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布里的海风轻柔,龚樰走进书房,见到张华专注地翻阅着小说书籍。
她目光扫过旁边,上面还堆着简·奥斯汀的作品。
她走过去,轻轻拿起一本,有些好奇地问:
“你最近怎么尽看这些?这些小说不是都搬上银幕了吗?”
张华闻言,笑着将龚樰拉进怀里,“怎么可能?我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拍不完这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光是筹备一部小制作电影就够我忙活大半年了。”
“那你就是单纯的看?”龚樰倚着他,更好奇了。
张华合上书,解释道:“我现在算是在好莱坞初步站稳了。下一步,就不能只想着自己单打独斗了。我得开始考虑,怎么为华影培养一批能扎根在好莱坞的人才。”
他指了指那堆书:“这些经典文学作品,人物鲜明,戏剧结构扎实,本身就是最好的电影改编蓝本,容错率高,也是训练新导演理解叙事、把握角色的绝佳项目。”
龚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与试探:“那……你看我能在电影里演戏?…”
张华揽着她的手臂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他叹了口气,“你的演技和天赋我从不怀疑,但我现在拍的每一部电影,都要精打细算,尽可能的给国内挣外汇。\"
龚樰一听,眼里的光微微黯淡了下来。
张华见状捧起她的脸,目光里带着歉意与坦诚:
“你想演戏,我一百个支持。等以后回国,我一定为你量身打造。但在美利坚这个国家,现在必须要迎合他们的市场。”
龚樰听他这么说,将脸轻轻靠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体谅:
“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释。是我没考虑周到……”
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懂事与细微的委屈,张华心头一软,愧疚与爱意交织。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是我不好,”
张华嗓音低沉,带着温柔的歉意,“让我家好姐姐受委屈了。”
说完,他坏心思生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决定好好“补偿”家人。
他忽然将她打竖抱着,惊得龚樰低呼一声,下意识地侧身搂住他的脖子。
领口是精致的小圆领,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领口边缘绣着一圈极细的米白色蕾丝,添了几分纯欲的小心思。
指尖情不自禁从那连衣裙领口的蕾丝边抚过。
“别...”
龚樰轻按住他的手,\"这几天还不够累?\"
张华低头嗅着她的体香,突然有些惊讶道:
“你喷香水了?”
“橘子香”龚樰娇羞道。
“刚好我想吃橘子”
话音刚落,张华便往粉唇吻去。
一阵温热,浅杏色底缀着淡粉、嫩黄碎花的裙底荡起:
“正好给儿子添个妹妹。”
龚樰耳尖泛红,攥住他不安分的手:
“胡说些什么...”
“难道好姐姐不想再生个像你一样美丽的小公主?”
张华轻吻她锁骨,指尖在流连,“这件裙子...很衬你。”
龚樰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用吻封住唇音。
腰间连衣裙的丝带不知何时松开了,碎花布料软软堆在腰间,像散落的花瓣。
张华轻轻拨开胸前的发丝,微凉迎来一阵温热。
龚樰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泛起薄红,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会使坏了!
……
国内改革开放初期,引进电影主要来自红色国家,西方电影引进国内,更多是内部放映供专业人员放映。
然而,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响,由国内导演执导的《肖申克的救赎》,一举征服欧洲,在戛纳电影节上豪夺金棕榈最高荣誉!
国内电影人首次站上世界之巅!
电影公映的消息一经公布,全国影迷瞬间沸腾。
各省电影公司将中影发行公司的电话打爆,排片表一再加场,从早场到午夜场,场场爆满,座无虚席。
广影制片厂,坐在后排的年轻张一谋,目光死死锁在银幕上。
电影的拍摄美术,正以一种颠覆他认知的力量,狠狠撞进他的视野。
高空俯拍的镜头在冷调光影里透着刺骨的压抑,将监狱阴森可怕的环境呈现在观众眼前。
身旁同为摄影青年组的张军刚,忍不住好奇问道:
“一谋,这种镜头应该是在飞机上拍的?”
张艺谋点了点头,“一镜到底,是!”
这种高空俯拍镜头,在国内的电影很少出现。
最近的一次出现是去年,八一厂上映的爱情电影战争片段上。
还是同一个导演!
张军刚语气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敬佩:“到底是国际大导演啊......咱们还在琢磨怎么把画面拍清楚,人家已经在用镜头玩出花样。”
张一谋没有接话,译制腔的台词清晰地飘出。
字正腔圆!
令他不禁微微皱起眉,心里更想看到电影原声。
画面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构图,对称中藏着失衡,冷色里裹着微光,把人物的隐忍与爆发、绝望与希望,全融进了每一帧画面的肌理里。
那种更贴近真实处境的语言张力,才能和画面完美契合。
银幕上,公共澡堂里一群赤裸的男人正在洗澡。
“在我们这里需要交朋友”
“我们愿意做你的朋友”
……
张军刚忍不住嘀咕道:“一谋,我怎么感觉美利坚人口中的“朋友”有些怪怪的味道。”
“这肯定是帮派拉拢!”一人回答道。
只是后面的剧情让国内的观众大跌眼镜,只见外表斯文的尊龙,被监狱同性恋团体 “三姐妹” 骚扰和暴力对待。
当瑞德那低沉而充满现实残酷的旁白响起:
“我希望我能告诉你,安迪勇敢地反抗了,‘三姐妹’放过了他……但监狱不是童话世界。”
这种剧情和话语如同一声闷雷,在每一个男观众的脑海里炸开。
下一秒,银幕上安迪脸上闪过痛苦、屈辱却又不得不隐忍的神情,镜头巧妙地避开了最直接的画面,但所有成年男性观众都瞬间“秒懂”。
“嘶——!”
放映厅里不约而同地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感同身受的寒意。
张军刚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往椅子里缩了缩。
凑到张一谋耳边,用带着一丝后怕和滑稽的颤音说:
“一谋……这……这‘朋友’原来是这么个交法?这美利坚的监狱……也太脏了!”
旁边一个刚才还分析得头头是道,断定是“帮派拉拢”的哥们,喃喃道:
“我的娘诶……这比挨顿揍狠多了……这外国佬在监狱里真那么恶心?”
“监狱里一个女人都没有,还真有可能!”
“这种事情都是张导在国外见识到的?”
电影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让所有国内男性观众对“肖申克”的残酷,有了某种刻骨铭心、乃至关乎身体本能的深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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