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签处更是一片混乱,香客举着签文追问:\"大师快说买哪只股票?我加钱!\"
解签大师扶额苦笑:\"签文哪写股票代码...\"
当关余带着高晋、阿华和阿boy抵达时,四人望着疯狂的人群面面相觑。
\"奇怪,今天黄大仙庙怎么挤满了人?\"
关余皱着眉头。他此行的目的,一是来向黄大仙赔罪,二是要让全 的人都看见他的虔诚。
很快,街坊们认出了这位风云人物。
\"这不是炒股天才关余吗?\"
现场顿时沸腾起来,求财若渴的市民们争先恐后地围上来。
\"真的是关先生!\"
\"能给我们推荐几支股票吗?\"
\"您是怎么收到黄大仙启示的?\"
人群像饿狼扑食般涌来,关余见状转身就跑。凭着过硬的身手,他总算突出重围。
不甘心的香客们穷追不舍......
直到看着轿车绝尘而去,众人才悻悻散去。
只有阿华徒劳地追着车尾大喊:\"等等我啊!\"
车上,关余三人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高晋惊魂未定:\"太可怕了!\"
关余也纳闷:\"庙里怎么会这么多人啊?\"
阿boy笑着说:\"肯定是老大你宣扬黄大仙显灵炒股的事传开了。\"
关余吩咐道:\"掉头去铜锣湾。b哥北上发展,我们得安顿留下的弟兄......\"
阿boy突然插话:\"老大...能不能别叫我阿星...\"
关余笑着给了他一记暴栗:\"周阿星这名字多大气,一听就是做大事的人。\"
高晋这时突然反应过来:\"等等,阿华好像没上车......\"
半小时后,
关余一行人终于回到铜锣湾堂口——大佬b留下的拳馆。
昨日大佬b已带着主要骨干前往旺角开疆拓土,
这里正需要新鲜血液补充。
\"余哥!\"
数百名新招揽的小弟恭敬地问候。
如今的关余声名远播,振臂一呼便有各路人马投奔。
短短一天就有三百多人应征,把拳馆挤得满满当当。
乌蝇兴奋地挤出人群:\"大哥!我找到几个厉害角色!\"
关余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时不靠谱的手下。
乌蝇朝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人招手:\"阿秋!快过来见过余哥!\"
苏建秋走上前,眼中闪着炽热的光芒:
\"余哥!我是和联胜的苏建秋,能为大哥效力是我的福分!\"
关余打量着这张明星脸,满意地拍拍他的肩。
乌蝇得意地说:\"不止他,还有两个能人呢!\"
接着高声唤道:\"阿仁!快过来拜见大哥!\"
一名神色黯然、胡茬凌乱的中年男人缓步走来。
陈永仁……
“余哥,”陈永仁低头行礼,“我是陈永仁,原先跟和合图的,早听过您威名,专程来投奔。”
关余盯着陈永仁,心底冷笑:黄志诚你这,新官上任就冲我来?信不信让你体验自由落体?
乌蝇兴奋地凑近:“余哥,阿仁看着瘦,动起手可凶了,昨晚擂台连胜十几场!够劲吧?”
“够劲!太够劲了!”关余大笑着捶乌蝇肩膀,“你小子眼光毒啊……还有没?都拉出来溜溜!”
乌蝇鼻孔朝天:“嘿嘿,就知道余哥识货!还有个压轴的!”
“高秋,过来!”
关余咬紧后槽牙。
又来一个卧底?乌蝇 招的什么鬼!
只见个比前两人更魁梧、大衣油头的身影走近——活脱脱周润发再世。
关余强撑笑脸,用力拍打高秋臂膀:“哇靠!这兄弟带劲,铁塔似的,肯定能打!”
乌蝇眉飞色舞:“那必须!昨晚擂台他称王称霸!”
关余发出夜枭般的笑声。
“妙!妙得很!”
“有你们三位猛将,我铜锣湾如虎添翼!”
可不是嘛,清一色二五仔。
乌蝇这 真会挑人。
转念间,关余忽然眯起眼睛。
卧底用得巧,或许比马仔更好使唤?
正好要开物业公司,
让这三个贱骨头往死里干活,
007往死里 ,榨 们最后一滴血——
反正他们又不敢跑路,对吧?
想到这里,关余露出黄世仁般的阴笑。
桀桀桀~~~~~
高秋三人齐刷刷脊背发凉,仿佛被毒蛇盯上。
“乌蝇!”
关余甩出两叠千元大钞:“二十万,带兄弟们找乐子,怎么嗨怎么来!”
乌蝇嗓音发颤:“多谢余哥!”
老子终于要发达了!
关余又补一句:“这三位是宝贝,每人配五个靓女,明早我要他们扶墙走!”
高秋三人面如土色。
这特么是要命啊!
其余古惑仔嫉妒得眼眶充血。
五个马子!余哥我也要!
乌蝇受到鼓舞,扯着嗓子喊:
“弟兄们,跟老子冲!”
