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忠面露惊异,\"说来离奇——除几名重伤者与百余轻伤外,我军竟无一阵亡!末将征战多年,从未见过如陆家军、背巍军这般铁血劲旅!\"
在南阳操练年余,他虽察觉这两支劲旅成长神速,但 ** 之战难显真章。此番大战,方见真章!
(
陆风听闻消息,显露出满意神色:\"竟能全歼敌军?甚好!果然没让我看走眼!\"
这笔持续一年多的投入总算没有白费。
如今陆家军与背巍军所用的兵器铠甲,皆由陆风亲自督导工坊研制。
铠甲防御惊人,
兵器锋利异常,
** 更是兼具射程与准度。
仅是这些装备的打造,就耗费了近十万金。
这还是在他精通神级机关术与木工技艺,且只计算原料成本的情况下。
黄忠观察着陆风的反应,想起典韦曾经说过的话。主公除了那个被众人戏称为\"开光\"的传授技能外,还掌握着另一种能潜移默化提升将士训练效率与潜力上限的秘术。
不同于需要主动施展的传授之法,
这项秘术似乎会在无形中持续发挥作用。
当初发现麾下将士训练效率异于常人时,黄忠就已信了七八分,
如今更是确信无疑。
\"莫非主公真是天神转世?\"
黄忠不禁暗自猜想。
否则常人怎能精通如此玄妙的术法?
\"带我去探望重伤的将士,我要亲自诊治。\"
陆风吩咐道。
\"遵命!\"
黄忠领命之余,对这般体恤士卒的主公更添敬意。
陆风随即前往伤兵营帐展开救治。
至于轻伤者,
营中受过专业培训的军医自会处理——这都是陆风过去一年多着力培养的结果。
在这个时代,许多将士并非战死沙场,而是殒命于伤口感染。
这也是为何陆风格外重视培养军医和士兵的基本救护能力。
“岂敢让主公亲自为我们疗伤?”
那些重伤的士兵见陆风屈尊为他们处理伤口,既感动又羞愧难言。
这么多兄弟中,偏偏只有他们几个受了重伤,实在不够争气。
太丢人了!
他们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定要加倍刻苦训练。
只有练就真本事,才能为主公效力,尽量避免受伤。
“有何不可?”
陆风闻言,温和一笑:“你们因我而负伤,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
“主公此言差矣!”
几名伤员连忙辩解,声音哽咽:“我们是为自己的前程而战,心甘情愿,怎能怪到主 ** 上?”
天底下哪还有比陆风更好的主公?
据他们所知,在陆风麾下当兵,待遇比其他地方强了十倍不止。
更重要的是,陆风从不将他们视作草芥或工具。
待陆风为重伤员处理完伤势,又检查了轻伤员的包扎情况后,荀攸、戏志才及后勤部队终于在陆一的率领下赶到。
“主公!”
荀攸等人上前行礼。
“嗯。”
陆风点头示意,随即召集黄忠等将领,正色道:“此战已胜。”
“管亥此前被我俘虏,现已被收服。”
“此刻,他正奉命率残部撤离伏击区。”
“我军与黄巾军的战事暂告结束。”
“下一步,我们先行赴任东莱,肃清当地黄巾余孽及其他匪患,同时着手建设东莱!”
在陆风看来,夯实根基才是当务之急,其余诸事皆可暂缓。
“主公竟已降伏管亥?还令黄巾军撤兵了?”黄忠等人闻言大惊。
戏志才沉吟道:“主公莫非有意收编黄巾军?”他神色微妙,显然不赞同此策。
“绝非如此!”
“哦?”戏志才眸光骤亮:“难道...”
“养寇自重!静待天时!”荀攸字字铿锵。
只是他未料进展如此顺利。
“嘶——”众人皆倒吸凉气,为主公的胆大包天震撼。此事若泄,恐怕要担上谋逆罪名。
戏志才忧心道:“主公当真能完全掌控管亥?那贼首岂可轻信?”人心难测,何况是管亥这等积年反贼。
“确是如此!”黄忠、荀攸等人纷纷附和,目光投向陆风。荀攸暗忖主公必有后手制约。
陆风淡然一笑:“此事无忧。管亥绝无叛逃可能,尽在掌握。”顿了顿又道:“为便于调遣联络,需派暗卫前往。陆一,此事交由你安排。”
“诺!”陆一领命。
陆风转向陈到与周仓:“虽当前仍需与黄巾军明面周旋,但日后终将收编。着你二人前往管亥处选拔精锐,暗中编练成军。”
中文,简体字,
\"人数先定为5万吧!不必一次到位,可以分期完成。\"
\"4年里能练出5万精兵就够用了!\"
\"你们愿意吗?\"
\"当然,不会勉强你们!\"
这种事确实不好强求。
毕竟表面上是要让人隐姓埋名,落草为寇。
\"末将愿意!\"
陈到和周仓交换了个眼神,毫不犹豫跨前一步,异口同声答道。
为了主公的大业,受这点委屈算不上什么。
\"很好!要辛苦你们了!\"
陆风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这算什么委屈?能为主公分忧,是我们的职责和荣耀!\"
陈到和周仓连连摇头。
周仓补充道:\"我本就是黄巾军出身,承蒙主公不计前嫌收留教导。\"
\"这次正好能实际解救一批黄巾军旧部,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黄巾军中确实有不少作恶多端的该死之徒,但也有很多为理想而战,或是被裹挟的穷苦百姓。
周仓想救他们。
同时,也算为黄巾军过去的罪孽稍作弥补。
\"啧!\"
典韦在一旁咂嘴道:\"这么有趣的事主公居然不派我去!不够意思!\"
陆风:\"......\"
众人无语地看着这个憨货。
这能叫有趣的事?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意思?\"
甘宁等人仔细一想,竟也品出几分趣味来。
去贼营挑人手,训练成自家士兵,倒真是件有意思的差事!
