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乌蝇,不过是校门口摆摊的小混混,见不得光。
如今,他的老板关余摇身一变成了议员,而他作为议员秘书兼人力总监,也终于能昂首挺胸踏进大学办公室。
此刻,他与教务主任平起平坐。
再不必躲躲藏藏了。
“吴先生今日莅临,不知有何指教?”教务主任沏着茶,客气询问。
乌蝇爽朗一笑:“主任,我们老板最近想做个公益项目……”
他将合作计划娓娓道来。
“但团队缺人手,希望能从贵校招募些优秀生实习……”
“既解决我们的需求,又能让学生积累经验,双赢。”
不得不说,跟着关余历练多年,乌蝇的谈吐早已今非昔比。
教务主任摩挲着茶杯,故作迟疑:“我校毕业生向来优先选择名企,贵公司毕竟……”
话未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乌蝇摆了摆手:\"大公司起步根本摸不到核心项目,只能干些杂活,纯粹是浪费时间。来我们这儿就不一样,一来就能接手整个项目……\"
教导主任问道:\"贵公司是?\"
乌蝇答道:\"五星物业,员工四千多人,业务遍布湾仔、西九龙……这次的项目由社会福利署和教育署全程监督,我会亲自把文件送到您手上。\"
听到是大公司,又有 部门背书,教导主任放下心来。
他笑着伸出手:\"那就预祝我们合作顺利。\"
乌蝇内心狂喜:\"妈的,这都唬住了!老子果然厉害!\"
天若不生我乌蝇,人力资源界哪有光辉!
\"合作顺利!\"
两人握手达成共识,约好晚饭详谈后,乌蝇匆匆离开,赶去和陈永仁他们会合听课。
……
傍晚,铜锣湾。
乌蝇独自向关余汇报了港岛大学的进展,得到关余的大力赞赏。
心情大好的乌蝇带着阿星来到九龙冰室吃饭,华哥几人还在补习,他便准备打包几份带回去。
\"乌蝇哥,这么开心,有喜事?\"九纹龙将珍珠奶茶放在乌蝇面前,笑着问道。
乌蝇朗声笑道:\"那当然,今天搞定了桩大合作!\"
咣当——
冰室门被推开。
Laughing大步走了进来。
\"老板,鸳鸯奶茶,唔该。\"
\"稍等。\"
Laughing余光扫过乌蝇,确认目标后,在他邻桌坐下。
叮铃铃——电话响起。
Laughing接通电话,语气不耐:\"正兴社有完没完?说了我对混社团没兴趣。\"
\"没错,我是能打又聪明,是个人才……\"
他对着电话自夸一通。
乌蝇:\"??\"
他抬头打量着Laughing,人才探测雷达瞬间启动。
Laughing继续道:\"但你们那些打打杀杀的勾当我看不上……别费口舌了,要跟就跟洪兴!听说铜锣湾的余哥走正行,我就要跟他。\"
这出戏是Laughing精心设计的偶遇。他特意找来正兴社一哥配合演出,确保每个细节真实无误。
挂断电话后,Laughing还故意骂了句:\"痴线!日日打电话!\"
话音刚落——
乌蝇端着奶茶坐到他身旁。
\"喂,靓仔!\"
\"你是?\"
\"连我都不认识?铜锣湾余哥的人力总监乌蝇啊!你刚才说要跟余哥?\"
\"正是!\"Laughing暗自松了口气。
鱼儿上钩了!
乌蝇眯起眼:\"电话那头是谁?\"
Laughing答道:\"正兴社一哥,上次见我身手好又有脑,非要拉我入伙。\"
乌蝇记在心里——得查查这小子是不是真认识一哥。那位在港岛区 风云的狠角色,他可久闻大名。
\"你说自己是人才……什么学历?\"乌蝇追问道。
乌蝇挑眉问道:“笑哥是吧?什么学历?”
Laughing挠头回答:“中三毕业。”
乌蝇撇了撇嘴:“才中三?我们这边最低都是港大毕业的。”他顿时兴致缺缺,“除了 还有什么特长?”
Laughing急忙展示手臂肌肉:“我身手不错!”
乌蝇嗤之以鼻:“能打顶什么用?”他整了整西装领带,“我们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眼看要被拒绝,Laughing连忙补充:“乌蝇哥!我脑子其实很好使,这些年一直在自学,正准备报读夜校......”
这话让乌蝇眼睛一亮:“行啊小子!我带你去见余哥,看他怎么说。”
Laughing暗自窃喜——计划通!
只要过了这关,打入关余集团核心指日可待。
......
办公室门被敲响时,关余正在审阅财务报表。
“余哥!”乌蝇兴冲冲推门而入,“我发现个潜力股!”
当关余抬头看见那张标志性的笑脸,手中钢笔差点滑落。
又是卧底?!
他揉着太阳穴问:“姓名?”
“Laughing sir...不是,叫我Laughing就好。”来人赶紧立正。
完了,实锤了。关余咬着后槽牙继续问:“最高学历?”
“中三...”
关余随手一挥:“明天慈善晚会缺个搬桌椅的,你去帮忙维持秩序吧。”
Laughing当场愣住——说好的精英团队呢?
“有问题?”关余挑眉。
“没有没有!”Laughing强颜欢笑退出办公室,关门时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交谈声。
......
深夜的酒吧后巷,麻袋套头的声音格外沉闷。
“敢碰老子女人!”伴随着拳脚相加的叫骂。
蜷缩在地上的Laughing满脑子问号——他今晚明明只和酒托女说了两句话啊!
那群人一通辱骂后狠狠动手,打完扬长而去。
不一会儿乌蝇赶到,扯开麻袋——laughing早已鼻青脸肿,整张脸肿得像猪头。
惨不忍睹!
