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路税的事刚解决,东京就传来更糟的消息——有人冒充“梁山酒”和“梁山茶”,用劣质酒水、茶叶灌装,以低价卖给商铺,现在东京的百姓都说“梁山酒是兑水的,梁山茶是陈茶”,咱们的正品根本卖不出去。
派去东京卖货的兄弟哭丧着脸回来:“武头领,咱们的酒和茶,上个月还能卖五十坛、三十箱,这个月只卖了十坛、五箱!那些假货卖得比咱们便宜一半,百姓都买假货去了!”
武松拿起桌上的假货酒坛,打开一闻,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再拿起假茶叶,叶子发黄,还有霉味。他把东西往桌上一摔:“这是毁咱们梁山的名声!”
戴宗也急了:“武头领,要是信誉毁了,以后咱们的酒和茶就没人买了,东京的生意就彻底黄了!”
“得先把假货的源头找出来。”武松沉思片刻,“戴宗兄弟,你再派两个机灵的兄弟去东京,假装买假货,跟着送货的人,找到他们的作坊;周通兄弟,你带几个兄弟去东京,要是找到作坊,先别打草惊蛇,把情况摸清楚再动手。”
过了五天,去东京的兄弟传回消息:假货作坊在东京城外的破庙里,老板是个叫“钱老鼠”的混混,以前是高俅府里的下人,仗着有高俅的关系,才敢冒充梁山的牌子。
“钱老鼠?高俅的人?”武松眼神一冷,“这是故意跟咱们作对!周通,你带二十个兄弟,跟我去东京,把作坊砸了,把钱老鼠抓回来!但记住,别杀人,咱们是来讨说法的,不是来报仇的。”
到了东京城外的破庙,果然看见十几个工人在灌假酒、装假茶叶,钱老鼠坐在一旁数银子,嘴里还哼着小曲。周通刚想冲进去,被武松拦住了——他看见庙门口有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是高俅府里的侍卫。
“不能硬闯。”武松压低声音,“钱老鼠有侍卫保护,咱们硬闯,正好中了高俅的计,他能说咱们在东京闹事,派兵来抓咱们。”
“那怎么办?”周通急了。
武松想了想,眼睛一亮:“咱们去东京的商铺,跟老板们合作。戴宗,你去联系那些以前卖咱们正品的商铺,就说只要他们帮咱们揭发假货,以后咱们的酒和茶,给他们降一成进价。”
商铺老板们本来就恨假货——假货把生意搅黄了,他们也赚不到钱。一听武松给降一成进价,都答应了。第二天,十几个商铺老板一起去开封府告状,说钱老鼠卖假货,毁了他们的生意,还拿出了假货和正品的对比。
开封府尹早就听说高俅的人在城外搞小动作,只是不敢管。现在有这么多商铺老板告状,他正好借机会给高俅点颜色看看,当即派衙役去破庙,把钱老鼠和工人都抓了,还把假货都烧了。
钱老鼠被抓时,还喊着“我是高俅府里的人”,可衙役根本不理他——开封府尹都发话了,谁还敢护着他?
解决了假货的事,武松还不放心——百姓对“梁山酒”“梁山茶”的信誉已经受损,得想办法挽回。他让人在东京的街上摆了个摊子,免费让百姓尝正品酒和茶,还说:“以后咱们的酒和茶,都贴上‘梁山印记’,要是发现假货,拿着印记来梁山,咱们赔十倍的钱!”
百姓们尝了正品,果然比假货好喝多了,又听说有赔偿,都纷纷买正品。商铺老板们也高兴了,因为进价降了一成,利润更高了。一个月后,东京的生意不仅恢复了,还比以前更好——酒卖了六十坛,茶卖了四十箱,赚了三百五十两。
回到梁山,戴宗拿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武头领,您这招太厉害了!现在‘梁山印记’在东京都出名了,有人说咱们的酒和茶是‘最好的江湖货’!”
武松摸了摸桌上的“梁山印记”——那是用铁打造的小牌子,上面刻着“梁山”两个字,只有梁山的人才能拿到。他笑了:“搞钱不仅要会赚,还要会护——咱们的牌子,就是咱们的命根子,以后得盯紧点,不能再让人钻空子。”
他顿了顿,又说:“对了,咱们再把‘梁山印记’用到商铺和驿站上——山下的商铺、三个分驿站,都挂上印记,让百姓知道,有印记的就是咱们梁山的产业,信得过。这样一来,咱们的品牌就立起来了,以后不管卖什么,都能卖个好价钱。”
戴宗连连点头:“好主意!这样咱们的收入肯定能再涨一截!”
武松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很踏实。他知道,从“劫商队”到“做品牌”,梁山的搞钱路已经上了一个台阶。但他也清楚,品牌立起来容易,守住难——以后还会有假货,还会有打压,但只要兄弟们一条心,就没有守不住的品牌,没有赚不到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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