“先去云来茶楼……”
“站住!”关余突然喝止,“换大排档!听见云来两个字就晦气……”
万一撞见疯批袁浩云,
那神经病可是连吃瓜群众都照崩不误。
想象袁浩云在茶楼大开杀戒,
结果倒霉的全是卧底……
草,画面太美不敢看。
……
望着乌蝇带队远去的背影,
阿华露出老母亲般的微笑。
“乌蝇总算能干点正经事了。”
关余眉头微挑。
“进来聊。”
推开玻璃门,三人鱼贯而入。落地窗外霓虹闪烁,这张曾经属于大佬b的实木办公桌现在摆着关余的鎏金名片匣。
阿华下意识摸了摸西装第三颗纽扣——上月在兰桂坊那次谈判,他用这支录音笔谈下了三家铺面的安保合约。而高晋站姿像标枪,西装下隐约透出肋间绷带的轮廓,那是上周清理越南帮时留下的纪念。
“物业公司。”关余突然抛出一叠文件,“把收数的钱写进维修基金账单,催租团队挂在后勤部名下。”钢笔在他指间转出残影,“铜锣湾所有钥匙盘都要经我们的中介,每单抽三成。”
高晋眼角跳了跳。他想起赤柱监狱的洗衣房,那些漂白剂是如何把血渍化进泡沫里的。
“未来七年...”关余突然指向维多利亚港方向,“我们要让街坊们习惯在业委会选举时,看到诸位西装革履的候选人。”他忽然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比如写着洪兴物业总监的头衔。”
阿华盯着咖啡杯底的细渣,某种可能性正像方糖般缓缓融化。他想起前天在茶餐厅,收银小妹听说他在写字楼上班时瞬间亮起的眼睛——和十五年前躲在楼道里看他砍人时一模一样。
深夜的应急通道里,高晋摸出皱巴巴的万宝路。打火机亮起的瞬间,他看见阿华同样发亮的眼睛。两人都没提下午那个 ,她抱着英文课本从装修一新的物业服务中心跑过,辫子甩得像逃命的兔子。
蒋天生的雪茄在黑暗中明灭三次。当关余说到“强积金供款比率”时,龙头终于碾熄烟头:“下季度兄弟们的安家费......”
铜锣湾突然出现一群戴工牌的年轻人,他们用测距仪代替 ,把欠租通知单折成翼角镖的形状。某个被打断肋骨的四九仔哭诉:“现在收数要背《租赁条例》啊大佬!”
在“五星物业”的玻璃幕墙上,关余的倒影正巧遮住了远处立 大楼的尖顶。
各堂主纷纷来电打探虚实,听完关余的解释,有人赞同也有人不以为然。
关余嘴角扬起冷笑: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怎会明白这家物业公司才是他立足江湖的根本。
他已谋划借助系统奖励的\"支持率\",将势力范围扩展到铜锣湾以外的湾仔区域。一个接一个社团的名字在他脑海中闪现:
\"长义社何勇的地盘在骆克道......\"
\"和联胜吹鸡那帮人......\"
\"东星乌鸦......\"
\"洪乐飞全......\"
\"洪兴大佬b......\"
\"威爷、皇子、火山......\"
\"还有高老名、飞龙、贵利高......\"
细数下来,他不禁皱眉——这片区域的势力盘根错节,比想象中更复杂。
与此同时,
黄志诚得知关余出任铜锣湾堂主并创办物业公司的消息后坐立不安,立刻拨通陈永仁的电话约他在天台碰面。
铜锣湾某老旧公寓内,
陈永仁正帮三楼一位独居阿婆修理堵塞的马桶。\"婆婆,以后别再往马桶里乱扔东西了。\"他温和地叮嘱道。
本想免收费用,但公司规定服务必须按明码标价收费,且严禁员工私自垫付。陈永仁只好收取了低于市场价的费用。
\"阿余这孩子真不错,一直关心我们这些 坊...\"阿婆絮叨着对关余的称赞。身为卧底的陈永仁听着这些夸奖,内心五味杂陈。
返回物业公司后,
担任街长的陈永仁被乌蝇叫住。\"昨天帮阿婆扛米是吧?余哥说了,好人好事有奖金。\"乌蝇笑着塞给他一百元。
接过奖金的陈永仁表情凝固——在黑帮组织里做善事竟能领赏?这几天的见闻完全颠覆了他对黑帮的认知。
这时手机响起,黄志诚的声音传来:\"阿仁,回来吃晚饭吧......\"
挂断电话后,面对乌蝇好奇的目光,陈永仁只是简单应答:\"家里人。\"
陈永仁嘴角扬起:“住我隔壁的,今晚得回去一趟。”
乌蝇拍腿大笑:“准了!”
随即挤眉弄眼道:“阿仁,现在是不是单身?”
这是关余特意交代的差事:要给这几个兄弟物色对象,最好能早点成家立业。
陈永仁眼神闪烁:“蝇哥突然关心这个?”
乌蝇揽着他肩膀:“老大发话了,成了家的男人才稳重……让我先给你们这些骨干牵红线……”
陈永仁摩挲着打火机:“上段感情刚结束……”
半年前他和阿may分了手,就因为对方受不了他混江湖。
乌蝇眼睛一亮:“这不正好给你介绍新的!”
陈永仁连连摇头:“真不用。”
要是有了家室,以后重回警队岂不成了软肋?
待他离开后,乌蝇摸着下巴嘀咕:“看来得把那个姑娘找回来……”
……
中环天台的风刮得正猛。
陈永仁盯着维多利亚港出神时,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最近关余的动作很反常。”黄志诚与他并肩而立。
陈永仁嗤笑:“他的物业公司干干净净。”
黄志诚压低声音:“你别被表象骗了!关余越是这样越危险,还有你大哥倪永孝——”
“够了!”陈永仁突然转身,“我现在天天帮街坊通下水道,乌蝇刚才还奖励我一百块!”
他从口袋甩出钞票:“这他妈比当警察还像模范市民!”
另一边,关余正和苏建秋穿梭在铜锣湾的人潮中。
“阿秋,谈对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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