乌蝇暴怒破口大骂,死扑街、冚家铲、食浪米狂飙,最后发誓要替laughing 。
laughing望着乌蝇暴跳如雷的模样,眼眶发热:“这乌蝇大哥……挺仗义!”
……
午夜零点,
离岛区漆黑一片,风声呜咽。
和の居酒屋灯光昏黄。
塚本英二再度皱眉:“???”
空等整晚,炽天使依然没有现身!
黄柄耀突然推门闯入,冷着脸道:
“塚本先生,警方连续护送你两天,今晚是最后期限……”
“稍后送你回塚本大厦后,合作终止。”
说完转身就走。
脚步声忽然停顿,
他又侧头补了一句:“要是真怕死,不如滚回你们国家,炽天使自然追不过去。”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总算甩掉这麻烦!
鬼佬去死吧!
“啪嚓——”
塚本英二砸碎酒杯,目光如毒蛇盯着大门。
“八嘎!”
片刻后,塚本车队与 陆续驶离离岛区,
朝着塚本大厦疾驰。
警员们全员撤回港岛总署!
车内欢呼雀跃。
“终于解脱了!”
“操,老子浑身都是蚊子包!”
“再加一千奖金老子也不伺候!”
黄柄耀、陈国忠、冼sir等人半路各自散去。
冼sir接到laughing来电赶去碰面,
黄柄耀惦记着街边白切鸡,
而陈国忠——
此刻小富早已潜伏在塚本大厦阴影里,
只等他到场,血战即刻引爆!
「106」募捐现场人声鼎沸,曹议员却满脸茫然:“???”
深夜的港岛雷暴肆虐,雨幕滔天。
“八嘎!炽天使!!”
塚本大厦内,塚本英二瘫坐沙发,面容扭曲。
轰隆——!
窗外霹雳炸裂,
暴雨冲刷着玻璃,蜿蜒如泪痕。
连续紧绷两日的塚本英二终于昏沉睡去,
惊雷丝毫未能惊醒他。
暴风雨中的大厦仿佛黑色孤岛,
保安室里,两名值班者正甩着扑克。
“咔哒”
监控室门锁突然转动。
两人愣住:“???”
门被猛然踹开!
“biubiu!”
小富双枪点射放倒保安,
拨通电话:“得手!”
监控屏显示塚本英二在顶层卧室,
另有七八名保镖——包括那个戴红外线戒指的阴险鬼佬。
“目标在顶楼。”
他干脆利落关闭所有监控,销毁硬盘。
此时陈国忠全副武装踏入大厦。
电梯急速攀升中,
小富低声道:“你去诱敌,他们想不到有第二个炽天使。”
陈国忠嘴角抽搐:“尊老爱幼懂不懂?你去!”
小富耸肩:“他们熟悉你,而且我没你个子高。”
陈国忠无奈扶额。
叮——
电梯停在次顶层。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了出来,转而踏上楼梯。
顶楼灯光刺眼,根本无法隐匿身影,陈国忠端着乌兹冲锋枪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突突突——
几个保镖瞬间倒下,唯有那鬼佬反应极快,闪身躲到墙后。
激烈的枪战瞬间爆发!
鬼佬保镖和四名日本保镖一齐朝陈国忠疯狂射击, 如暴雨倾泻而来。
陈国忠身形矫健,边躲边还击,枪声混着怒吼,场面一片混乱。
一阵火拼后,陈国忠突然停火,假装 卡壳,迅速转身撤离。
“他枪坏了!”
“别让他跑了!”
“八嘎!追!”
陈国忠将他们诱至走廊尽头,那里有一道安全门。
他飞快冲进门内,反手锁死。
鬼佬保镖和四个日本人疯狂踹门射击, 在铁门上叮当作响,火花四溅。
他们全然不知,背后已暴露无遗。
小富悄无声息地出现,双持乌兹冲锋枪,对准他们的后背扣动扳机!
嗤嗤嗤……
四名日本人应声栽倒,鬼佬还想挣扎,可惜走廊狭长,避无可避,转眼被打成了马蜂窝。
“Fk!”
“有两个炽天使?!”
他又惊又怒,死不瞑目。
另一边,塚本英二已被惊动,握枪躲在房内,脸色阴沉至极。
等了两天不见人影,刚回来就碰到袭杀?
炽天使……一定有警方内鬼!
他贴墙而立,死死盯着房门,发誓今晚必须除掉炽天使!
此时,陈国忠从消防通道绕回,狠狠踹了地上的鬼佬一脚。
“……哼!”
显然,他在这人手上吃过亏。
随后,他继续充当诱饵,径直走向塚本英二的房间,小富紧随其后。
果然,塚本英二中计,对着陈国忠猛烈扫射。
陈国忠佯装败退,塚本英二紧追而出——
砰!
小富从背后一击,塚本英二踉跄倒地。
“……?!”
他艰难回头,看着另一个“炽天使”,整张脸都扭曲了!
“八嘎!竟然有两个?!”
噗通!
他轰然倒地,眼中满是不甘。
呯!
小富补上一枪,正中头颅。
“撤!”
“等等。”
炽天使走入大厅, 供奉着塚本义夫的灵位。
他拉开裤链,一泡热尿毫不留情地浇了过去!
小富也大步上前,淅淅沥沥地释放了一番。
他对日本的仇恨比陈国忠更深,尿得肆意畅快!
“……痛快!”
楼下,急促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保安大军杀到。
两人不慌不忙,各自守住电梯和楼梯口。
叮——
电梯门刚开,小富扬手丢进一颗!
轰!!!
火光冲天!
另一边,陈国忠也朝楼梯甩下!
轰轰轰———
瞬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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