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赶忙附和。
“哈哈哈!”
“邀我去东莱书院参与开学典礼?倒是值得一去,正好见见子翼。”
卢植刚收到蔡邕自东莱寄来的书信。
这才知晓,蔡邕竟被陆风说动前往东莱,还要创办书院。
“这小子口才了得!连伯喈都能说动。”
“不过倒也是好事。伯喈心性纯良,书院山长之职比官场更适合他。”
卢植抚须轻笑。
他对这位老友再了解不过。
“父亲要去东莱?孩儿能否同行?”
四岁的卢毓听见父亲低语,立刻凑上来问道。
“哦?”
卢植诧异地看着幼子:“毓儿为何对东莱感兴趣?”
“嘿嘿!”
卢毓腼腆地笑了笑:\"这两年多亏陆风哥哥照拂,毓儿一直惦记着要当面道谢呢!\"
她拽着父亲衣袖撒娇:\"父亲~带我去嘛!\"
卢植怜爱地揉着女儿发顶:\"毓儿懂得感恩,为父自然应允。这次咱全家都去东莱走一遭。\"
说来他与陆风自天牢一别后,虽常通书信却再未谋面。那孩子总在信里对他嘘寒问暖。
\"爹爹最好啦!我这就告诉娘亲去!\"小卢毓雀跃着蹦起来,像只欢快的小云雀飞向母亲院落。
看着女儿活泼的背影,卢植捻须轻笑。
仲春的东莱城张灯结彩,满城百姓自发庆贺太守大婚。临街酒肆二楼,赵云凭栏眺望这满城喜气,不由赞叹:\"当真万家同庆。\"
赵峻捧着茶盏附和:\"观百姓情状,皆是发自肺腑。吴侯果然民心所向。\"
叔侄二人已暗中访查月余,足迹遍布东莱各县。赵云亲眼见证了三大奇事:猖獗的泰山黄巾被陆风一战震慑,至今不敢出山作乱;田间新修的沟渠纵横如网;连深山里的猎户都知晓\"陆太守仁政\"。
偶尔仍有零星黄巾贼从泰山窜出,袭扰周边郡县。
然而大规模贼寇已不复存在。
全赖陆风一战立威。
更难得的是,陆风体恤百姓,执法严明。
他广纳流民,开垦荒地:分田亩、 ** 子农具,助流民安家立业;
更减免新分田者赋税,令百姓生计渐裕。
那\"土地承包权\"的章程,虽令赵云困惑,
却知必是为民谋福。
他听闻:陆风赴任前,东莱盗匪横行,饿殍遍野,
处境远劣于汉境多数郡县。
自陆风治政,不过数月,
东莱竟成青州首善之地——
盗患绝迹,仓廪充实,
连邻郡百姓皆艳羡不已。
这般亲眼所见,令赵云豁然明朗:
此乃真父母官!
更是智勇双全的良将!
堪称仁义忠勇的明主!
故而他决意随兄投效,
既为建功立业,
亦为磨砺枪术——
早听闻陆将军枪法超群,
赵云已暗自期待:
若得讨教几式,
甚或切磋较量……
恰如师言:
欲突破枪道桎梏,
除生死搏杀,
更需与高手过招。
「正该如此!」银枪在握的将军眸光粲然。
赵云微微颔首,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光芒:\"若能跟传闻中的黄忠、典韦几位将军过招,倒是一桩快事!\"
\"嗯?\"赵峻放下茶盏,疑惑地望向胞弟:\"你方才嘀咕黄忠什么?\"
正说着突然拍案:\"莫非是吴侯麾下那几员虎将?\"
\"正是!\"赵云指尖轻扣桌面,眼角含笑:\"听闻都是万人敌的好手,手痒得很。\"
窗边青年捕到只言片语,指腹摩挲着酒盏边缘暗忖:倒要看看这少年郎十日后能在校场掀起多大风浪。他目光在赵云挺拔的背影上打了个转,那股藏不住的锋芒,竟让他后颈汗毛悄然竖起。
这男子正是历经千辛万苦从辽东赶回东莱的太史慈。
他已悄然归来一月有余。
曾暗中探望过自己的母亲。
却始终未曾现身。
至今村里无人知晓他的归来。
唯有暗卫察觉此事。
陆风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不过,见太史慈不愿现身,想必另有盘算,陆风便未让暗卫打扰他。
以免显得自己挟恩图报。
收服人才——
总要有些耐心。
毕竟,他对太史老夫人的恩情已是事实。
太史老夫人心怀感激。
以太史慈的孝心,定会设法报答陆风。
而这份恩情,最好的回报莫过于效忠于他。
总得给对方些考量时间吧?
“姜儿!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当晚,洞房花烛,陆风紧握甄姜的手,深情款款。
(此处省略细节)
叮!迎娶甄姜,获得特殊签到机会*1。
东莱书院还有五日才正式开课。
此时,卢植、郑玄等蔡邕邀请的友人已陆续抵达。
卢植今日才到。
恰好赶上陆风的喜宴。
陆风对卢植的到来十分欣喜。
唯一的遗憾,便是父母无法到场。
因陆母身怀六甲,临近生产,不便出行。
而陆康需陪伴妻子,加之庐江太守的身份,不便擅离职守,故而未能前来。
倒是吴郡陆家派了十余人前来道贺并协助。
这些人均为陆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被家族选出,投效陆风麾下,听候差遣。
一来相助陆风,二来为他们谋个前程。
陆家上下无人不晓,年轻一辈的陆风已然崭露头角。
不依靠家族助力,他已是郡守、州牧,更兼镇东将军,执掌一州军务,还获封吴侯爵位。
这些头衔,随便哪一个都足以令人称羡。
可短短两年间,这些荣耀竟全数集于陆风一身。
连陆氏宗族都始料未及。
当然,更多的是欣喜。
陆家这是出了真龙!
