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熟悉的滨海大道,不过几分钟,一栋别墅出现在张华的视线范围。
这栋房子之前一直在挂牌出售,他和龚樰偶尔散步经过,却万万没想到,最终入住的人会是阿嘉妮。
他走到白色的栅栏门前,还没来得及按门铃,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阿嘉妮披着剪裁利落的黑色呢子外套,里面是一件浅粉色碎花连衣裙。
少了几分以往的妖娆风情,反倒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婉
怀里抱着孩子,身后还有一个小男孩。
就像是一家人来旅游!
“努坦,快叫叔叔!”
四岁的小男孩努塔看着眼前的陌生人,那双酷似阿嘉妮的灰蓝色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还带着一丝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羞涩和警惕。
“你好啊,努塔。”
张华的声音放得异常轻柔,仿佛怕惊扰到什么,“我们可以……握个手吗?或者,击个掌?”
小男孩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得到鼓励的眼神。
才把肉乎乎的小手试探着伸出来,怯生生地和蹲下的张华碰了碰掌心。
……
在别墅客厅里。
“我们可以一起搭一个……嗯,一座小城堡?”
张华右手抱着咿咿呀呀的小女儿,一边陪着努塔在地毯上摆弄积木。
女儿柔软的小身体靠在他怀里,带着奶香和温热。
努塔则全神贯注地将一块积木垒高,小脸因为专注而微微泛红。
“对,就是这样。放在这里,很稳固。”张华低声鼓励着。
阿嘉妮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脚步在客厅门口顿了顿。
这一幕,如此温馨,如此……“家庭”。正是她内心深处无数次勾勒、渴望,甚至想不惜用些手段也要促成的画面。
努塔正把最后一块三角形积木往“城堡尖顶”上放,忽然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睫毛上还沾着点没醒透的困顿。
他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阿嘉妮,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丢下积木就往她怀里扑,小奶音黏糊糊的:
“妈妈……困……”
阿嘉妮连忙放下果盘,弯腰接住他,
“是不是玩累了?妈妈带你去楼上睡觉好不好?”
张华怀里的小女儿似乎也被哥哥的困意传染,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皮开始打架。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天竟不知不觉黑透了。
“把黛妮给我,孩子们要睡觉了!”
待阿嘉妮哄完两个孩子睡觉,轻手轻脚地从二楼下来。
看到张华的身影还在帮忙收拾着东西,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你,…还不回去吗?”
“怎么?”
张华转头轻笑了一下,笑声里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味道,是试探,“这里难道不是我的家?”
阿嘉妮缓步从楼梯阴影处走到光晕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难道你不怕家里的妻子怀疑?这么晚了,还在邻居家‘帮忙收拾东西’?”
她刻意放缓了“邻居”和“帮忙收拾东西”这几个字的读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
张华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用词,“今晚……我会陪在你身边。”
话音落下的瞬间,客厅里陷入一种极致的安静。
阿嘉妮没有回答,只是猛地向前一步。
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微风,她伸出双手捧住张华的脸颊。
毫不犹豫地、近乎凶狠地啃上了张华的脸。
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情感倾泻,像是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张华的呼吸瞬间凝住,随即被一股更汹涌的情绪裹挟。
他抬手搂住阿嘉妮的腰,指尖触到彩色碎花连衣裙后腰的松紧带,那点棉质的柔软在他掌心微微发颤。
指尖摸索了半天,松紧带“嗡”地一声绷直,随即松垮下来,露出腰后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客厅的壁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着,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
两小时后。
两个人躺在地毯上,身下是柔软的羊毛织品,凌乱地皱成一团,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张华仰躺着,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阿嘉妮则侧卧着,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紧密地贴合在他身侧,脸颊枕着他的肩窝。
一头乌黑浓密的卷发披散开来,有些汗湿的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锁骨上。
“每个星期三天!”
阿嘉妮抬起眼,灰蓝色的眸子里盛着不容置疑的执拗,像个攥紧糖果不肯撒手的孩子,“剩下的日子,属于你的家庭。但这三天,你得完完全全待在这里——给你小女儿换尿布,晚上……像这样抱着我。”
张华的声音带着点疲惫的底沉,“我需要上学,需要拍摄项目,根本腾不出时间。”
阿嘉妮的睫毛颤了颤,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翻身趴在他胸口,指尖戳了戳他锁骨处的红痕,语气里带着点赌气似的强硬:
“两天,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但你要尽快启动我们的项目。”
张华低头看着她,灯光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那些执拗的、委屈的、藏了太久的渴望,都明明白白地写在眼底。
他忽然想起两人在巴黎的日子,这个偏执的女人几乎每时每刻都黏着自己。
没想到如今学会了退让,主动为他这个渣男着想。
“好!”
他下定决心轻声应下,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额角,把那缕黏在皮肤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每周两次,听你的。”
阿嘉妮的眼睛亮了亮,像被点燃的星火。
她忽然抬起头,唇瓣轻轻落在他的喉结上,带着点试探的轻啄,像初春的雨,细密地漫下来。
不是!
这个女人还要?
张华绝望地闭上眼,任由她的呼吸漫过颈侧。
窗外的浪涛声渐渐汹涌,彼此的心跳声在客厅里撞着
……
第二天早上,滨海大道的雾还没散尽。
推开自家别墅的门时,王姐正拿着吸尘器打扫。
“张先生回来了?”
王姐的声音带着点晨间的温和,目光扫在张华身上顿了顿。
男人这种虚脱的状态,她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昨晚张先生不是跟太太请示外出,与朋友相聚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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