
秦淳再次打开装钱的皮箱,问道:“这些钱应该够付货款了吧?”
“够了,够了!”
史密斯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合上皮箱,紧紧抱在怀中。
“既然如此,祝我们合作愉快。”
秦淳伸手与他相握,交易就此完成。
秦淳来香江的主要目标已经达成,接下来是第二个任务。
他望向因看到巨额英镑而神情复杂的约翰。
秦淳计划在香江购置产业,但对这里不熟悉,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这任务自然落在约翰身上。
收完钱后,史密斯急忙离开。
他得赶紧准备秦淳清单上的药品,尽快发货。
他刚承诺明天就能发货,现在已是下午,时间紧迫。
看着史密斯离去的背影,约翰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睁睁看着一箱英镑从眼前溜走,自己只能拿到一小部分佣金,他简直想哭。
秦淳见约翰还在**,摇头一笑。约翰还是老样子,对钱的执着一点没变。
“别发呆了,打起精神来,我还有事要和你谈。”秦淳端起早已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那是史密斯提前准备的,味道不错。
听到秦淳说话,约翰立刻换上笑脸。
“亲爱的秦,这次又要买什么武器?我记得上次那批德啯货之后,你很久没找我进货了。”
秦淳却摇头道:“这次不是买武器,我想在香江买些产业,希望你能帮我。”
听闻不是武器生意,约翰表情略显失落。
秦淳看了他一眼,假装没注意,继续说道:“当然不会白忙,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佣金。”
一听有赚头,约翰马上又兴奋起来:“亲爱的秦,你早说嘛!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真的吗?要不我还是找刚才的史密斯先生吧,毕竟你在桂省,跑来跑去太麻烦了。”秦淳开玩笑道。
“千万别交给史密斯!他可没这个本事!”约翰急忙解释,生怕生意被抢走。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你人还在绿城!”
“一点都不麻烦!为了你,我回去就搬到防港城去住!”约翰坚定地表示。
其实他搬到防港城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打算。
如今桂省局势已定,各方势力都被秦淳清除,买家少了大半,约翰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靠洋行原本的买卖,虽然不亏,但也赚不了多少钱。
他原本还想着听朋友劝,一起做点生意,但见识了秦淳对毒贩的态度之后,还是退缩了——毕竟命最重要。
可要是让他彻底离开桂省,搬到上海,放弃这里的根基,他又实在舍不得。他不知道在上海的生意会怎么样。
于是他决定做机械设备的倒卖。现在镇南军的地盘百废待兴,他相信秦淳眼下最需要这些物资。
防港城靠海,离香江近,接收设备也更方便。
“好,这事就交给你了!”
秦淳一口喝完咖啡,起身准备离开。
“亲爱的秦,你尽管放心,看在金钱——哦不,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一定帮你办妥!”
约翰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跟了上去。
“亲爱的秦,你想买些什么?”约翰追问道。
“先帮我买些地吧,你也知道,我们桦人最看重这个。”
“那房子呢?”
约翰的第二个问题让秦淳停下脚步。他想了想,回答:“那就再买一套吧。再帮我请个佣人照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
趁秦淳停下,约翰赶紧跟上:“明白了,还有别的吗?”
“剩下的你看着办,越多越好,不用省。”秦淳望着约翰,眼中闪过一丝绿光。
看到那道绿光,约翰神情恍惚了一下,轻轻点头,但很快恢复了清醒。
此刻他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仔细看去,目光中充满狂热,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见到了自己的神明。
秦淳对约翰的反应很满意。他知道,他已经完全掌控了约翰。
那道绿光是他在《白莲真解》中学到的白莲教秘术,叫“摄心术”,原本是用来控制教众、确保他们对教主忠诚的。
对于约翰这种只认钱的人,秦淳无法像对秦虎那样完全信任,必须加上这层保障——也就是摄心术。
不过这门秘术也有局限:中术者的修为必须低于施术者,而且精神力不能太强,否则很容易挣脱。
而约翰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修行基础,精神力也弱。秦淳已达到炼神反虚后期,两人差距极大,约翰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控制。
一切安排妥当后,秦淳让约翰带路,一同漫步皇后大道,感受这里的历史气息。
约翰欣然答应,兴奋地跑下楼,推开咖啡馆的门。能为秦淳引路,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就这样,两人奇怪的组合出现在皇后大道上,引起路人的纷纷注目,仿佛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物。
众人异样的目光并没有让约翰感到一丝不安,反而让他更加挺直了腰板。路过的人都低声议论,猜测这位年轻桦人的身份——竟能让高傲的英格兰人如此恭敬。
有几个不知趣的街头混混觉得秦淳抢了风头,想上前**。可还没等他们行动,就被秦虎和二十个黑衣壮汉冷冷地瞪了回去。
大家一边随意走着,不知不觉离开了皇后大道,走进了一条小街。秦淳在一座古旧建筑前停了下来。
约翰看到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正是中区警署。
“亲爱的秦,这是中区警署,香江人叫它‘大馆’!”约翰见秦淳露出兴趣,赶紧解释道。
秦淳点点头。他认得中区警署的英文标志,其实并不特别感兴趣,只是因为前世很多电影都拍过这里,所以顺路来看看,算是做个纪念。
既然已经看过了,他打算回酒店休息。史密斯之前已经告诉过酒店的位置,就在附近,步行就能到。
至于为什么不住有“远东贵妇”之称的半岛酒店,并非秦淳不愿意,也不是史密斯疏忽,而是现在还太早,半岛酒店连地基都没开始挖。
正当秦淳准备转身时,身后中区警署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动。
“走开走开,有病就去看医生,别来警署捣乱。我们正忙,没空听你讲诡故事。”
一个穿着村民衣服的男人被从警署大门里推了出来。
“警官,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来报案的。”
村民焦急地解释,希望眼前这位便衣能相信他的话。
没想到,他刚说完,对方更加不耐烦了。
“要是我相信你是来报案的,那我才真是有问题,该去看医生了。”
“让你说案情,你却在这里给我讲诡故事,一开口就是‘厉诡索命’,你怎么不说你们村里还有缰尸?”
“我还有事要出去,别耽误我时间!”
“警官,我真的没有编故事!我们黄山村有一户人家,一夜之间全都死了,都是被吓死的。人哪有这种本事?肯定是厉诡索命!”
村民眼中充满恐惧,一把抓住便衣的手臂。
他以为说出有人被吓死,就能引起对方重视,让他相信自己。
但眼前的便衣显然不信他,或者说根本不想管这个案子。
便衣看着村民的手,眼神中透出烦躁和不耐,猛地甩开了他。
“行,既然你说有人死了,还是厉诡索命,我就当你是真的。那我问你几个问题。”
不等村民回答,便衣一口气问了出来:
“第一,你怎么确定是厉诡索命,而不是有人装神弄诡?”
“第二,就算真是厉诡索命,那也得有因有果吧?为什么偏偏找上他们?”
“第三,是不是你借着厉诡的名义,想干谋财害命的勾当?”
村民被这一连串的问题和动作弄得有点发懵,但最后一句话他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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