对于族人的投奔,陆风表现得很是欢迎。
眼下他正缺帮手,族人来了倒能分担些事务。
况且,他未来的新政与变革,迟早会波及陆氏。
不如早些将族中年轻一辈揽至麾下,加以教导和影响。
让他们认同自己的理念。
这样,日后陆氏才不会成为阻力,反能化为助力。
与他同心协力。
话说远了!
此时,卢植等人正在东莱书院品茶叙旧。
\"伯喈兄,咱们得有多年未见了吧?\"
卢植轻抿茶盏,神色感慨:\"早先我还替你忧心,如今见你气色甚佳,倒是安心了!\"
\"看来这些年你过得不错——子翼待你甚好!\"
岁月流转,蔡邕的面容却未见多少沧桑。
反倒添了几分福态,足见这些年过得舒心。
\"哈哈!\"
蔡邕朗声一笑,追忆道:\"确实如此!当年我从北方仓促南逃,途经庐江时,竟遇上山贼劫道!\"
\"若非子翼领着数十商队护卫如神兵天降,击退贼人救下我全家,今 ** 们怕就见不到我喽!\"
说起往事,蔡邕仍感慨万千。
\"竟有这等事?\"
卢植还是头回听闻,陆风从未向他提过:\"所以你后来就收他为徒了?\"
“那会儿确实心动了!不过还没到那一步!”
蔡邕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道:“当时我刚逃过一劫,虽说很欣赏子翼这孩子,可哪有心思收徒?”
“是子翼认出我身份后,硬拉着我去他府上,这才见到了季宁兄。”
“后来在季宁兄和子翼再三挽留下,我才在庐江安顿下来,然后正式收了子翼当徒弟。”
每次提起这段往事,蔡邕都对陆风充满感激。
“陆季宁?确实是个厚道人!早年间在洛阳打过几次照面,可惜交情不深,没怎么深谈。下回得好好叙叙旧!”卢植捻着胡须回忆道。
陆康的为人他是清楚的。
“总有机会的。”蔡邕说着忽然笑道:“可惜你还得在洛阳当差,要不然真想在书院给你也开个讲堂。”
最近他正四处物色教书先生。
光靠他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何况也达不到陆风的期望。
虽说他跟陆风约法不仅因为陆风是他救命恩人。
更因为这是女儿未来的夫婿。
“短期内怕是不成。”卢植苦笑着摆手,“谁不想像你这般清闲?可我这把老骨头还得在洛阳撑着。”
这些年洛阳的明争暗斗非但没消停,反而愈演愈烈。
卢植想起来就觉着厌烦又无奈。
想做点什么,却总觉力不从心。
自打当年平定黄巾时被人构陷,他就看透了许多事。
也明白自己没想象中那么能耐。
这两年为了家族,也怕连累陆风,他在朝堂上格外低调,几乎不掺和任何事。
“唉!又是这些争权夺利的勾当?”
蔡邕岂会不知卢植的烦忧?
他对此深有体会,曾深受其害。
忆及往事,他无奈叹道:\"我已看透自己并非为官之材,日后再不涉足朝堂纷争。余生只愿教书着书,传承圣贤之道。\"
\"如此亦能青史留名。\"
这让他想起陆风曾说:功名富贵未必只在庙堂,各有所长,择其善者而从之才是正道。
卢植会意轻笑:\"难得你能想通。往日我也劝过,说你心性纯良不宜官场,那时你却执意不听。如今怎的顿悟了?\"
旁听的郑玄不由凝神。
蔡邕所言令他感同身受。当年党锢之祸令他退出仕途,隐居治学方悟透名利场的玄机。
\"说来惭愧。\"蔡邕朗笑道,\"起初我也困顿不解,全赖子翼那孩子反复开导,才令我茅塞顿开。\"
在他眼中,那少年天赋异禀,不仅举一反三,更难得是心如明镜,常能洞悉世事本质。官场迷局便是这般被其说破。
\"竟是陆风?\"卢植与郑玄相顾愕然。
郑玄难以置信:\"他年岁尚幼,怎会参透这些?\"
卢植却道:\"若是那孩子,倒也不足为奇。\"
相比卢植波澜不惊的反应,郑玄却显得尤为惊讶。他若有所思地点头道:\"黄巾之乱时,此子便能洞察先机,直言不讳地向卢公进谏。\"
\"可惜当时未予采纳。\"卢植轻叹,随即展颜道:\"但自那时起,我便发现这孩子在洞察时局与人心方面确实天赋异禀。\"
\"能说服伯喈兄看透官场浮沉,倒也合乎情理。\"
以陆风这等才干,将来成就恐怕不可限量。
郑玄听闻卢植的佐证,不由感慨:\"没想到此子竟有如此卓识!看来先前是我存了偏见。改日定要当面讨教。\"他渐渐改变了对这个年轻人的看法——如此年纪便能洞若观火,日后必非池中之物。
与这样的英才结交,无论对他还是门下 ** 都大有裨益。郑玄向来不是顽固不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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