\"呃......\"
陈到和周仓听得愣住了,傻傻地眨着眼睛:是这样吗?
这么说来,我们反而赚了?
“典韦,适可而止!青州够你施展的,别到时候玩腻了来找我哭诉!”陆风甩了个白眼,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典韦搓着手傻笑:“哪能腻!新鲜着呢!”
陆风懒得接茬,目光扫过众人:“事情就这么定了。叔至、元福,即刻出发!记着让陆一调几个暗卫和信鸽,保持联络。”
“遵命!”陈到与周仓抱拳应命,随陆一点齐人手,卸下陆家军标识,改换装束悄然离队。
目送众人远去,陆风这才率主力押着两万余俘虏,徐徐向东莱郡进发。
——管亥这厢。
刚脱离陆风掌控,他惊觉体内阻滞尽消。狂喜之余,更对那青年生出敬畏:“鬼神不过如此...大贤良师给他提鞋都不配!”
“难怪天公将军折在他手里...”
“往后该当如何?”
迷茫间,忽闻马蹄声自后方逼近。他如惊鹿般回首,但见六骑飞驰而来。
待看清来人服饰,管亥下意识要逃。想起陆风先前的交代,又硬生生勒住缰绳。
“管大哥,别来无恙?”周仓跃下马背,抱拳朗笑。
周仓眼神复杂地望着管亥,骑在马上拱手一礼。
管亥看清来人,骤然瞳孔紧缩,失声道:“你是周仓?”
随即他面色骤变:“你竟早已投效陆风——咳!陆将军帐下?”
他本要直呼陆风之名,却见对面陈到、周仓等人脸色微沉,慌忙改口。
这些心思他自不敢表露分毫,连眼风都压得死死的。
周仓坦然道:“当年在冀州被主人生擒后,我并未立即归附。直至他赴洛阳前夕,仍常来与我论道——剖析黄巾军成败根源,指明我等迷障。”
“日久见赤诚,终是心悦诚服。”
管亥听罢,胸口如遭重击。
——凭什么!
若那陆风肯这般待他,或许自己也会真心效忠……
大概。
此刻追悔已是徒然。
“元福兄好福气。”管亥扯出个僵硬笑容,“得陆将军器重,前程必是锦绣。”
周仓察觉他话中酸涩,联系主公所言“已彻底掌控管亥”,暗忖:莫非用了什么秘术强行控制?
这绝非妄测——在周仓心中,主公本就是谪仙临世。比起大贤良师那点凡俗智谋,主公能让他这榆木脑袋通晓兵法、武艺精进,操控人心又何足为奇?
念及同出黄巾的情分,周仓还是想拉他一把。若管亥能真心归顺,于主于己皆是善事。
否则……恐要沦为立威的祭旗之物了。
(
周仓立时劝说起管亥:“管大哥!我看得出你对主公有二心!但这般心思对你没半点好处!”
“与其眼红我的际遇,不如诚心归顺主公,踏踏实实为他效力?”
“主公向来赏罚分明,若我再替你美言几句,未必不能像我这般受重用!”
“不然的话......”
话未尽,但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管亥眯起眼睛:“你当真愿替我周旋?”
若能如周仓所言得到陆风器重,倒也未尝不可。横竖眼下已无退路,生死皆在陆风掌控之中,逃出生天绝无可能。
不如暂且顺从,博得信任,或许将来还有解除契约的机会?
“我周仓说到做到!”
周仓神色肃然。
管亥凝视他片刻,终是点头:“也罢,且信你一回。”
他从周仓眼中看到了昔日兄弟的义气。
“所以,你们是奉陆主公之命前来?有何指示?”
陈到与四名暗卫始终默立一旁,由周仓全权应对。
“正是。”周仓答道,“主公差我与陈将军隐姓埋名,暂且归你调遣。限我们四日内从你部众中甄选精锐,操练出五万精兵。”
管亥瞳孔骤缩。
好个陆风!竟想在贼窝屯兵?
所图为何?莫非......
他总算明白陆风为何要控制自己了——是怕走漏风声!
周仓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指着四名暗卫道:“这四位是主公派来的联络使,你自行安置便是。”
周仓接着补充道:“还有,在外人面前千万别称呼'主公'。按你原来的叫法就行,我们不会计较。\"
\"我们也得统一称呼,免得露出破绽,对主公不利!\"
周仓确实心思细腻。
经过一年多的磨炼与指导,他明显稳重了许多,实力也突飞猛进。
尤其武艺方面,已达二流顶尖水准,离一流仅一步之遥。
据陆风和黄忠评估,他实际战力已不逊于普通一流将领。
毕竟受过系统训练,自然比野路子出身的武将要强得多。
不过比起陈到,周仓这点成就就不够看了。
陈到才是真正的天才,如今已是一流巅峰,随时可能突破至宗师境界。
枪术、箭术、剑法皆有造诣。
这天赋让周仓既羡慕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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