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也再次跟着进了屋。和老三一起,殷勤的帮忙往外拿东西。
治安嫂子顺势就问:“你是哪儿的人啊?叫什么呀?”
那个男人客客气气,又努力迎合着她回答:“我叫徐宴舟,是苏州人”只是回答时主要看向了志有和英儿。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么大老远的?”治安嫂子也看了看志有两口子继续问道。
“那个,我们是在心雨的织布厂认识的,我是个销售员,负责公司和这边的布匹业务对接,心雨干活快,织的布也好,厂长家没有女儿,认了她当干女儿,她负责给我们点货结款,时间长了就认识了。”他努力用普通话回答着。
“哦,那你们什么时候办的事儿?”治安嫂子替英儿两口子继续问。
男人一愣,有些懵的表情,估计是想差了!想到不该想的了!
后来他回忆时说:“以为问的是,什么时候和老三同的居。”他当时还想,这北方人不拘小节,可这种事儿,也是能这么轻轻松松就问出口来的?
可志安嫂子却以为他是没听清,重复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办的事儿?”
徐宴舟求助的看向老三,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治安嫂子也反应过来,也许他没听懂,她说的是方言,虽然接近普通话,可是也不完全普通。于是放慢语速,接着说:“就是成亲,结婚,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男人才哦!哦!的表情听懂了。只是,他看了看英儿和志有,尬笑了两声,心虚的低下头,并没有回答!
老三赶紧打岔道:“娘,我饿了!”
小孩子总有一种软化能力,咿咿呀呀的纯真,能瞬间安抚人们暴躁的心灵,让心里滋生出来温柔!
英儿看了看怀里的外孙子。终于,还是往怀里抱了抱,没好气的说:“饿了你不会自己找饭吃啊!还得我喂你吗?这出去了两年多,家里碗都找不着了,饭都不会盛了?我还得把你当戚(qie)招待呗?”
乐歌见母亲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根本不在乎她的故意找茬式教育。一下子欢喜起来“会,会,会,我自己盛去”。
只是,她刚要用筷子挑面条时,老大过来了!拦住了她的动作,半埋怨半没好气的说:“你等一会儿,锅里的面汤还在呢,我给你去煮新的。这都泡泥了,怎么吃啊!”
乐歌见大姐姐这么说,开心的和徐宴舟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意思是大姐姐也接纳了她们!
饭后,徐宴舟和乐歌帮忙收拾了碗筷,坐着说了会儿话,后来,抱着孩子去了县城。
现在家里这种情况,房子还没盖好,本来就不够住。要是只有乐歌,那就直接和老大他们睡西屋的炕上就行,可是有男人有孩子,那就不行了。英儿和志有说出去打窝棚,徐宴舟不同意,那样估计他也住不下去。毕竟他们不是住一两天,说这次回来,老三想在这边生活工作!
他们走后的几天,英儿和志有屋里,总能时不时传出来争吵声,能听出心情有多差,偶尔还有英儿的哭声。老大看起来也不高兴,老五感觉家里的气压都低到憋闷了!所以,经常在大门口的街里坐着,能不进家就不进家,以防被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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